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不虛傳也。”
衛螭汗然,趕緊道:“王爺,您剛才說的是我麼?不會是和我同名同姓的吧?我也就是會講點兒小故事,比較擅長攀扯,掰著個故事出來忽悠倆小丫頭而已。”
河間王一愣,哈哈笑了起來,拍拍衛螭,道:“如果這也是忽悠、攀扯,那多來幾次又何妨?”
衛螭無言,其實,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地,比較喜歡閱讀,童心未泯,愛玩愛鬧的小醫生,現代的高階知識分子,古代的半文盲,真沒什麼過人之處,為啥大唐的君君臣臣們,都是一副他很厲害的樣子呢?不解。
辭別了河間郡王李孝恭,一行人回去衛府。一路上,倆個小蘿莉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幸好馬騎得慢,不然,騎馬都能發生交通事故,還是那種自己人撞自己人,或是自個兒去撞路旁的大樹,總之,只會是那種很沒面子地肇事。
回到衛府,謝高挑窈窕的身影,面上帶著溫潤淡雅的笑容,柔軟溫柔的目光,迎向歸來地三人。迎著謝的目光,高陽跳下馬,悲喊了一聲“師父”,撲過去,投入謝懷裡。
謝笑著摟住她,手輕輕拍著,柔聲道:“沒事沒事。”
高陽“嗯”了一聲,還是在謝懷裡,不想動的樣子。妞妞在馬背上做了個鬼臉,自己跳下馬,拉著衛螭的手,道:“師丈,你看,高陽像個小孩子,只會找師父撒嬌,不害臊。”
衛螭笑著敲她小腦袋一下,略帶責備的看她一眼,妞妞嘻嘻一笑,吐吐舌,拉著衛螭的手,四人一起進家門。
進了衛府,謝讓倆小坐下,自個兒坐到她們對面去,笑問:“看到小馬駒兒怎麼誕生了嗎?”
倆小點頭。高陽低著頭。抬起眼看了謝一眼,眼中又是那種倔強地小獸眼神,謝看得心中一陣感嘆,溫軟的眼神,輕輕的安撫著她。
妞妞則很活潑的舉手,笑道:“看到了!小馬駒真厲害。母馬也好偉大。”
謝和衛螭對望一眼,衛螭道:“是啊,母馬很偉大,小馬駒兒也很不容易,但這就是生存,沒有辦法。母馬辛辛苦苦懷孕,產下小馬駒,自是希望它能健健康康的長大。但嚴苛的現實,殘酷地自然環境,逼迫得母馬必須下狠心,從剛出生就開始鍛鍊它的小馬駒兒,讓小馬駒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擁有強壯、健康的四蹄,只有這樣,小馬駒兒將來才能逃脫野狼、豹子等獵食者的捕捉,平安的成長。平安的渡過
人生。從小馬駒兒長大到成年地好馬,要經歷很多經歷很多很多的危險。這些危險,不可能全部都由母馬幫它抵擋,生命是有限的,母馬比小馬駒兒老那麼多。有一天,它會比小馬駒兒先死去,如果小馬駒兒一直在它的保護之下,那等它死後,小馬駒兒怎麼辦?”
倆小都是人小鬼大的人兒,衛螭話裡的意思,倆小都聽明白了,低著頭。沒說話,眼淚,卻順著臉蛋兒滑落,落得衛螭直搖頭。這倆小丫頭,還真是嬌氣。
謝笑著掏出手絹,一邊給倆小擦眼淚,一邊柔聲道:“好了好了,沒事的,別哭。你們師丈是在給你們講道理,並不是要逼迫你們什麼。馬兒也好,人也好,一生所要經歷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師父和師丈喜歡你們,希望你們能平安長大,將來開心、幸福的過舒心日子。你們明白嗎?”
倆小含著淚,還是低著頭,齊齊點頭,不說話,可憐地小模樣兒,真是讓人又憐又疼。衛螭伸手拍了拍倆小的腦袋,道:“小馬駒兒也好,人也好,一生的時間,一生的經歷,總有這樣那樣的挫折,總有這樣那樣的痛苦和磨難,也總有好多好多地驚喜與幸福。只是,陽光總在風雨後,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現在,我和你們師父還在,還能說上話,還能護著你們,可將來呢?如果我們不在了,你們怎麼辦?彷徨度日或是驕橫莽撞,什麼都隨著性子來,軟軟弱弱的,沒一點兒自保的能力?到那時候,你們只會怨恨我和你們師父,沒好好教導你們,讓你依賴成性。”
“我才不會!”倆小齊聲哽咽道,眼淚婆娑的,鼻頭哭得紅紅的。衛螭溫和的笑著,颳了倆小的小鼻子一下,道:“現在可難說了。”
謝笑著白了衛螭一眼,柔聲道:“你們師丈常說,靠山山倒,靠人人走。這世上啊,最可貴的品質,莫過於堅強。受到挫折,遇到困難,勇敢、積極地去面對,即使有一天,失敗了,也能從頭再來。我希望我教出來的弟子,自立、自信、自強,像只小馬駒似的,堅強、勇敢,跌倒了也不怕,再努力站起來。”
衛螭接著道:“為了生存,要有面對一切困難的勇氣和自信。你們倆地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