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眾人說說笑笑,早已把昨晚一戰忘諸腦後,重新上馬,來到村裡休息。
找到一戶人家,掏錢買了飯食,又在那裡睡了半天,跟著吃了午飯,眾人重新出發,此時路上行人漸多,有些明顯是江湖人打扮,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官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蕭漢放心不少,跟眾人縱馬而行,眼見進入東京城外,便見城門處站滿了官兵,門外擁了數百人等著進城。
段西柳打聽了一下,說是大宋為了比武順利進行,東京全城戒嚴,自三月二十日至四月十五日許進不許出,進城之人都要領取開封府頒發的臨時身份證明,並登記姓名籍貫。擁在城門口等著進城的正是來自四面八方看熱鬧的人士,其中不乏富商巨賈,和尚尼姑,道士書生,乞丐小偷,三教九流應有盡有。
眾人一直排了半個時辰才來到城門口,按人頭領了身份證明,登記了姓名籍貫,然後跟在人流後面進了城。剛進城門,蕭漢便傻了眼:這裡簡直變成了後世的北京,到處人山人海,竟然還讓他看到不少金髮碧眼的洋人。
大街上不僅走著各色人等,更有無數的牛馬駱駝,讓武當派諸人大開眼界,眾人跟著人流走了半天,終於來到東京城西的大相國寺門前,這裡已經由宋軍接管,因為時候未到,一律不準進去。眾人看了半天,只在相國寺門前看到一個搭起的木製高臺,上面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還沒有精心裝修。
左右兩面俱有一都宋兵守衛,個個精神飽滿,盔明甲亮,握著鋥亮的長槍,明顯異於普通士兵,應該是負責守衛宮廷的禁軍,由此也可見趙氏兄弟對此事的重視程度。
人太多,蕭漢被擠得東倒西歪,要不是江東閣和段西柳護著他,早就被人流衝散。其餘人也是一樣,青梅更慘,被人擠來擠去不說,居然還有登徒浪子趁勢揩油,把個漂亮丫頭羞得粉面通紅。
司馬安擠得老臉都變了形,對蕭漢道:“人太多了,再擠我就扁了,還是找客棧住下再說。”蕭漢看著街上黑壓壓的人群,心驚不已,嘆氣道:“這人也太多了,到時還不得出人命?”段西柳擠出一身臭汗,跟著道:“到時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看人。”江東閣急道:“到時不讓進去怎麼辦?我們白來了不成?”
蕭漢沉思道:“不應該這樣,開封府必有主張,現在剛剛三月二十五,還有十天才開打,到時必有章程出來。”青梅臉色潮紅,輕聲道:“公子,我們快找家客棧,小白他們累了。”白浩鳴一點面子不給她,在人流中仰起頭道:“我才沒說累呢,是你累了好不好?”
司浩賢跟著道:“剛才有人摸姐姐的屁股,被楚大叔打走了。”青梅羞得恨不得鑽到地下。蕭漢笑道:“原來如此,這裡人太多,什麼都看不到,我們回去。”眾人手拉著手,一起擠出人流,眼看還有更多的人向大相國寺方向湧來,蕭漢面色都變了,嘆道:“呀呀個呸的,這陣勢太嚇人了。”
現在東京城最少湧進十幾萬人,加上原有的數十萬東京百姓,把個東京汴梁變成了真正的“堵城”。大街兩邊每隔十幾米便分左右站立一對宋兵,這些人並不理會街上人流,只是呆呆站在那裡,彷彿木雕泥塑一般。
各色人等構成了東京城特有的景觀,蕭漢留心觀察一下,各個民族國家的都有,外國人也比比皆是,連大遼都派來了無數高手。東京的警戒級別堪比北京舉辦奧運會,不僅街上到處是士兵,兩邊房頂也站滿了宋軍,更有無數捕快衙役手持腰刀擠在人群之中巡視。因此人數雖多,秩序還算井然。
看了半天人,蕭漢好不容易帶著眾人擠出人流,找到最近的一家“迎賓客棧”,小二歪著眼睛看他們一眼,懶洋洋告訴他們說早就客滿,連柴房都沒了。蕭漢這才有些慌,急忙帶著所有人再去找尋,卻發現自己來晚了,所有客棧全部客滿,真的連柴房都住滿了人。客棧價錢翻了一倍不止,就這都住不上,連周邊百姓家的空閒房間都住滿了人,東京百姓這下都發了一筆小財。
眼看天色將晚,蕭漢徹底傻了眼,看著人流漸稀的大街,揉著發酸的雙腿道:“這麼多人,難道咱們真要露宿街頭不成?”江東閣猶豫道:“蕭師兄,要不我們去求求公主,讓她幫忙找個地方住?”
蕭漢雙眼一亮,跟著黯然道:“皇宮大內必定禁衛森嚴,我們根本見不到公主。”段西柳搖頭道:“現在怎麼辦?”青梅皺眉道:“要不然我去買幾頂帳篷,找個人少的地方休息。”
蕭漢苦笑一聲,他一個堂堂掌門,居然會淪落到露宿街頭的命運,現在所有客棧客滿,為今之計,只有照青梅說的辦。他剛要下令青梅去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