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自己也差點被射死,他要確認,憶萍到底受沒受傷,小孩有沒有事情!商憶萍剛叫了一聲“抱元”,林抱元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走過去,林抱元捧起憶萍的臉,看個仔細,頭面部、脖子、手,一一看過,完全沒有問題,還要檢查胸和背的時候,商憶萍臉紅了,張口咬了林抱元想探衣入懷的手一口,林抱元嚇了一跳,說道:“憶萍,你幹嘛?”
“你說幹嘛!我沒有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不用看了!”商憶萍氣嘟嘟道。
“不行!我要看看,千萬別受傷了你不知道,留下後遺症就麻煩了!”
商憶萍往林抱元耳朵旁湊了湊,低聲說道:“抱元,有人看呢!我真的沒有問題!”
………【第67節 魔咒消】………
“那走,到一邊去,我還是要確認!”林抱元毫不妥協。
“你先脫了衣服讓我看看,我要先確認你沒受傷!”商憶萍以攻為守,聲音提高了些。
“我?就在這?別開玩笑了……我沒事!”林抱元馬上拒絕道。
“你沒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六支弩箭把你射穿了,差點……”
“別說了,別說了,不能在這檢查,我沒事!我也不在這檢查你了!”林抱元有些急,想用手堵商憶萍的嘴。
商憶萍站起身來,躲開林抱元的手,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坐在鞦韆上的女人旁,撒嬌說道:“祖宗,你看他憨不憨?”
鞦韆上的白衣女子和藹地看向商憶萍,輕輕說道:“憨,他是很憨,你也很憨,別光說別人。”
“祖宗,說他憨就好了,幹嘛還說我?不跟您賴了。”商憶萍說完,噘著嘴轉身欲走。
“丫頭,別走,把小孩給我,我替你抱一會,你不是要看他受傷沒嗎?”年輕的白衣女子笑吟吟地說道。
“真的?祖宗,可是您說的啊……嘻嘻……給,祖宗。”祖宗主動替她抱小孩,商憶萍自然高興不已。
白衣女子伸手接過小孩,立即緊緊抱在懷裡,生怕掉落似的,一臉慈祥。
商憶萍走到一旁,一把拉上林抱元就走。他們二人走遠後,坐在白衣女子身旁的同樣年輕的綠衣女子問道:“白怡,打算怎麼辦?還殺他們嗎?這孩子……多招人喜歡,睡得好香啊~~~~”
“是呀,這招人憐的小鬼頭,睡得可真香!渾然不知將要生什麼!”這位被商憶萍稱作祖宗的白衣女子,被綠衣女子喚作白怡的女人,滿臉的疼愛,像要把睡得正酣的小鬼頭融化了一樣。
“白怡,當年的血誓……我看,就完結了吧!”見白怡的臉色沒做任何變化,綠衣女子繼續道:“這些年……那麼多……可都是你的血脈呀!我這個旁人都覺得,要是你有錯的話,這些年過去了,做了那麼多事,也早就把錯誤彌補了!何況,我從心底認為,當初就根本不是你的錯!”
白怡猛地抬起頭來,激動地反駁:“呂前輩,我有錯!要不是我優柔寡斷,哪會讓姓林的得逞!害了我一生,害了鬥哥一生,也害了後輩們……”話沒說完,白怡就嗚咽了起來。
被白怡稱作前輩的綠衣女子,蓮步輕移,走上前來,準備從白怡懷中接過小孩,白怡連忙止住抽泣,慌忙拒絕道:“不,不!呂前輩,我抱,我抱著……有多少年沒抱過小孩了,很久了……鬥哥也走了,他根本就不願意抱我的孩子,他說那不是他的……就剩下我了,孤零零的一個!”
“胡說!不還有我嗎?這些年不一直是我陪你嗎?”綠衣女子斷喝道。
白怡猛然驚醒,她經常無緣無故沉醉在過去裡,忘記身前的真實情況,在她的“鬥哥”離去後,這種一時失神的事情,更是經常生!所以,綠衣女子剛才想把小孩從白怡懷中接過去,也對白怡大聲吼叫,就是擔心她一時失控,傷了孩子!
“呂前輩,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我再也不想害任何人了!……這些年,我內心一直很恐懼,尤其在睡夢中,常常被嚇醒!這原本是我最後一次踐行當年的血誓,然後就決定與鬥哥相見,可鬥哥沒能等到我實現萬年之約,就先去了!我的心都快碎了!……雖然這樣,我也想勉強把我的心願了卻,我不願讓自己再次言而無信,當年我的可是血誓呀!……可,前輩,這小鬼頭,就像我當年的孩子呀,當年扔下孩子的痛苦,時時刻刻都在我眼前重現,讓我難以安生!……”
“是啊,這些我都看在眼裡了,剛才孃兒倆遇險,你緊張成那樣,立即把她們救下了,還阻止這冰狼先去,怕它笨拙不堪救不了人!救下後,你才放它出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