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的長刀,單膝跪地的,雙手握著刀柄,橫著向前一送,血花兒飛濺,又橫斬了一個“黑西服”。
一瞬之間就有三個同伴就奔赴黃泉了,動手的還是兩個天仙美女,其餘六個人都是一愣,就是這一秒的遲疑,又有一個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撲了過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揮刀迎敵,剛才她們是出其不意,佔了很大的便宜,現在正面交鋒,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雖然仍是完全不處下風,可對手明顯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手,別人不清楚,她們自己可是行家,對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劈亂砍。
四個“黑西服”把姐妹倆纏住了,她們雖然察覺了剩下的那個朝臺階上面帶驚訝神色的男人衝了過去,卻也分身乏術,“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對於侯龍濤來說可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單挑他從來沒怕過,再說對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別說他沒看出刺客是高手,就算看出來了,死也不能後退半步。
面目猙獰的“黑西服”已然竄上了兩層臺階兒,他的身體突然一頓,一股血箭從他的太陽|穴射了出來,他的雙眼圓睜,繼續向前衝了兩步,一頭栽倒在目標兒的腳下,就此不動了,幾秒鐘的時間,頭部下面就積了一大灘殷紅的鮮血。
侯龍濤不是什麼軍事專家,更沒受過專業訓練,但電視看的可不少了,他立刻就意識到這小子是中槍了,而且又沒聽見槍響,很有可能是狙擊手,可他現在來不及考慮這些了,用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一輛黃|色的“公路賽”正向自己衝來,車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揮一刀,講近身的敵人逼開了一點兒,轉身就要去保護侯龍濤,可這樣就露了個破綻,左大腿的後側被虛虛的劃了一刀,要是這下兒挨實了,整條腿估計就被卸下來了,儘管如此,還是影響了她行進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搶在“公路賽”前面了。
兩個“黑西服”本有機會追上去將慧姬砍倒的,但他們不僅停在了原地,還慢慢的跪倒了,每個人的腦袋上都多了兩個窟窿。
騎摩托車的人看到侯龍濤已然做好了躲閃的準備,還有一個人過來救援,而其他的同伴兒又都死的死傷的傷,心知必需要一擊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長長的日本刀像一支飛鏢似的,縱向旋轉著飛了出去,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標兒。
就在長刀出手的同時,“公路賽”向邊兒上一歪,連人帶車一起摔出去老遠,鮮血從頭盔上的兩個小孔狂噴而出。
侯龍濤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一圈兒白光已經到了眼前,他連反應都來不及,更別提躲閃了,“完了!”
“主人…”慧姬的身體騰空而起,一下兒躍入了男人與飛刀中間。
兩個人能很清楚的聽到“當”的一聲,日本刀在空中斷成了兩節兒,後半部朝別的方向飛了出去,刀尖兒只是略微被撞歪了,本應插入慧姬的胸膛,現在卻直穿她的大臂而過,釘在了她身後男人的肩膀上。
斷刀的力道異乎尋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側撲的趨勢而摔到,侯龍濤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僅存的兩個“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撐,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情戀戰,撇下智姬,也不管受了重傷的同夥兒,逃回麵包車上,一溜煙兒的撤了,從刺殺開始到結束,總共不到三分鐘。
智姬衝上臺階,顧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龍濤的身邊,“主人,主人,你怎麼樣?”
“嘶…”侯龍濤坐了起來,捏住刀面兒,把鑲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兒拔了出來,“我沒事兒,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點兒輕傷…”慧姬也爬了起來,卻只能單膝跪地,剛才是救人心切,顧不得自己的傷,現在暫時沒有危險了,立刻就覺得腿上不得勁兒了。
“嗯…”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兒,伸手在後背上一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對手帶了一下兒。
就在這時,鳴叫著的警車從街角兒拐了出來…
“侯先生,讓你受驚了。”福井威夫親自到警察局把侯龍濤接了出來,他是受襲者,處理了傷口之後,做做筆錄也就是了,雖然這件事兒疑點很多,倒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姐妹倆呢?”
“已經被咱們的人接走了。”邊兒上的方傑也是一臉擔心。
“她們不會有問題嗎?”
()
“放心吧,社長已經跟東京警視廳的廳長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個地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