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心,準備年前成親,贊兒和許賢也定下來。
紅葉拿著信匆匆跑回來,“他們到哪裡了?”
“這回到大漠去了一圈,說是弄到很多珍貴的香料,就要回來了。”紅葉戰況開信念給眾人聽。
。。。。。。
此時,入京的官道上,一匹白馬悠閒地踱著步子。馬上坐著一男一女,都是白衣。馬兒跑得輕快,髮絲隨風。
路人皆點頭讚賞。
坐在前頭的姑娘手中拿著個鎏金的小香爐,有一陣陣清雅的香氣冒出來。經過一個小茶寮的時候,那馬突然停下了,馬上那白衣俊朗男子突然問茶寮小廝:“你這籠屜賣不賣?”
小廝一愣,“籠。。。。。。籠屜?”
馬前姑娘狠狠錘了那男子一下,“你雙來了。”
男子笑得爽朗,“沒辦法,我娘子喜歡籠屜嘛。”
半年前,石梅生下了一個胖乎乎的女娃,正名兒還沒取,先取了個小名,香香。
小香香樣子十分可人,性格也乖巧,不哭、愛笑,整天依依呀呀的,相當討喜。自從她降生,就奪去了宅裡所有女人的宅愛,以至於白舍、秦鰈、許賢等,有一種嚴重的失寵感。
當然了,白舍好一些,畢竟自家閨女嘛。
一個月前,白舍和秦鰈出門辦點事,前幾天就派人捎信回來了,說的今天到家。香粉宅裡眾人忙著給她們接風洗塵。恰逢臨近中秋了,大家準備吃團圓飯。
一大早,石梅抱著香香到院中溜達。
天氣轉涼了,石梅穿著一身藍色長裙,雙手因為要抱著香香,收了袖口。裙子是百褶的,很大,裙上的描花燙金圖紋,是彷景泰藍那樣做的。梅子前幾天研究了一下妝容,決定不似以前那樣做少女裝扮了。她細心將頭髮盤起來,別上朱釵,衣服也換了顏色,比以前更豔麗些的,嫣然一派名門少婦,相比起婚前的清秀顯得越發嬌豔了。她特意裝扮了一番,等著白舍回來,給他個驚喜。
香香出生後,石梅除了每天打扮自己,還花了很多心思打扮她。小丫大半年了,正式最最可愛的時候。麵糰臉蛋杏核兒眼,懸膽的鼻頭點朱口,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些眉目如畫的架勢,人見人誇,將來定是個大美人兒。石梅現在已經開始憂慮,以後不知道會被誰家小子騙了去。
香香今日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小襖,胸前掛著個白鎖形的大荷包。荷包下面一串鈴鐺,走到哪兒,都“咯噔咯噔”地響個不停。她還不會走路,但是張嘴含含糊糊地發生,偶爾能聽到一聲“娘”,逗得石梅很是開心。石梅這幾天正努力得教小香香叫“爹”
“梅子。”
院子的石門外頭,紅葉跑進了來。
紅葉一如既往的一身紅,裙子樣式和石梅那件一樣的,只是紅葉那件上繡的是紅棉錦雞圖,這裙子贊兒也有,今兒個也穿著呢,是藕荷色的,上頭繡的是蜻蜓點水。
“吃飯了沒?”紅葉已久是風風火火,上前先抱了香香舉得高高的,逗得她咯咯直笑。邊問石梅,“下午關了鋪子吧,她們都快回來了,我們去畫舫吃螃蟹,晚上賞月!”
石梅還沒答應,就叫紅葉拉了出去。
石梅暗笑,紅葉今天比往日更急性子,看來是一個月不見,想秦鰈了,這倆人,見了面就吵,不見面又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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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常州府十里地外的驛站裡,趕了幾天的路的白舍他們坐下喝口茶水休息一下。
“嘖嘖。”秦鰈端著杯子,看著後邊馬車上拉的幾大箱子東西,數落白舍。
“你看你,堂堂白舍,出趟門,拉回來一車香料,一車布料外加一車子玩具和零嘴。。。。。。你墮落了啊白舍,一副當爹的模樣!”
白舍端著茶杯看了看他,“我本來就是爹。”
秦鰈哼哼了一聲,“還是我這樣好,自由自在。”
白舍見他那德行想笑,“你是羨慕吧?”
“你羨慕我還差不多!”秦鰈略不服氣,“你看你,叫小梅子看的死死的,再看我?多自在?無憂無慮的。”
白舍無所謂地喝酒,“你是想不自在卻沒人理你吧?”
秦鰈一下被戳到了痛處,鬱悶地勘白舍
“喂。”放下杯子,秦鰈湊過去問白舍,“其實成親也挺恐怖的!你想啊,原先是千嬌百媚、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俏丫頭,一成親立馬變成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孩子他媽!”
白舍有些無語地看他,“你也是孩子他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