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拔了下被緊緊地包裹住的自己的分/身。
之前一直不動的時候,他還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因為高燙的溫度多少讓他有點麻木了。
可是此刻一動,頓時一股乾澀且伴隨著火辣辣的鈍痛。
就從他分/身的每一處敏銳神經上,傳達到了大腦皮層的深處。
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又有些哆嗦的拔了一下,卻冷不防被一股重重地吸力給吸納的更加的生疼。
顯然是柳靚雪的身體,下意識的不肯放他出去。
白羽的臉一紅,隨即卻又疼的更加的面容扭曲!
而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雖然身為男人最寶貴的命根的地方,疼的十分的明顯和厲害。
但是柳靚雪體內一直霸道放肆的內勁衝撞,卻似乎隨著他的這兩下不明顯的抽/拔動作,而有所停頓了下!
這是什麼原因?
難道作為疏導者的人,靜止是錯誤的,還要伴隨著律動才是一個合格的疏導者?
為了試驗他的判斷!
雖然那緊/窒/的花徑,乾澀無比,任何一點點小動作都會讓他的小弟弟感覺痛苦不迭。
但是白羽還是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乾脆不退再進的,用力地衝了進去。
一股尖銳的痛和一股溼潤的感覺,同時出現在了他的大腦裡。
似乎是出血了!
不過受傷的卻是他自己!不是柳靚雪!
白羽忍不住臉黑了一下!
立即感覺無比的丟臉。
男人和女人結合,竟然是身為男人的他被弄的出血了?
幸虧房間裡沒人!
也幸虧柳靚雪還是沒有清醒的意識的,不然的話——
白羽覺得他肯定會從此沒臉在柳靚雪面前抬頭的!
不過好在,丟臉的動作,所帶來的證明結果,還是令他喜悅的。
果然是隨著他的分/身的有所行動,霸道的內勁就會有所減緩和停頓。
這下,他終於知道該怎麼做了!
白羽的心絃總算放鬆不少。
思及此,他跪坐在柳靚雪雙/腿/間的身子,再也不遲疑地便傾身壓了下去。
疼痛的刺激,讓他的動作也變得有些急躁和粗/放。
堅毅中略顯的豐潤的唇,重重地就吻上了柳靚雪優美柔軟的雙唇。
唇齒啃咬間,舌頭也用力地撬開那被唾/液濡/溼了的唇瓣。
深深地探入柳靚雪毫無反應,也不能設防的口中。
放肆的深吻。
似乎要趁機佔領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
沒有清醒意識的柳靚雪,使得他們唇齒間口腔自動分泌出來的不少的口水,不得不順她的唇角蜿蜒流淌而下。
對此,白羽像是無所覺一般,依舊貪戀不已的繼續用長舌探向柳靚雪的喉嚨深處,似乎想要丈量她的喉管究竟有多長一般。
而於此同時,他那修長的手指和微微粗糙的手掌,也沒有閒著。
正靈活卻又非常用力地揉捏著柳靚雪/胸/前,那對完美無瑕的雪/峰。
任由那本來雪白柔嫩的肉/團,在他的手掌下,被擠壓出各種形狀。
同時也留下深淺不一的紅色手指痕印。
而這樣粗/暴/狂放的動作,似乎最容易引起人類潛藏在身體深處的yu望!
至少白羽此刻的身體完全的火熱了。
深埋在柳靚雪身體深處的堅/挺,也更加腫/脹/膨大了幾分。
也更加用力地撐開了些柳靚雪本就緊/窒/窄/小的內/壁。
不知是因為有了白羽自身的血液的潤滑,還是因為白羽的這番粗/暴/的蹂/躪/,也勾起了柳靚雪這具身體本能的yu望的關係。
花徑內部竟然有了溼潤黏滑的感覺。
當白羽猛地抽/出,又一鼓作氣地深深地頂入的時候,不但順利的一次到底,而且還引起了緊/窒的內/壁,全方位的包裹和吸附。
白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叫聲,“啊——”
這是他忍受了半個多時辰的疼痛後,第一次嚐到痛快的滋味。
頓時,白羽也顧不得繼續貪吻柳靚雪紅腫了的唇瓣了。
而是再度直起身體,雙手託高起柳靚雪的兩片豐/腴的雪/臀,就開始了猛烈的貫/穿和衝刺!
一股從尖端傳來的,又痛苦卻又極度快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