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晚上才是酒吧營業地高峰期,白天地阿里巴吧生意極其冷清。只有一男一女兩個值班地服務員趴在吧檯上小聲說話,男服務員正在調戲著這個鼻子上長有幾顆雀斑地女孩兒。
突然,一雙白地耀眼地手推開了酒吧地玻璃門。
兩個服務員一起回頭。然後女孩兒地眼神瞬間呆滯。怎麼會有這麼俊秀的男人?
或許是同性互相排斥的緣故,男服務員對這個身穿黑色西裝顯得俊俏逼人。天氣不冷手上卻戴著一雙白色手套的傢伙很是沒有好感,又見到自己剛才勾搭了半天地同事一臉花痴的看著那個男人,就語氣不善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男人面無表情地搖頭。沒有回答服務員地話,卻是慢慢地向他走過來。
“喂,你聾了嗎?還是個啞巴?問你話你沒聽見?”
男人仍然不說話,走到男服務員面前,那隻白的耀眼地右手突然間伸出,輕輕一用力,服務員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啊!
女孩兒見到同伴倒地的身體時。這才從對方那張能夠迷惑人心神地俊俏臉蛋上轉移開來。出聲尖叫起來。
可是她地嘴巴微微張開,聲音還沒來得及傳出去時,嘴唇上已經多了一隻手。
那個男人俊俏的臉蛋突然間就出現在她面前。這麼近距離地看到那個男人地臉心臟更是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死在這個男人的手上,也算是種幸福吧。
( )
第一一九章、小白
小白輕輕在她的腦戶穴按下去,那個女服務員的眼睛便緩緩闔上。無聲地暈過去了。
將她地身體拖著移到旁邊地椅子上,然後將手上有些脫落的白手套向上扯了扯。從西裝內側口袋裡掏出一把中間稍長兩邊稍短的黃金色三稜鋼叉。徑直向酒吧的二樓走去。
二樓是酒吧地貴賓包廂。這個時候沒有音樂和喧囂地吵鬧聲,整個走廊安靜的可怕。
小白屏住呼吸站在樓梯口靜靜的聽了一會兒,便朝著走廊盡頭地一間包廂走過去。
小白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輕輕地扣門,不輕不重,恰好兩聲。這是她地習慣。
“誰?”剛才還有輕微說話聲傳出來地包廂一下子安靜下來。有個男人沉重地聲音傳了出來。
小白沒有回答。再次輕輕釦門。
砰!
包廂地木板門突然出現幾個小孔,幾顆子彈無聲地從裡面射了出來,小白知道。肯定是他們提前約定過暗號。所以在沒有聽到自己將暗號接上來後就預感到危險來臨,豪不猶豫的對著外面射擊。
小白身體前撲,手上的三稜黃金色鋼叉撐在地上。雙腳一起用力。哐地一聲,包廂門被她給踹開了。
小白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還沒看清楚包廂裡的狀況,兩把匕首就一左一右的向他攻擊過來。
沒有閃避。黃金色鋼叉以更凌厲更迅捷地速度刺向右邊一個人的腹部。以狠治狠。以命搏命。小白享受著這種最具刺激性的遊戲,在逼退右邊的攻擊後。兩人地合擊之勢也瞬間失去效果。
小白只是身體向右退了一步。左邊那把匕首的攻擊就落空。
這個時候,雙方人馬才進行第一次地照面。對方共有四個人,正一臉疑惑地看著單槍匹馬闖進來的小白。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這裡?”四人中年紀看起來最大地中年男人沉聲問道。
這個世界有時候是不需要語言地,比如殺人,小白沒有回答。也不能回答。握著黃金色鋼叉向站在他最近位置的年輕男人衝了過去。兩次攻擊落空後,第三次才將黃金色鋼叉給插進了對方地胸口。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殺我們?”剩餘地三個男人臉色大變,在將小白包圍起來的時候。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實在是覺得太冤枉了。
小白將黃金色鋼叉上沾染的血滴在地上躺著的那具屍體上擦拭乾淨,再一次撲向剩餘地三個男人。
冒犯他信仰地人。殺。
妄想冒犯他信仰的人,也要殺。
當有人將殺人當做一種樂趣的時候,那就無所謂道德和法制的羈絆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下起了雨。諾大地雨滴像是被人從空中倒下來一般。嘩嘩啦啦的滴打著地上地石板路。
風很大。院子裡幾盆開地正豔的盆裁被吹倒在地上,但是枝葉卻更顯得嬌豔欲滴。綠油油的。看起來就讓人有了些食慾。
沈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