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冷殘已經開始揮劍,程洛也開始撒藥粉,他的藥粉是一種讓人遲緩的麻醉藥,這是綰鷗給他的建議,綰鷗在玩植物大戰殭屍時裡的有一種道具,就是延緩殭屍的藥水,而程洛也非常受用,馬上研製了出來。
可這種鬼甲蟲根本就不受藥粉的控制,它們是冥界的生物,靠吃屍體和一切活物為生,是冥界的一種清道夫,本性不壞,但在監獄裡出現如此眾多的鬼甲蟲,必是受了巫術的蠱惑。
程洛正在氣餒中:“綰鷗,沒作用,居然沒有用!”
“快走!”獨孤掠將綰鷗單手抄了起來,與冷殘、程洛一道,向密道跑去。
士兵們也已經跑進了通道,明天和萬平在萬子良的身邊,也護著他一路進密道。
“爹爹,快進去!”綰鷗見識了鬼甲蟲的厲害,趕忙叫道。
而萬子良不知道怎麼了,平時精明能幹的他一見到蟲子就嚇呆了,腳步虛浮,沒跑出幾步又跌倒在地。
洶湧的蟲子像洪水一樣漫了過來,已經到離萬子良和萬平的不到半米的地方,萬平才剛托起萬子良的身體,就已經幾隻蟲子咬住了腳。
冷殘和程洛也已經進入密道,獨孤掠見到萬子良和萬平的異常,又飛出密道過來拖萬子良,獨孤掠前腳走出,綰鷗後腳跟上。
明天被萬平已經推入了密道,萬子精以肉身頂著正在下墜的萬斤巨石,“快點,子良,掠,綰鷗……”
“該死的你又出來做什麼?”獨孤掠大聲吼道。與此同時,黑壓壓的鬼甲蟲也近在眼前。
來不及了,這坐石門的下降速度不可能同時透過四個人,最多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離石門最近的綰鷗。
“給我進去!”獨孤掠一掌劈了過去,綰鷗的身子像斷線的風箏飛了起來。
石門離地面只有一尺了,剛好容一個人仰躺著進入,“砰”的一聲,石門落下,整個監獄一片漆黑,只聽得到蟲子“蟋蟋嗩嗩”的聲音爬動的聲音。
獨孤掠豁然轉身,紅墟劍出手,一片紅光耀起,整個空間都有蟲子飛舞和撞擊的聲音,再一劍,整個監獄地動山搖,魑魅之國計程車兵全都飛進了蟲子的陣營中,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屍骨無存。
而紅墟劍上的血在黑夜裡一滴一滴地“嘀嗒”,清晰可聞,像是滴在每一個人的心裡,重若千斤,響若皮鼓。
“掠,你真狠辣!”靠在石壁,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獨孤掠馬上轉身,看見她倒在地上,正在朝他笑,那不是小玩偶是誰,她——
竟然沒有進入密道。
提劍飛身而上,獨孤掠緊緊的抱起她,狠狠地吻了上去,那力道,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站在他們身後的萬子良和萬平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綰鷗放棄了逃生的機會,她在最後一刻鐘留了下來。
天下之大,應有盡有,恐怕再也沒有什麼能分開他們了吧!
“在這一掌劈出去時……我就後悔了……”獨孤掠低低地說道。
所以她沒有走,綰鷗靜靜的抱著他的腰,沒有說話,此時的獨孤掠在下了辣手之後,如修羅般恐怖,但是她不怕他,她依然愛他。
“我們是一家人……無論在哪裡……我們都要在一起……永遠在一起……”獨孤掠將頭埋在她的頸窩。
綰鷗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她的掠,就是這麼絕情,這麼霸道,這麼愛她,但她,卻愛上了這樣的愛!
魑魅大行動(二)
鬼甲蟲停頓了一瞬間,又緊逼了上來,萬子良強忍著對蟲子的恐懼和噁心感,向兩個還抱在一起的女兒女婿叫道:“又逼了上來,綰兒,掠,快走……”
萬平拼命把萬子良向後推去,跟著自己也向後跳開,堪堪甩開馬上就要撲到自己身上的蟲海。 “小姐,快走……”
兩人的軀體沒有平衡,砰然又摔在了幾步開外,黑色的蟲子已經緊逼上前!
“掠,快!”綰鷗也發現了父親的異常,以他神父的資歷應該不至於如此怕蟲子,可為什麼連連險象環生?
獨孤掠一手抱起她,惹來她輕呼:“痛!”這才看到,她有幾縷秀髮被壓在了石門之下,紅墟劍一揚,立時斬斷髮絲,抱著她就向後跑。
此時,萬子良和萬平已經到了危急關頭,“抱著我!”對綰鷗說完後,獨孤掠一手揪住萬平的頭髮,而萬平將萬子良整個人護住,獨孤掠硬是把他們又往後拉了兩三米,並讓他們同時借力站了起來。
來不及揉揉快被扯掉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