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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有說不盡的詩情畫意。

“跟你聊聊中國的煙花史吧?”我開始往擅長的地方引。

四十六 收編彩雲之眾4

他來了興趣,“我洗耳恭聽。”

“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大都熟悉其來歷;因為陳圓圓小姐,大順王朝李自成皇帝在紫禁城僅僅做了十八天龍椅。當初,周幽王宮涅陛下為取悅褒姒小姐一次次在烽火臺點火,最終被殺死在儷山腳下,直把祖宗給的天下愈發弄得四分五裂、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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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書袋子是我的長項。數學不行,但縱觀古今歷史,熟讀詩書,可不是吹的。我高談闊論,引得旁邊的人都暫停歌舞,圍坐過來看我慷慨陳詞。

“夏亡,因為妹喜;殷亡,因為妲己;商亡,因為褒姒;吳亡,因為西施。*創造歷史,一點也不稀奇。當然她們不只是亡國的禍水紅顏,李師師、陳圓圓、董小宛、賽金花,哪一個不是姿容如畫,美豔絕倫?文人雅士們‘夜夜長留明月照,朝朝消受白雲磨’,就連李清照都有一首詞寫*的。”

程哥已經被我折服,暗暗使眼色向旁人展示他的詫異,又不忘打斷問我,“什麼詞?”

又笑向眾人,“當年學過什麼飛渡、飛渡,什麼‘驚起一灘鷗鷺’,都忘光了。”

我清清嗓子,潤潤咽喉,卻淡淡開口,學了文人雅士的幾分飄逸氣度、惟妙惟肖。

“雪裡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庭際,玉人浴出新妝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瓏地。共賞金尊沉綠蟻,莫辭醉,此花不與群花比。”

“好一個‘此花不與群花比’!”程哥拍案而起,驚破我的詩語意境。我扭頭看他,只見他一臉欣喜。

那目光裡,含了*、訝異、好奇、疑慮。更多的,是暗暗溼湮的柔情。他淡淡看著我,神情明暗難辨,“果然不俗。”

接下來的舉動讓我摸不著頭腦。

他叫服務生拿過紙來,在茶几上鋪開。而後拉過我的手,將筆塞在我手裡。

“把這首詩寫下來。”他沉聲說,目光中有深意,“我要隨身攜帶。”

呵!還有這種事?

我依言,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他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目光執著。

寫完後,他執起,竟默唸了幾遍。而後笑臉對我,“冰然,呵呵,冰然。”

我毛骨聳然。他的反應怎麼這樣啊?

他看我驚得傻呵呵的,伸手過來捋順我的頭髮,帶著溫柔的愛撫意味。我沒有躲,順從地低頭讓他撫摸。

“你這丫頭。”我似乎聽到他心裡的嘆息。但抬起頭,看見的是他滿含深意的眼神。那裡,有飄忽不定的莫名思緒,讓我驚心。

一炮走紅,我真的是博得了幾個女孩子的一臉崇拜。

從我通古博今、引經據典,而他們面面相覷,洗耳恭聽的氣氛裡。我相信她們已經接受了這種與眾不同的坐檯氣氛渲染。

難怪說:知識是第一生產力。在這裡,我找到了自己的舞臺,發現竟如魚得水。怎樣的小姐遇怎樣的客人。而我,已漸漸成熟、掌握了規矩和方圓,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程哥快離去時,我看到了他眼裡的不捨。

“今晚,我帶你出去?”他知道我的隱憂,又溫和地加一句,“沒別的意思,吃個宵夜,再送你回去?”

我微笑著搖頭。一想到唐博豐那張恐怖的臉,得知我跟他走了,將會變成何等嗜血?頓時面容失色。也好,有這麼個凶神惡煞的魔頭在身邊,至少我遠離了各種誘惑,能保持心靈的篤定,將自己與蕪雜紛擾的浮華塵世隔離開來。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小小年紀,就有了時間的分配意識。

他越發不捨。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我在他心裡,真的已經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結。他不想解,卻又無奈地看著這個結,心裡痛癢不安。

臨走,交給我一大筆錢。

四十六 收編彩雲之眾5

我彷彿回到了第一次跟嶽惠坐檯的時光。那次,她是主角,掌握著小費的分配權。這次,我是主角,那三個小姑娘,看著我手裡那疊鈔票,眼睛放光。

送了程哥出去,我屏退服務生,帶她們回包廂,將一疊鈔票摔在茶几上。

她們的目光,時不時地瞟向那堆錢,卻又對我的沉默惴惴不安。

包括陳琳,雖然沒有那兩位那麼*的慾望,但是,卻也是無法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