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讓初一派些人出城去接應?”
“不必!”靜依轉了身,輕道:“你接著說吧。”
“王妃,這宋夫人聽說原本是安谷縣的小戶人家出身,沒見過什麼大世面。聽說還是個庶出的,當年原本應該是她的嫡姐嫁給宋浩的,卻是不知怎麼回事,出嫁的前一天,新娘子竟然是得了急症,渾身動彈不得了,而他們家為了巴結宋浩,不想錯過了這門親事,便將身為庶女的宋夫人給嫁了過來!不過這些年在封城落下的名聲卻是不錯。聽說她對待宋浩的幾個庶女,也是相當不錯的。”
靜依聞此,那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濃了起來,“司畫!你相信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嗎?”
司畫一愣,很快明白過來王妃所指的是何事,司畫搖搖頭。
靜依笑道:“是了!連你都不信,那宋夫人的嫡姐如何會信呢?”
“王妃,您的意思是?”
“你先派人去找到宋夫人的嫡姐,記住,要秘密地找。然後想辦法將她引來封城。記住,別讓她懷疑到咱們身上來。”
“是,屬下明白!”
“你去把司琴給我找來。”
“是!”司畫轉身出了寢室,正好何嬤嬤進來回話,二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啟稟王妃,今兒那邊兒院子裡傳來訊息,說是有兩位美人兒得了風寒,奴婢已經派了府醫過去瞧了,也開了藥。只是那四人卻是哭哭啼啼的,嘴裡說的話,也是難聽的緊。”何嬤嬤道。
“風寒?還真是巧!怎麼一下就病倒了兩位?”
“說是其中一位叫鳳巧的姑娘先得了風寒,當時沒想著叫府醫,次日便傳染給了另一位姑娘。”
“嗯,既是病了,就叫府醫好好地診治。莫要慢怠了她們。”
“是!”何嬤嬤得了令,便退了出去。
靜依再度走到窗前,怎麼?終於忍不住了嗎?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背後的主子究竟是誰?哼!不是風寒嗎?那就先養著,待我幫著元熙滅了那宋浩,再來會會你們!
“王妃,您找我?”司琴恭敬道。
靜依也不轉身,仍是看著外面的雪景道:“想辦法查清楚那宋夫人的為人究竟如何?司畫到底是年輕了些,辦這種事情,她沒有經驗,我不放心,還是你來吧。”
“是!屬下即刻便去。”
靜依出了寢室,來到了院中的涼亭,看著外面的雪越來越大,靜依緩緩地伸出了手,那鵝毛般的雪花落到她的手心裡,很快便融化成水,倒是讓靜依的心裡慢慢地靜了下來。靜依輕閉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喃喃道:“好清新的空氣呀!”
“一個人在這裡發什麼愣?”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溫暖的感覺襲來。
元熙將一件大麾給靜依披上,又給她攏了攏胸前,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這麼不小心!我聽說府中有兩人都染上了風寒,你要是再不小心些,只怕也是會病了。”
靜依聞言,看向元熙,“你是如何得知府中有人得了風寒?”
元熙不解道:“我從書房出來時,聽到幾名丫環在議論,說是府中的兩名美人兒!”說到這兒,元熙的神情一黯,眼神也是瞬間變得冰冷,“該死的!這幾個女人倒真是好手段!”
靜依聽了,卻是笑出聲來,“有意思!元熙,這更加說明了,她們背後的主子,絕不是淑妃!”
元熙冷聲道:“本王管她是誰?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小動作,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靜依不語,的確!在他們防範地如此嚴密之下,這四人竟仍是能有這等本事,買通下人,刻意將這些話說給元熙聽,這分明就是一種爭寵的手段!這樣複雜地心思,只怕是有心人刻意調教的吧。
“元熙,她們的事情先不急!那宋浩如何了?”
“他?還能如何?已經三日了,一直是沒來議政!聽人說,已是幾乎將全身的面板都給抓爛了,請了不少的郎中也不見好!”
“晴天哥哥配製的毒,豈是那麼好解的?”
“你還不打算動手?”
“快了,要不,就今晚吧!對了,元熙,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在宋府裡,可是埋了暗樁吧?”
元熙笑看向靜依,“什麼都瞞不過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若是沒有暗樁,你是如何他要在難民中鬧事的?”
元熙點點頭,“的確如此!依依的心思細膩,無人能及!”
靜依卻是嗔了他一眼,笑道:“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