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明月的女兒秀芳,同樣以音樂才藝名揚天下,前日才到洛陽,就住在曼清院裡。她本來此行只准備獻藝兩曲的,一曲在曼清院,一曲在王世充府邸。但榮鳳祥在洛陽官場商場都很吃得開,為了面子便邀請她,誰知她並未答應,只說如果他可以請得動夫君,秀芳便也不介意獻上一曲。而秀芳的名氣夫君該瞭解的,尤其她背後支援他的人群,如果夫君能出席,那是傳得好名聲,又給了各方面子,又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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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撇撇嘴道:“擺什麼大架子,老子就不去!”
眾女一愕,隨後笑得花枝亂顫。
傅君婥嬌笑半晌後道:“那夫君不也一直在擺架子嗎?想這數月來,各方請柬至少有數百封,夫君真正去赴宴的不過兩三次而已。”
元越澤聽後也呆住了,傅君婥所說的確不錯。
佯裝咬牙切齒地將她赤…裸的身子抱過來一頓‘蹂躪’,傅君婥連忙求饒。元越澤才開口道:“我擺架子是因為我們來此並不是作樂的,而是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們去做,但那尚秀芳只是作樂而已。”
單美仙亦笑道:“夫君可是看不起她身在青樓?”
元越澤詫異道:“你這不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嗎?我何時有瞧不起過女子?”
單美仙更是笑個不停:“妾身並非那個意思。妾身知夫君一直對暗中勢力不放心,剛才的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但妾身要夫君去赴宴的原因是因為她怎麼說都要叫妾身一聲阿姨,昨日更是差人送信來,要與妾身一見,畢竟都五,六年未見過了。讓她見見妾身所託之男子,又有何不妥呢?”
元越澤訕訕地點了點頭,不過依舊固執地開口道:“洛陽馬上要大亂了,王世充私下裡搞些鬼把戲讓人防不勝防,你去吧,我還是留在家裡與玉真她們再探討一下。”
“你要尚秀芳見見你託身的男人,請她來咱們家來一次不就行了嗎?我親手給她做一頓大餐,豈不比那種嘈雜虛偽的場合好上千百倍?後晚宴會前,你先去曼清院同她說一聲,可別因為我沒赴宴導致尚秀芳亦不獻藝,從而惹得眾人大怒,他們不怕來送死,我還嫌麻煩呢!”
元越澤見單美仙悶悶不樂的表情,猜想到她的心情,立即柔聲道。
果然,單美仙不悅之色一掃而光,立刻點頭應是。
午後。
蕭琲終於回來了。
行色匆匆,風塵僕僕。
落座後休息半晌,蕭琲開始講述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和氏璧被雙龍所盜,本來以他二人的身軀,肯定是要死在和氏璧異能下的,但二人不但學有《長生訣》更是得傳神奇的《凝神訣》是以兩人不但不死,反倒徹底吸收和氏璧異能,如原著般改|穴換脈,二人實力突飛猛漲。目前正在山城內一邊養傷,一邊準備做進一步的提升。
元越澤心頭氣惱這兩個混小子,只要聽到他們沒事就行了,當下追問道:“你這幾日去了哪裡?”
蕭琲有些支支吾吾,似是有難言之隱,又似是不知從哪裡說起。
“有什麼事情說不出口?”
元越澤好奇問道。
蕭琲搖搖頭,長呼了一口氣:“夫君應該已經知道,那日正是妾身救下寇仲他二人,還遭遇了最強的敵手。”
元越澤點了點頭:“事後我們思索後,覺得應該就是那紅衣女子設的調虎離山之計,分散開你們。而那聖尊則是安排王世充拖住我。”
蕭琲亦點頭道:“妾身與寇仲他們二人一路上經過商討,猜測到由寇仲他二人偷偷摸入淨念禪院那一刻起,就已經邁入了別人的圈套,但是卻無法肯定究竟是那聖尊還是那法後設下的。”
再次說到法後二字時,蕭琲臉上不自然之色漸濃。
單美仙笑道:“這些事情我們幾日來已經說過許多次了,今日聞妹妹此語,更加肯定了那和氏璧中除了異能外,很可能還有另外玄機。”
當日幾女中計,分散戰鬥於洛陽城外各處,碰頭後亦只是簡單交代幾句便各自行事,是以並沒時間探討更深層次的問題。
蕭琲點頭道:“也不一定全如姐姐所說,須知中原外的有些宗教會把一塊外人眼中的爛鐵當作至寶供奉。”
元越澤插口道:“關於和氏璧的事,眼下也只能猜測,其中的奧秘就不用再胡亂猜想了。日後再說也不遲。”
蕭琲默默地點頭:“其實妾身懷疑那個紅衣女子與妾身似是有些淵源。”
眾人大訝,連忙詢問起來,在眾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