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答應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在恭王妃的心裡,阮家依然還是自己家,阮家的事情也依然是她的事情,而說好的事情,阮家突然變卦,去質問一下本在情理之中。
可等到阿黛這句話一落,恭王妃突然才發現。是啊,她以什麼身份去質問呢?
阮家要哪個女兒參選那真是阮家的自由。
一直以來,阮家對她的要求都沒有不答應的。可這回。讓阮秀參選靖王妃,她事先可是跟母親提過的,可最終母親報的是阮彤,這說明什麼?
說明一起以來的慣例已經打破了。既然這個慣例和默契已經不存在了,那她再去質問,既沒有道理,說不定還自找沒趣。
恭王妃沉默了。
“王妃,世子夫人說的對,事情已經這樣了。王妃就不要再為秀兒操心了,秀兒感王妃之恩。”阮秀這時也跪了下來道。
“秀兒。看來這事情姑姑是幫不了忙了,好在京城好男兒也不止靖王一個。如今這事情就這樣吧。只恨你二伯孃,把個阮彤扶起來,卻不曉得這樣反而害了她,我之前把你的一切都已經跟昭妃說過,昭妃挺滿意你的。如今,就算阮家報上了阮彤,這種情況下,阮彤又豈能討得昭妃的好?阮家這回是竹籃打水不一場空了,你祖母好糊塗了啊。”恭王妃嘆了口氣,這時有些興意闌珊的道。
隨後揮了揮手:“我有累了,你們就退了吧,我要休息了。”恭王妃道。
“是。”阿黛同阮秀施了禮告退。
“我送送秀姐姐吧。”端正院外,此時天空更加的陰沉,大雨將至。
阮秀點點頭,兩人便一路出門,只是都沒有話說。
“讓世子夫人看笑話了。”阮秀有些苦笑道,重生以來,她一直在跟命運抗爭,可不管在王靛的事情上,還是在她自己的事情上,都屢屢失算。徒叫人笑話。
“有什麼好笑話的,天作有雨,人作有禍,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令姐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阿黛看著遠處天邊的烏雲,平淡的道。
“什麼意思?”阮秀皺著眉頭問。
“沒什麼意思,就是突然想起那一年,我們在靈隱寺解籤時,阮秀姐姐的籤解很有意思呀。”阿黛道。
“一派青山景色幽,前人田地後人收,後人收得休歡喜,還有收人在後頭。”
恭王府門口,阮秀上了馬車,馬車漸行漸遠。
阿黛看著馬車遠去,她之所以提醒阮秀,倒並不是要幫阮秀什麼,只是阮家事終不免要牽連到恭王妃,再就是高家人總讓阿黛感覺不舒服。
因此,阿黛這一提,卻是想把局攪亂,把事情都浮到水面上來,大家才能看得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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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前幾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回頭想來也不過是哂然一笑,真不算個什麼事兒。大家支援的心意某糖一清二楚,也十分感動,這份心意某糖足矣,所以,不用再打賞支援了,某糖會為你們的荷包感到心疼的,總之謝謝大家。
另外;這次事件也給了某糖一些感悟。
人行於世;就如舟行大海,海中有順風順水,亦有逆風惡浪,順風順水固然順心,但逆風惡浪才能錘鍊筋骨。此話於諸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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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褰裳灬的財神錢罐。
感謝那雲桓的和氏璧。
感謝無風而翔,那雲桓的粉紅票。(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安份的方槐
阮府。
阮秀剛進家門,大雨就傾盆而下。
“四姑娘回來了?”一個媽子打著招呼,連忙為阮秀撐傘。
“嗯,我孃親呢?”阮秀提著裙襬,以防大雨溼了衣裙,側過臉問著那媽子。
“在堂屋後面的小抱夏裡休息呢。”那媽子道。
說話間,兩從已進得廳裡。
“我知道了,你去幹你的活吧。”阮秀道,也不顧換下沾了溼意的衣裳,帶著桑紅,直奔堂屋後的小報夏裡。
雖然大雨是下下來了,但倒底已是五月末,六月初的天氣,之前又是大太陽,這一陣大雨,反倒讓地面上的熱氣蒸了起來,顯得更有些溼熱了。
阮家三夫人有些煩燥的坐在小抱夏廳裡,拿著一把美人扇,呼啦啦的扇著。
天是有些溼熱,但也沒有阮家三夫人所表現的這般熱,阮家三夫人這情形主要是心燥。
“母親。”阮秀進得屋裡,衝著阮家三夫人道。
“事情怎麼樣?”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