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總是不能自己。
“那你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白玄之追問陳聰,陳聰低著頭,忽然抬起頭來,對著我們點了點頭,“我聽別人都喊她柳紅的。”爾後,我們也問了些問題,只不過他並不是很清楚。我們也不便過久逗留此地,因為我看到路過的人總是回過頭來瞧著我們,露出不善的笑容。說實在的,看到他們這樣心懷不軌的笑容,讓我覺得很不自在。他們嘴唇在翕動著,喃喃地說著什麼,也帶著一種鄙夷的眼神,或是嘲弄般的神情。這一點讓我感到很難過。我們謝過陳聰,並沒有往家中的方向走,而是出了路口,坐上了車,抵達警局門口下車。到了警局裡邊,直接去找楊哥。可是,問了其他的警員,他們卻說楊哥和孟叔今天請病假。我和白玄之會意地對視一眼,走出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