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你要是再給我提那兩個字,我一定滅了你!”此時的雲夜哪裡還有半點優雅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兇相看得跡部直搖頭讓她不要露出那麼不華麗的表情。
“你別那麼早拼命打電話本大爺就該感謝了。”跡部對於某人的怒火嗤之以鼻,順便為自己未來的睡眠時間謀取“福利”。
“景吾哥哥如果不想帶著熊貓眼出門的話就請不要熬夜哦。”可惜,雲夜才不會給跡部這樣的機會,燦爛的笑容簡直就像是惡魔的微笑。
“”跡部有瞬間的無語;“你什麼時候成管家婆了?”突然覺得自己喜歡上這個人是不是一種“悲哀”?
“某人的專用管家婆,要不要呢?”雲夜突然將身子趴在桌子上湊近跡部,笑得有那麼些狡黠。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笑顏跡部有一秒的失神,不過卻在片刻後以手指撫過那兩片嫣紅,勾起嘴角,湛藍的眼眸中流露出點點笑意;“本大爺勉為其難地接收好了。”手指緩緩離開嫣紅,一點一點勾勒著臉部的輪廓,另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頭,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那片白皙上染上點點粉色。
雲夜不自覺地紅了臉,雖然總是裝做大方的與跡部在人前親暱著;可是偏偏到了兩人獨處時遇上這種親密行徑卻會讓她覺得窘迫;調戲不成被反調戲啊,真是出師未捷啊;一邊害羞一邊又如是感嘆著。
“吃飯!”迅速坐回位子,低頭奮鬥食物,還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很自然地聽講了某人的輕笑聲,雲夜差點就準備在桌下踹人了。
吃完早餐準備出門的時候兩人又一次有了分歧,就是關於到底是步行還是開車的問題;從這裡走到學校大概也就四十分鐘的時間,還未到夏天的時候雲夜覺得還是步行比較好;可是跡部認為步行過於浪費時間,明明開車十分鐘都不要,何必呢?時間就是金錢的概念有些深了。
站在玄關口,兩個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誰也不退讓。
半晌——
“算了,本大爺陪你走過去就是了!”也許先愛上的那一方有時候是會比較吃虧的,往往都會先一步做出退讓的。
“嘻嘻,這還差不多。”雲夜得寸進尺地說著,拿了鑰匙鎖了門;“你說,要不我們去買腳踏車吧?步行和開車折中的辦法,而且夠環保。”雲夜挽著跡部的手臂,突然提議著。
跡部本是想說“不華麗的提議”,不過到了嘴邊的話卻突然嚥了下去,以好笑地神情上下打量了雲夜一翻;“你會騎腳踏車?”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否定的語氣。
“”抬頭看了跡部一眼,雲夜默然了一會,不確定地說;“不會可以學嘛。”
“你確定你能學會?”跡部臉上揶揄的笑容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想到雲夜的運動神經,跡部覺得已經不能用“不華麗”來形容了,根本就是少了某根筋。
“我”雲夜有些語塞,這種事情她還真不敢以肯定的語氣來回答的;可是,運動神經不發達是她的錯嗎?又不是她想這樣的?故作委屈地看著跡部,發現後者依然是那揶揄的神色後就改為怒視;“跡部景吾你等著,誰說我學不會的?”雖然有一定的困難,但她一定不要讓跡部“如意”。
“那麼,要本大爺教你嗎?”而云夜的怒視根本對跡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會讓某人的笑容越來越囂張的。
“不用!”雲夜看著那囂張的笑容氣得差點撲上去咬人,為什麼以前都沒覺得他有那麼可惡的?果然是人性難測嗎?她可以要求“退貨”嗎?不過...好像自己也捨不得退啊......
“那本大爺就拭目以待了。”顯然,跡部是完全不看好雲夜能學會的,那太過於明顯的“不相信”深深刺激到了雲夜,以至於後面大概半小時的路程跡部完全體會了一次什麼叫“損死人不償命”;當然,跡部也不會任由自己被損,所以這兩人是一路“吵”到了學校,看見校門的時候突然覺得這世間過得真的挺快的;然後又是想到他們竟然可以無聊到這種地步,這一路都“吵”了什麼?似乎,根本都不記得了吧?
不過,雲夜還是有記得要學會騎腳踏車然後向某人證明一下她的運動神經只是“纖細”了一點,不是沒有。
走在校園裡,兩人無視眾多目光依舊笑鬧著;如果只是一個人走在路上都是會創造百分之百回頭率的兩人此時走在了一起,也就不是回頭率的問題了,估計,很多人的心都碎了吧。
伸手將飄落到雲夜頭上的櫻花撥開,低頭親吻她的嘴角後低聲問道;“你的課上到幾點?”
“我就早上一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