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張傾城傾國的臉,他並沒有回答尉遲森的問題,而是看著玉虛子說道:
“我還是小看了你和那個叫做司徒青嵐的人類修士,沒想到這種已經失傳的傳送大陣都被你們發現了,那麼你又是怎麼認出我的呢,其實說起來,這一切的事情聯絡起來,不是尉遲宗主最為可疑嗎?”
流火的一雙淺紅色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流光,粉色的嘴唇微微翹起,雖然對著玉虛子說話,可是他那雙含著情的眼睛一直似笑非笑的覷著尉遲森:
“當初,知道你們要整頓逍遙仙宗,定下引蛇出洞的計劃的人中,除了三位峰主,就只有尉遲宗主了。你們幾人用一個賭約在全天下人面前演了一場戲,本來一切算計的好好的,偏巧逍遙仙宗的內亂和妖獸的襲擊就趕在了一起,你們就不懷疑這麼個巧合嗎?”
“玉虛峰主察覺到海外妖修的蹤影,傳訊回來後,已經在益州一帶經營了數十萬年的南離流火宗,竟然找不出幾名妖修的蹤跡。如果沒有一個身居高位的人為那些妖修遮掩,怎麼可能騙住各大勢力?”
“益州城的陣法是歷代宗主檢查維護的,能把複雜精密的守護陣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改成傳送陣法,最可疑的人,不也是身為一宗之主,大乘期修為的尉遲森嗎?這麼多的疑點,玉虛峰主為什麼要懷疑,已經在眾人面前身受重傷的鸞鳳呢?”
聽了鸞鳳流火的疑問,玉虛子只是負手而立,輕輕的瞥了一眼身邊狀似鎮定的尉遲森,決定做一回好人,為尉遲森洗脫懷疑,至於洩露出什麼某人一直藏著掖著的弱點,玉虛子覺得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無視一旁尉遲森糾結的眼神,玉虛子淡淡的回答道:“就是因為這些巧合,你和尉遲森一直在懷疑的名單中。尉遲森的疑點你已經說出來了,至於你自己的,我只說兩點。一是因為,作為尉遲森的契約物件,尉遲森身邊發生的事情,他掌握的情報,鸞鳳流火又怎麼能不知道呢?二則是因為你在繼任大典上的表現。你不覺得作為一隻老鳥,你的表現太過幼稚了嗎?”
無視鸞鳳一瞬間扭曲的臉色,玉虛子接著說道:“直到方才,我才確認,是鸞鳳流火做了這些事情。因為尉遲宗主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大概是因為面子問題,一直瞞得死死的。”
說道這裡,玉虛子看了一眼尉遲森似乎已經認命的臉色,才緩緩的接著說道:“尉遲宗主從來都是分不清楚東西南北的,就是在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南離流火宗內,他也是經常迷路的。所以別說修改陣法這麼高難度的事情,就是讓他擺個簡單的四象陣,他都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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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一章 發展 。。。
無盡山脈的眾人仍然沉浸在鸞鳳的背叛中。而遠在南冥海域的益州,司徒青嵐也將他的發現通知了同樣守城的六位大修士。按照司徒青嵐提供的陣法資料,幾個人詳細的排查了一遍益州城中的防護大陣。那名擅長陣法的大修士,率先認同了司徒青嵐的判斷。
如今,曾經被視為最佳防禦的防護大陣,竟然成為了守住益州防線的頭號大敵。這座被更改的陣法依城而建,整個的益州城就是傳送大陣,只要妖修在城中的任意位置釋放他們特有的妖元,就會被傳送到內陸。
而且,司徒青嵐等人也無法毀掉這座傳送大陣,因為在這座大陣的四周,至少有十名以上的大乘期修士為其提供了保護。當然,這些保護其實是針對守護大陣的,但是那位更改陣法之人,對此道似乎極為精深,他巧妙的藉助了這些保護的力量,為修改後的傳送大陣新增了更為堅固的保護罩。
依著司徒青嵐等人的修為,是沒有辦法打破這層保護罩的。為今之計,他們只能拼命守護益州城,不讓那些海外妖修進入其中,為內陸的妖修增加力量。而且,據那位精通陣法的大修士估計,這個傳送陣傳送的地點,極有可能是毫無抵抗能力的世俗界!
司徒青嵐等人都是心智堅強之輩,發現問題後立即再次傳訊各大宗門,他們七人也重新佈置起防禦來。且說再次接到傳訊的玉虛子,抬頭看了看站在對面的鸞鳳,挑了挑眉問道:“傳送陣的落點是世俗界?”
面上閃過一絲驚訝,鸞鳳流火微微頷首,轉身看著一直沉默的尉遲森道:“尉遲宗主,數萬年前,貴宗創派祖師欺我年幼懵懂,騙我簽下守護契約,一生不能脫離此界,迴歸我鸞鳳族群,此乃大恨!如今,我就是要你人類血流成河,相信此事過後,無論結果如何,許多人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