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定親了?”
郭靖愣愣地點點頭。
“那你一定很喜歡她吧?”穆念慈問道。
“我……我不知道。”郭靖搖了搖頭,見穆念慈疑惑,急忙解釋道:“我只當她是妹子,是好朋友,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她做妻子。”
郭靖頓了頓,又問穆念慈:“什麼……是喜歡?”
穆念慈看著落花,淡淡地說道:“喜歡是與他在一起時很開心。會忘卻身體上所有的苦痛;喜歡是與他分開再想起時。會微微一笑。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喜歡是執著!”
郭靖一愣,腦海陷入了自己與華箏關係的思慮之中,卻不知道這只是喜歡。
嶽子然踏入屋舍之中,本來想處理一些手頭丐幫事務的,但黃蓉隔著縷空的木欄,在旁邊廚房中忙碌跳躍的身影總讓他分神,思緒不由自主地便偏向遠方。
正好晌午的陽光灑進了屋裡,昨晚因熬夜的困頓再次襲來。他趴在桌子上聽著黃蓉忙碌的聲響,緩緩地陷入睡夢之中。
黃蓉忙碌出來,見嶽子然這幅模樣,忙放輕了聲響,為他披了一件衣裳。習武之人,警覺性較強,因此黃蓉雖然輕拿輕放,但嶽子然還是被驚了一下,頓時讓黃蓉一陣心疼。不過嶽子然似乎太過勞累了,只是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更舒坦些。然後在睡夢之中輕聲呢喃了一句“兔子”。
黃蓉臉色頓時羞紅,暗啐了一口“色胚”。卻還是幫他將案頭的書籍取走,然後坐在他身邊,仔細端詳著他的面龐,只希望時間就這樣永遠的停頓下來。
看著看著,黃蓉突然好奇地想道:“不知道我們將來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是了,一定要是個男孩,就像然哥哥一樣討人愛,好吸引很多女孩子喜歡……”
想到這裡,黃蓉嘟著嘴想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謝姐姐和穆姐姐都喜歡然哥哥。”不過黃蓉一來年幼,二來生性豁達,三來深信嶽子然決無異志,是以胸中並沒有多少妒忌之心,反覺有人喜愛嶽子然,甚是樂意。
嶽子然的鼻子突然抽動,迷糊著睜開眼睛,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小蘿莉,心中柔軟處頓時被輕輕撬動。
他伸手將猝不及防的黃姑娘攬在懷裡,舌頭在對方口中探索,手也迫不及待的攀上了黃姑娘的酥胸,隔著布料輕輕地揉捏著。
直到小姑娘“嚶嚀”一聲,嶽子然才將她放開,打趣的說道:“蓉姑娘,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事了?”
“什麼?”黃姑娘眨著眼睛,長長地睫毛輕輕顫動。
“菜燒糊了。”
“啊!”小蘿莉這才想起正事來,忙掙脫嶽子然的懷抱,向廚房跑去。
嶽子然笑著搖了搖頭,抹了一把臉,聞著手中的餘香,攤開了桌上的紙箋,為襄陽的小土匪寫下了一封信……
那晚君山之事一了,瑛姑便已經帶著老頑童下山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去繼續尋裘千仞的晦氣去了。七公他老人家好吃,呆在君山上便是想再吃幾次黃蓉燒的好菜,因此兩天之後便也心滿意足的下山去各地找美食去了。
與完顏洪烈約定的時間轉眼將到,因此嶽子然等人也沒有在君山多加耽擱,在七公走後的次日便離開了花開滿路、風景秀麗的君山,進了岳陽城。
嶽子然似乎對岳陽城內的路徑頗為熟悉,對過往的客棧視而不見,直到到了一處開在鶯歌燕舞繁華之地的客棧面前,才停下腳步。
嶽子然掃了身後的萬花樓一眼,對著面前的客棧說道:“我們便住這裡了。”
洛川看了萬花樓一眼,若有所思,輕聲嘀咕道:“萬花樓?”思慮間隨著嶽子然進客棧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抬頭正要問嶽子然更詳盡的內容,卻聽見在櫃檯上,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與掌櫃的交談。
此時並不是用飯的時間,大廳內客人非常少,因此那姑娘與掌櫃的對答清晰入耳。
“掌櫃的,最便宜的房子多少錢?”姑娘聲音軟軟的,聽了總讓人覺著她是剛剛睡醒。
“半兩銀子。”掌櫃的答道。
“半兩銀子啊……”姑娘掂量著手中精美的錢袋,遲疑地緩緩地說道。
“嫌貴?”掌櫃看著姑娘的打扮,一身粗布麻衣,還沾有大片黑色的不知是什麼東西,腳上穿著一雙草鞋,已經是破爛不堪,再走幾步便要被磨破了。
一副典型的鄉下姑娘打扮。
唯一不同的是,姑娘長著很清秀,一臉清純,若洗盡臉上的灰塵,再換一件好看的衣服,雖不是傾國傾城,但那身書卷子的氣息,足以讓很多男人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