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有人沒忍住笑了出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沒忍住。”
那被掐的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掐他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希望你以後不會有不相信自己眼睛的時候。”
那人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我也一定不會找你這個腦子缺根弦的人。”
被掐的人一下子怒了:“你說誰腦子缺根弦呢?”
那人卻依舊氣定神閒:“誰應我就說誰。”
“你!”那個人被氣得臉色漲紫,半晌,才憋出來一句話,“咱們比武臺上見分曉。”
那人輕蔑的一笑:“你未必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有維持秩序的人趕緊過來,分開了兩個人,一場戰爭就暫時這麼偃旗息鼓了。
慕洛一直看著那邊的人,看著他們被分開,就對旁邊的蘇涼說道:“這種人就是特別喜歡關注你的八卦的那種人,平時可要注意著些了。別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蘇涼也是從頭到尾看完了這場戲,此刻聽見慕洛的話,就說道:“這些人我還不會放在心上,他們對我造不成什麼威脅。”
慕洛挑了挑眉,沒說話。
這些人明明就是些小嘍囉,真正的操盤手,還在幕後,但是就是這些小嘍囉,就是真正毀滅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慕洛見她還是不明白,就說道:“這些人能掀起什麼風浪呢?明顯就是一些蹦達不了幾天的螞蚱,你在跟一個蹦噠不了幾天的螞蚱計較什麼?”
蘇涼皺了皺眉頭,還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慕洛直接翻了個白眼,懶得跟她解釋了。
她給看著點,這蘇涼好歹是個神女,應該不至於那麼蠢。
比武大賽已經到了中場,剛剛在臺下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都站到了臺上,讓眾人很是意外,這些意外的人裡面,有包括剛剛那個說他沒有資格做他分手的那個人。
那個被掐得到現在還在痙攣的人知道自己是中了別人的圈套,此刻看見他真的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只見他一上來就使出了自己的必殺技,對方左躲右閃,硬是華麗麗的躲過了他所有的攻擊。
他還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拼盡全力站在這裡,就是為了一雪前恥,能夠揚眉吐氣,如果就這樣就放棄了的話,那還不如不上來,起碼不會丟這個人。
想通了的他就凝神摒氣,對方看著他的樣子,嘲諷道:“一上來就使用必殺呀,可惜了,沒有傷到我的一根毫毛。”
那人絲毫不被他影響,只見周圍的靈力都向他湧去,他身上的靈力一下子爆漲!
讓他的對手也不由得認真的起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著他。
他忽然睜開眼,眼裡迸射出寒光,直射對面他的對手。他的對手沒想到他會在睜開眼的這一刻就發動攻擊,於是就這麼硬生生的受了他這一擊。
受到攻擊的人瞬間吐出了血,但還是不忘邪魅一笑:“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
對面的人不說話了,卻是還在繼續凝聚靈力,他一下子使出了自己的必殺技,想讓他在睜開眼之前就失敗。
一團火龍攻擊了過去,卻是不能撼動分毫,他不由得驚詫了,這人到底是修煉了什麼旁門左道的禁術,竟然能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
他仔細地觀察著對面的人,觀察了半天都沒有觀察到什麼,臺下的人都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連聲催促他們趕緊下來。
可是兩人卻穩立如山,絲毫不受那些人的影響,那人也暗中聚集起一個屏障,就算是不能攻擊他,也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再受傷了。
他再一次睜開眼,這一次眼中並沒有射出什麼特別厲害的光,只見他凝聚起一團水,一下子向他飛了過來。
還記得他剛剛應該用的是金系術法!現在竟然變成了水系,難不成他還是個雙系修煉者?
他趕緊放出火龍抵擋,卻終究抵擋不住被他滅了,他的屏障也被擊碎了。一瞬間,他就從有特別有勝算的那有個變成了被碾壓的那一個。
此時此刻,他也顧不得自己的禁術不能拿出來用了,一下子使出來了自己在師門偷學的禁術。
最近他的周身燃起火焰,就算是把他圍起來燒了一樣,可是他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
不!不是感受不到疼痛,只是他在忍。
火焰早上全身的痛苦想必但在場的人都能夠想象的到,於是大家看著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這人竟然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