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上眼休息一會,我自己來就行了。」擔心白暮彥臨陣脫逃,蕭別離大手緊緊握住他的昂揚不放手。
「你……快停下來……不行了……」他的聲音因為身子晃動而變得斷斷續續,破碎的呻吟讓蕭離別的慾火燒得更加狂熱。
「暮彥,你的聲音真好聽,多叫幾聲。」在他灼熱的體內飛快挺動著,蕭別離覺得自己似乎快融化在裡面了。
「啊……啊……」白暮彥忘情的呻吟迴盪在浴池四周,蕭別離的每一次進出都令他舒服的大叫,情不自禁的晃動腰迎合著。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他情動之時,蕭別離居然抽身而去,把他懸在慾望的半空中不上不下。
體內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令白暮彥六神無主,雙眼還殘留著情動的溼潤,「你……」
「說你愛我。」強忍著慾望,蕭別離也是滿頭大汗。
他只想聽到這句話,三年了,暮彥從未曾說過愛他,雖然他也知道暮彥的心,但他還是想聽到夢寐以求的話語。
「不要……」
「不說就算了,也快早朝了。」眯起雙眸,蕭別離鬆開了手,作勢要離去。
「不要……不要走,我愛你!」情不自禁的大叫出聲,白暮彥隨即感受到蕭別離挺在入口的碩大用力一挺,再一次深深的進入他。
「太深了……」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深,讓他差點說不出話來。
「暮彥,我愛你、我愛你。」忘情的傾訴著自己的心意,蕭別離緊緊的鎖住懷中人兒,一次又一次的叫著他的名字。
「啊……不行了……」白暮彥閉上雙眼,身子隨著蕭別離的攻勢上下起伏著,心頭被濃濃的暖意充斥,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蕭別離的名宇。
「啊……離……」
聽到他的呻吟,蕭別離加快了抽動的速度,雙手在臀瓣上來回搓揉,被快感衝昏了頭的白暮彥只能努力擺動身子,迎合蕭別離瘋狂的菗餸。
強烈的酥麻感不斷往上湧,除了發出愉悅的呻吟之外,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不行了……啊!」
呻吟聲剛落,他感覺到一股無法言喻的歡愉在體內蔓延開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想當然,白暮彥事後還是錯過了早朝。氣急敗壞之下,他重罰了蕭別離,令他一個月內不準入宮。
半個月後
天下太平,政事也少了許多,今日白暮彥用過晚膳後,獨自一人坐在寢宮內,將已批閱過的奏摺又翻出來,發起了呆。
別離現在在幹什麼?不會又跑到春雨樓去了吧?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後悔下那道旨意,半個月不見,還真有點想那人……
不料下一刻,一道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還在生氣嗎?」原來是飽受相思之苦的蕭別離,趁著夜黑風高,偷偷的潛了進來。
「哼。」白暮彥眼前一亮,卻故作氣惱的,拿起桌上的奏摺往蕭別離頭上砸去。
「別生氣了,看看這是什麼。」機敏的閃身躲開,他將手中的檀木小盒放到白暮彥的面前,滿臉討好意味。
但他看也不看一眼,埋頭繼續批閱奏摺,只是蕭別離知道,他心中早對小盒有了好奇之意。
「看看嘛,很好玩的。」硬是抓著他的手將小盒開啟。
盯著盒中兩顆通體透明的琉璃骰子,白暮彥忍不住開了口,「怎麼又是骰子?」
「這可是我請人從西域弄來的,上次我們的定情信物不是摔壞了,這是我賠給你的。」他這半個月來四處奔波,好不容易才購得此物,希望能討得暮彥歡心。
「不要。」面無表情將盒子推開,白暮彥扭過了頭。
「拿著、拿著,這可是琉璃做的,通體透明,你不用擔心我再耍花樣。」蕭別離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將骰子取了出來,塞到他手心裡。
「你也知道自己在耍花樣。」對這小玩意愛不釋手,他拿起來拋了又拋,橫了蕭別離一眼。
「不耍花樣你怎麼會開竅,我可是等了你十來年,其中滋味不想再試一次了。」
「好了,這次就饒了你。」白暮彥臉色一緩,想起兒時的點點滴滴,氣便跑光了。
「那……以後每天晚上我還是……」笑逐顏開,他開始為自己的未來謀福利。
「不行,以後每月逢雙日你才能進宮。」白暮彥立刻先發制人。
「啊,為什麼不能天天……」蕭別離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