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人不同部位中箭,自有魔教弟子上前搶救,誰知不到盞茶時分便見他們全身青紫慘呼而死,檢查箭頭確實抹了劇毒。
眾人知道蕭漢對付敵人一向無所不用其極,再看教主意思好像要上前談判,頓時再向後撤出十幾步,各式遮擋之物紛紛上陣,更有甚者甚至開始在前面砌牆準備打持久戰。
此時正是江素衣向靜心懇求離開,蕭漢遠遠看到四人孤零零站在東首,靜心修長苗條的身影宛如汪洋中的一葉小舟孤獨可憐,心下一軟,終於開口叫道:“靜心師妹能否過來說話?”
他本想親自過來,卻著實害怕俞韻溪手段,又委實擔心靜心,更多的卻是愧疚,終於忍不住出聲請求。
俞韻溪目中寒光一閃,微微轉頭看一眼東面,突然開口道:“你看上這小尼姑了?”
蕭漢頓時出一身冷汗,身後諸老諸俠也是一陣惡寒,柴心月的臉也陰了下來,倒是慕容秋雨臉色不變。
孟宛汐站在柴心月身邊悄悄靠近她耳邊道:“我這姐夫花心得很,我看靜心長得倒與慕容小姐相仿,他好像就喜歡這樣兒的。”
柴心月臉都黑了,伸出左手擰她道:“大敵當前,你能不能不胡說?”孟宛汐推掉她的手不滿道:“我就知道說出來你不高興,不信你看他的眼神。”
柴心月順著她目光看去,正看到蕭漢滿臉熱切看著東方,心內微微一酸勉強笑道:“靜心是他初出江湖遇到的第一個恩人,又遇到此事,他一向心軟,自然要想辦法相幫。”
孟宛汐輕哼道:“你哄鬼呢,他要心軟還會揭露此事?如今倒好,行空大師身敗名裂,江素衣也是名聲掃地,靜心如此可憐豈不都是你這好夫君做的好事?”
柴心月頓時愣住,想想也覺得孟宛汐的話有些道理,正要思索怎麼回答,便聽得慕容秋雨淡淡道:“行空長老做此違背佛法之事,如果大哥不來揭露,這樣的人來擔任少林掌門豈會是江湖之福?”
蕭漢縮一下脖子乾笑道:“教主說笑了,我已有三個夫人,又哪敢有非分之想?只是可憐她孤苦無依,大家以前俱是朋友,想幫她罷了。”
俞韻溪點頭微笑道:“蕭掌門一向對美女多有關照,江湖上盡人皆知的,本尊自然明白。”
一句話鬧了蕭漢一個大紅臉,正邪兩派好多人俱是輕輕點頭,自是對這話滿是認同。蕭漢挨李月螢打已是江湖公開笑話,為柴心月不惜與石初陽大打出手也是盡人皆知,為慕容秋雨甚至敢與神教叫板也是事實。對屠雨萱暗藏曖昧好多人也知道,只是無人敢公開談論而已。
對蘇南杏更不用說,武當、天山、峨眉、少林弟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葉子萱甚至要策劃另蓋一座小樓供她居住。
孟宛汐江湖上當年便傳言她會是武當四夫人,雖然最終證明是假的,不過也是傳的沸沸揚揚,好久才止息。
靜心是蕭漢初出江湖恩人之事也有好多人知道,而且當年司馬安救她出九華山便把她送往南海普陀山武當派蕭漢處,二人關係自不必說。
天山諸老也覺尷尬,本派兩個女弟子都嫁與蕭漢,雖知今日蕭漢本沒獵豔之心,卻也擋不住眾人猜想,因此一個個俱感老臉發紅。
蕭漢乾笑一聲聳肩朝俞韻溪躬身拱手道:“教主說起笑話來倒也應景,蕭漢雖不是什麼英雄豪傑不過也知感恩厚報,靜心小師父對我當年有救命之恩,今日之事又與在下有關,自當盡心相助彌補一二。”
他害怕俞韻溪又說出什麼難聽的話,立刻開口朝東面叫道:“靜心小師父,我昨日所說之話可曾明白?今日之事蕭某甚為抱歉,能否請小師父過來說話?”
他兩次開口相請,行空面部猙獰怒目圓睜狠狠看向蕭漢道:“老衲修習佛法有虧,你身為一派掌門,以如此之事公諸江湖是否有失身份?”
江素衣也是臉色鐵青,本來還想好生哄著靜心下山,誰知蕭漢突然開門出來,靜心的心馬上亂了,兩眼怔怔盯向西邊,居然再不看她們一眼。
聽得蕭漢兩遍相請,靜心猶豫一下,終於下定決心緊咬嘴唇邁步朝真武殿前走來。
行空和江素衣、江蝶衣呆呆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向蕭漢,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卻無人上前相勸。
這種狗血劇情蕭漢只管揭露,只要保得靜心性命其餘的人愛怎麼死怎麼死去,正好省了他的心,反正目的已達到,剩下的事就非他所能控制。
對於靜心蕭漢內心委實複雜,實話實說並沒任何不潔想法,不過他們畢竟相處甚久,大家都是年輕人心性相通,靜心又極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