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的深吸一口氣,夜景瀾的眼神移開他的臉龐,淡淡的說道:“我說過,我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別人!”
“孤王也說過,你是孤王的奴,只能服從孤王一個人。誰敢多看你一眼,孤王都會要了他的命!”
大步上前,他伸出手臂,夜景瀾從蘇雲風的身邊拉開。
“和其他人無關,放過他們。”夜景瀾面無表情的回望著摟住自己的他。
“你沒有這個資格要求孤王做任何的事情!”他低吼著,轉眼看著一旁一臉擔憂神情的蘇雲風。
我軒轅卿塵的女人,就是不要了,也輪不到你蘇雲風!尤其是花媚奴,就是死了,孤王都要囚她的魂魄在身邊。
他憤恨的眼神轉而看著懷中的夜景瀾。受傷的手捏緊了她,用力的似乎要將全身的力氣都使出。
傷口的痛,似乎也只有用更大的疼才能去緩和。
“來人,請雲王爺在這牢室中好好的待著,好生的看管!”他命令著。
“軒轅卿塵……”夜景瀾低呼一聲,蒼白的臉上因為過於激動,泛起一層淡淡的青色。
他已然怒火中燒,看不清她細微的變化。只是厲聲道:“你若是再敢多言,孤王擔保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同樣怒目相對的夜景瀾,下一刻,憋在心頭的一口氣湧出,口中滿滿的是腥甜,盡數的吐在地上,紅及一片。
一直沒有任何舉動的蘇雲風,慌忙喊道:“媚奴!”一個箭步上前,便要摟住身子不斷下滑的她。
有力健碩的手臂快速的將他推開,“滾!”軒轅卿塵早一步抱住了夜景瀾。
“北安王,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不過媚奴剛才疼痛難忍,我才會……”
“你閉嘴,蘇雲風不要以為你是蘭陵的皇族,孤王就不敢對你如何!”他擁住夜景瀾,看著她嘴角的血跡映襯著毫無血色的臉,此時才發現她的臉色異常。“看好了雲王爺,好生的伺候著!”他抱起夜景瀾離開囚室的時候,咬緊了牙,恨恨的對看守的人吩咐著。
“屬下明白了。”
蘇雲風,看著軒轅卿塵抱著她,快速的消失在前方,一顆才放鬆一些的心又一次被揪起。明知道是圈套,他還是往裡面跳。苦澀的一笑,但願你不要有事才好……
玉辰宮裡,無痕準備好了一切,只是再等著他們回來。桌上的藥是他苦心研製的,只等著即將到來的一刻。
看著卿塵怒氣衝衝的進來,懷中的夜景瀾臉色發青,看來是他給的藥起效果了。緩緩的起身,
“藥準備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他低聲說著,說完就轉身離去。他能做的了,僅僅是這些而已。
軒轅卿塵將夜景瀾拋在床上,冷眼看著她痛苦的翻滾著,卻不肯在他面前說一聲痛。握住手腕,銀針在抱著她回來的途中斷裂,半截殘留在手腕上。
倐的,他的手指捏住銀針的斷處,不是拔起,而是一點點的往下按去。緩慢的節奏讓他清楚的感受著骨肉的疼痛。
從十歲開始,他已經學會忘記痛是什麼感受了,是因為這個女人;多年後,他再一次重新感受著疼痛,卻也是因為這個女人。
花媚奴?你是花媚奴嗎?
他靠近她,用力的將她的身子扳過面朝自己。
“你又想做什麼,就趕緊的!”夜景瀾疼的都覺得要窒息般,冷然的注視著眼前俯身看著自己的男人。
“說你是花媚奴。”他不能解釋,為什麼她的言行舉止都和印象中的不一樣?為什麼一向嬌柔的她變的個性倔強,而且身手頗好?
萬般思索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他的皇兄桃李代僵,花家找了替身!可是她身上的咬痕還如何解釋?那傷口一看就是多年前留下的,仿製不了!
“是不是,又那麼重要嗎?”她突然覺得他好笑,一直都偏執於這個問題。“以前的花媚奴早在被賜婚給你的時候就死了,現在的我不再是從前的那個被人任意擺佈的可憐蟲!”
“閉嘴!”他吼道,不管她是不是,他只知道,她不願意嫁給他一心尋死;她不要他給的寵愛,幾次逃跑,甚至為了蘇雲風敢出手傷了他;為什麼他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不到!只是停留在原地,用怨恨的眼光恨著他……
端起桌上的藥碗,他陰冷的眼神盯著她。“孤王不會再對你心軟了,因為你同樣沒有心!”說著,他仰頭喝下藥汁,手掌纏繞著她的長髮,將她拉起。同時,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
夜景瀾頭皮被扯起,疼的冷氣直吸,微張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