害。
雖然現在牛少一直在糾纏小雅。但是至少目前還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事情,只是每次吃飯的時候點名要小雅去表演,甚至還讓人送花,小雅拒絕了他很多次。他雖然表現得很粗俗,但是最多也就是拉拉她的手,並沒有其他強迫性的動作。
到時候,如果牛少實在過分了。小雅可以離開酒樓,諒那牛少這一段新鮮勁過了以後,便會忘記她的。
肖君不由得冷笑了起來。不屑地道:“好大的來頭啊,王哥,我們是不是要上門去敬酒賠罪啊。”
王忠鑫笑了笑道:“那得看對方的態度了。嗯,小雅是吧,你安心地在這裡演奏,我保證你不會有事。”
他也是很少管這些閒事,雖然他是王永寧的兒子,真要管閒事的話,也是易如反掌,在江天省要搞定像牛少那樣的小混混,完全是小事一樁。但是他從自身來說,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明白自己不是救世主,不可能看到哪個人受苦受難,就要上前施以援手。他只是把自己的事情,把自己管好,都已經很不錯了。
今天的情況不一樣,那牛少打攪了他請李南的飯局,讓他一開始就想收拾他一頓。
現在既然已經開口了,那麼事情就必須要管好,半途而廢,可不是他王忠鑫的風格。
中年女大堂已經將自己要說的都說了,見王忠鑫等人毫無懼意,便知道對方肯定是胸有成竹,便看了小雅一眼,對她道:“有什麼事情,你來找我!”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這裡的事情,她還是要去給總檯彙報一下,看是不是要給老闆聯絡,免得到時候搞出什麼事情來無法收場。
這個小雅,在她的心中,就像她的女兒一樣。雖然她的家庭條件稍微好一些,女兒在燕京讀大學不用為了生活費發愁,不用去酒樓打工,但是將心比心,她還是從心底裡想要保護小雅的。
小雅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最終下定了決心,既然要保住這份得之不易的兼職,又要擺脫牛少的糾纏,現在是一個機會,只能賭一賭了。
“我叫黃小雅,很高興為各位演奏。”小雅朝王忠鑫等人鞠了鞠躬,隨即便走回去,將古箏擺好,坐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過了十幾秒鐘,她的手輕輕舞動起來,一曲優雅動聽的春江花月夜如淙淙流水,充溢著整個房間。
隨著音樂聲響起,眾人的心情,逐漸平靜起來,剛才被那牛少打亂的情緒,又恢復如初。
“嗯,不錯,以後沒事,我們要常來。”朱獻笑著道,向李南舉起了杯子。
王忠鑫也舉起杯子對李南道:“被那傢伙給打擾了一番,真是掃興,我們繼續喝酒。”
李南沒有端起杯子,道:“他們人來了,這酒等會再喝吧。”
他已經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止一個人,很顯然就是那牛少去而復返,他心中也很不爽,主要是他聽到那小雅的聲音,心情原本是很安靜的,結果那牛少就像是一隻蒼蠅來攪局,讓他很不爽。
就像一個人,原本看一本小說正看得起勁,這個時侯一隻蚊子總是在耳邊嗡嗡嗡地叫個不停,甚至還會落到你的臉上叮一口,一次兩次還好,可是如果一直這樣的話,那你肯定是會煩躁的,心情煩躁之下,就要將那隻蚊子給滅掉了。
現在,李南的心情,就像是對待那一直討厭的嗡嗡叫的蚊子。
王忠鑫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那小子竟然真的跑回來了,那就只能好好收拾他一次了。
牛少氣勢洶洶地出現在門口,在他的身後,有五個人,都身強力壯,看起來是那種經常鍛鍊的人,牛少一指李南等人,張嘴叫囂道:“兄弟,就是這幾個傢伙,竟然跟我搶女人,打斷他們的腿。”
許樂為、朱獻和肖君立即站了起來,順手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雖然剛才王忠鑫說了,到時候要李南一展身手,表明李南的身手肯定是非常厲害的。但是現在看這一夥人,不像是一般人,如果都交給李南對付的話,只怕有些問題。
屋子裡原本行雲流水般的音樂聲,也是明顯地變得浮躁起來,黃小雅臉色一片蒼白,彈奏古箏的手也變得有些僵硬。
牛少注意到了坐在那裡彈奏古箏的黃小雅,臉色一片猙獰,氣急敗壞地道:“好你個黃小雅,竟然還在這裡彈琴,今天晚上,老子不會放過你。”
聽到牛少的威脅聲,黃小雅的手猛地顫抖了一下,音樂聲也明顯地停頓了一下。
跟著牛少一起來的幾個人,都是平時跟著牛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