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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官青痕也笑了,俯下臉深吻妻子一會兒,得到小小的滿足後,摟著她一塊朝大門走去。

當記者有時候必須夠冷血,不管事件的本身是如何讓自己生氣哀傷,也必須從客觀的角度去報導。她就是不夠冷血,太重感情,才會到現在還待在家庭休閒版,採訪那些三姑六婆的八卦。

說不定……她真的沒有當記者的才華,更別說當主播了,主播的條件除了反應快、能獨當一面之外,還要冷靜地不受事件的影響,跳脫於外。

風徹細細端詳應採宓有些失神的表情。這個小傻瓜又不知道在想什麼了,正好,趁她發呆之際,佔個便宜好慰勞剛才的醋勁。

俯下臉,攫取她的唇瓣,舌尖直搗黃龍,霸氣地吮嚐。

親呀親……沒反應……

吻呀吻……還是沒反應……

吮呀吮……依然毫無反應……

風徹皺著眉,狐疑地盯著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幫一條死魚做人工呼吸。

“你不掙扎?小心我吃了你。”他故意邪邪地威脅。

“喔……”

“我會把你壓倒,然後從頭舔到腳,嘿嘿。”他一臉色迷迷的笑。

“喔……”

“我要脫光你的衣服,就算你尖叫求饒也沒用,嘿嘿嘿。”十足十的淫魔錶情在恐嚇著她。

應採宓沈默了半晌──

“喔……”

她這樣子,害他也裝不下去了。

“怎麼回事?”

她深深嘆了口氣後,才道:“也許我真的不是當主播的料。”

白天紀芸真等三人對她說的話一直放在她心上,的確,當主播需要實力,就算她得到風徹的採訪而坐上主播臺,沒有堅強的實力勢必很快會被拉下來。

風徹極不習慣看到她這麼沒精神的模樣,連帶也影響了他。抬高她的下巴面對自己,他命令:“到底怎麼了?告訢我。”

應採宓將大致的過程用最簡單的方式敘述給他聽,本來鬱卒的是她,不知道為何到最後他的臉色比她還陰沈。

“他們真的說你去玩牛郎?”原來她因為他承擔了那麼多斐短流長,流浪漢、牛郎?他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受此侮辱。

應採宓想說的重點是自己為何不是當主播的材料,至於人家怎麼誤會她,早就不在乎了。

她現在終於可以瞭解風徹排斥媒體的心情,自己本身是媒體人,卻也被抹黑得像煤炭。有些惡質的媒體,專以聳動的頭條來提高收視率或訂報率,也不管事件的真相是什麼。

“你還好吧?”應採宓小心翼翼地問,他的表情真的很嚇人。

風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打從心底憤怒過了,當他真正生氣時,反而異於平常地冷靜。

“走。”他突然拉起她。

“去哪?”

“咱們去玩。”

她不可思議地盯著他帶笑的面孔,明明剛才烏雲滿佈,這會兒是一片晴空萬里。

他要帶她去玩?聽起來很吸引人耶,不過更吸引她的是風徹臉上那股人來瘋的興奮神色,她感染了這份喜悅,人也跟著開心起來。

“我以為你討厭出門的說。”

他更正道:“我並不討厭出門,而是討厭每次出門遇到狗仔隊。”

“可是就因為這樣,你遇到了我呀,”

“你這是在邀功?”

“我是在提醒你,‘我'得之不易,你賺到了。”

她是個幸福的小女人,笑倒在他寬大篤實的懷裡,感到百分之百的滿足。就暫且拋卻世俗煩惱,隨他遊玩去吧!

應採宓單純天真地認為兩人玩個一天就會回來了,想不到事實是,風徹的“玩”與她的“玩”,意義大不相同。

“我們去哪逛?看電影?唱卡拉OK?還是打保蔞球?”她興奮地間,想到可

以跟他約會就覺得好浪漫。

坐上車,鎖上車門,風徹為她繫好安全帶後,才勾起邪氣的一笑。

“我們去環島旅行。”

“好啊!呵呵──呃?你說什麼?”他是開玩笑的吧?她呆愕住,大眼俊瞪著那邪氣的笑容,突然起了不好的預感。

“坐穩了,女人。”發動他的四輪傳動吉普車,風塵滾滾地呼嘯而去,風聲裡還夾帶著她尖叫的聲音。

她沒想到,這一玩就是一個禮拜,風徹說到做到,拐著她環島旅行一週去。

他們從北部一路往南駛去,什麼行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