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螢自從被蕭漢征服之後,性情變得稍為柔順一些,連段西柳等人都感覺不太習慣。此時看柴心月回來,雖說內心仍是不太舒服,不過她也知道此次關係地圖大事,柴心月又是自己師妹,於情於理都要表現的大度一些才會讓蕭漢放心滿意。
李月螢當即表示讓柴心月在小樓住下,慕容秋雨自無話說,不過為了避嫌,李月螢同時表示請蘇南杏也住進來與她做伴,蘇南杏執意不肯,奈何李月螢執意堅持,蕭漢又是一臉無奈,柴心月不願意讓李月螢猜疑,表示自己願意到後院去住。
慕容秋雨最後出面說話,請蘇南杏與柴心月住在二樓,蕭漢住三樓,自己與李月螢住一樓。她如此說話,眾人自然無有不從。
晚上便是盛大的歡迎宴會,飯後除了少林七僧外大家歡聚武當議事廳說笑到月上中天才散去。
第二日一早起來蕭漢便帶了慕容秋雨與柴心月再次前往武當別院,監押七人的谷中鶴與江東閣昨天已知柴心月過來,只是有任務在身,並沒參加宴會。看到三人一起過來,當即上前與她見禮。
一陣寒暄過後,蕭漢帶二人進了屋子。七名老太監平常被捆得粽子一般,自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或自殺,連吃飯上廁所都由武當四名弟子寸步不離跟著。
看到蕭漢再次回來,七人面面相覷,臉色各異。權振邦大叫道:“公主殿下,我對你一向不薄,你為何如此對我?”
柴心月臉色微微一紅,跟著向他躬身施禮道:“小女無禮,權大叔一向對我不錯,我自是記在心裡。”跟著看一眼蕭漢轉回身道:“只是此事牽涉甚大,只有委屈大叔了,過後我再向您老賠罪。”
蕭漢根本懶得跟他們廢話,大手一揮,當即從門外撲進八名武當弟子,登時把那瘦老太監上衣扒了按到桌上。
餘者六人直嚇得臉都白了,孟柏行厲聲道:“你幾次三番羞辱我等,不怕傳揚出去有損你武當掌門威名嗎?”
蕭漢哈哈大笑道:“本掌門行得端走得正,就憑你們幾個想敗壞我派威名?真是笑話。”跟著眼中寒光一閃陰森森道:“你們也敗壞不了我派威名。”
慕容秋雨輕哼一聲道:“敢敗壞武當名聲者,殺無赦。”她本出身魔教,此話說出口自帶一股冰寒之氣,屋中人俱變了臉色,孟伯通哼道:“你要殺了我們動手便是,用不著如此恐嚇。”
蕭漢再不想聽他們說話,冷冷道:“把他們嘴堵了。”武當弟子們應一聲,立即撲上來兩人拿臭抹布把七人嘴巴堵了。
柴心月白了蕭漢一眼,跟著從那些瓶瓶罐罐裡取出三個瓶子,仔細打量一下,又在裡面翻揀一陣,取出一個黑色瓷瓶。
慕容秋雨在一邊打下手,看她先前取出的三個瓶子裡分別裝著紅、藍、黃三色藥水,後面那黑色瓷瓶裡卻是一些棕色粉末。
蕭漢腦中靈機乍現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化學嗎?自己幹在上面亂抹,不知道還得配比一下。
柴心月把三種藥水混合在一起,又拿起棕色粉末倒入其中,只見那瓷瓶中冒出無數氣泡,三種顏色的藥水在裡面迅速混合成一體,變成了黑色。
慕容秋雨輕聲道:“不會有毒吧?用不用找只雞來試試?”柴心月搖頭道:“你們放心,不會有問題。”那被按在桌上的老太監已是一臉絕望,拼命掙扎卻被武當弟子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兩眼瞪得都要迸出來。
柴心月轉頭對蕭漢道:“你說在前胸還是後背?”蕭漢想起後世看的電視劇大多在後背,便指著那老太監背部道:“抹上試試。”柴心月拿起一把小毛刷蘸了一點藥液便塗了上去。
蕭漢、慕容秋雨及武當弟子們呆呆看著,等了片刻什麼都沒有。蕭漢有些傻眼道:“怎麼回事?”柴心月也有些發愣,轉頭檢視自己那些藥瓶,皺眉道:“應該沒錯呀,怎麼回事?”
慕容秋雨輕聲道:“是不是地圖真不在他們身上,說不準各藏了一塊在其他地方,要不我們再問問?”
柴心月示意再找個人換來試試,武當弟子們鬆了瘦太監,另抓了一人過來試驗,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一點反應都沒有。三人與武當弟子們徹底傻了眼,孟伯通七人眼中卻露出一絲得意,互相對望點頭。
接連試了五人都沒效果,蕭漢洩氣道:“算了,我們回去另想辦法。”跟著惡狠狠對七人道:“就算扒了你們的皮,本掌門也一定會找到地圖。”七人被堵了嘴不能說話,看著三人氣沖沖走出去,俱是鬆了口氣,知道今日這一關暫時度過。
柴心月徒勞無功而返,臉上很是掛不住,直紅到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