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漢身子微側,再次抓住她的手道:“不鬧了,你們快回去收拾準備,我們明天一早出發,不能誤了駱師兄好事。”
慕容秋雨抬眼看他道:“你這門婿當得好稱職,卻讓葉部長好不痛快。”柴心月跟著笑道:“別人都說你與那個屠……”眼看蕭漢臉色微變急忙轉換話題道:“咱們家大業大,駱師兄又是自己人,這點錢不算什麼,正好藉此彰顯本派實力,於公於私俱是好事。”
李月螢哼道:“雖說如此,咱們也不能吃虧,四宗過來隨的禮可都要歸我們才是。”
蕭漢知道柴心月與慕容秋雨明白自己先前與屠雨萱那段交往,此時拿來取笑於他,卻正說中他的心思。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屠雨萱永遠躲藏在他心底最深處,雖說再不能拿出來晾曬,卻也不失為一種美好回憶。
蕭漢再三警告自己以後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如果自己再露出形跡,必會讓駱北鴻難堪,也會變相刺激三個老婆。
四人說說笑笑回去,蕭漢派了值哨弟子去叫了關項明和楚天舒過來吩咐,關項明立即下去佈置準備。
第二日一早眾人各行其是,山上再次熱鬧起來。得了蕭漢命令要大操大辦,葉子萱雖有不滿卻不敢怠慢,把所有庫藏全部拿出,武當山自山口起每隔一步便插上一杆武當大旗,又準備上萬盞燈籠,準備到時自山口一直掛到山上。
其餘眾人各做各事,司馬安已先行離開,蕭漢率領關項明一堂人馬下山。四個分舵人馬全部換了便裝,假扮行商直撲嵩山而來。
蕭漢假扮成一個綢緞商,楚天舒扮了管家,李月螢戴了面巾,裝作太太,柴心月與慕容秋雨化成丫環模樣。四人由玄柏分舵公西平手下三十人護著坐了馬車浩浩蕩蕩向太室山而來。
到得山口下山,蕭漢向客店掌櫃打聽說要上少林寺進香,客店掌櫃很是熱心,指示給他們道路。蕭漢一行人又僱了幾個腳杆抬著李月螢直奔少林而來。
與此同時,陳留縣內一座不起眼的小院之內正有數人聚在屋子裡秘談。一位年輕公子面如沉水,身後左右站著兩名年輕護衛,又有兩名年輕貌美的姑娘陪侍左右。
對面站著四個老人,又有三名身穿銀色長衫的老者昂然而立。眾人面色凝重,一起看著那公子。
那公子臉色黑得發亮,冷冷盯著一名綠袍老者道:“你說二公子故意陷害七宮,這才導致兩宮人馬喪生?”
那綠袍老者正是綠煞師斯宇,聞言點頭道:“正是,我們四個躲在一起俱看到石公子為了脫身陷害李宮主,孟宛汐的野貓太嚇人,一刻不到便把他們二百多人抓為碎肉。”
左首一名身材高大的銀袍老者怒道:“二公子這是借刀殺人,用心何其惡毒?”又一名銀袍老者怒道:“我們稟告教主知道,看她老人家如何處置?”
那公子正是胡云昭,此時早沒了往日那般溫文爾雅,眼神裡不時射出寒光,聞言冷冷道:“教主正是要讓我二人自相殘殺,勝者為王,敗者唯有一死。”
眾人默然,胡云昭掃一眼眾人道:“石初陽野心雖大,沒有本公子配合,他根本不是蕭漢對手。人心不足蛇吞象,以他的實力還想挑逗蕭漢,不異於自取其辱。”
眾人一起點頭,胡云昭接著道:“此次峨眉之戰如果不是他吃相太難看,孫仁昭怎會捱過此關?如今倒好,被白蓮教金風堂一攪和,什麼事都沒辦好,倒正合了我的心意。”
紅煞司空憐星道:“蕭漢勾結白蓮教已是事實,是否把此事通告少林與教主知道?”
胡云昭搖頭道:“峨眉如今實力大損,天山派早跟蕭漢穿一條褲子,如今又在操辦屠雨萱與駱北鴻的婚事。少林派有大宋官府做後盾,倒跟茅坑裡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難以說服。教主還有三天便會出關,到時左護法和沈護法也會出來,如果現在彙報上去,我們不僅落不得好,還會惹禍上身。”
那銀袍老者道:“如今怎麼辦?石初陽會不會反咬一口?”胡云昭搖頭道:“我派人幫他是兄弟情份,他要再敢反咬我一口,估計連最後一絲勝算都沒了。”跟著冷笑一聲道:“四位前輩與岑宮主、童宮主、屈宮主只要與我同心協力,憑石初陽、沈君明、唐文星烏合之眾根本不是我們對手,只要本公子心願得逞,諸位自有天大好處。”
紫煞公冶紫英冷冷道:“但願公子說話算話,好處我等就不要了,只願到時公子還我等自由之身便是莫大恩德。”
胡云昭掃視四人一眼,臉上綻出一絲微笑道:“湯老前輩身故也是意外,只要本公子得登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