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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註釋,據說最值錢的就是水絕流的配招,江湖人都稀罕。

可是給林悅就像對牛彈琴,因為他壓根兒不知道那配的是什麼招式……即使水絕流有示範過,但他總是記不住。

把秘笈擱在地上,林悅抽出劍,跟著劍譜慢慢耍出幾招。同一式劍法,林悅照著練了半個時辰,腦海裡仍記得水絕流的示範,可他就是怎麼做都難。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就像跳芭蕾舞吧,看得明白,看得容易,不代表跳得來。

跟著跳,也相形見拙。

實在灰心,林悅乾脆跳上枝頭躺著,一邊晃腿一邊哼著流行曲,閉目養神。腦海中閃過水絕流耍劍的畫面,那人即使沒有內力也耍得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而且很好看,反觀他?簡直就是東施效顰,怎麼一個醜字了得。

“為什麼呢?練了差不多一個月,才耍出三式,還不太像樣。”

“呵呵,因為你充其量不過是凡人。”

聞聲,林悅睞向樹下,果然見到司馬易,便沒好氣地喃喃:“哦?你最近很閒?總到這裡來。”

“男寵來看看相好,不成嗎?”司馬易故意把聲音裝得很娘,偏偏天生貴氣,怎麼裝還是帥。

林悅看著,心有不忿,也不想留下讓人看笑話,起身就準備飛入雪山密林。

“別走,我可追不上你。”司馬易含笑道:“你不想知道水絕流學斷天劍法用了多少時間?”

這個話題林悅感興趣,便蹲在枝頭上問:“多久?”

司馬易笑意盎然,舉起三指。

“三年?”

搖首。

“三月?”

再搖首。

“三天?!”林悅咬牙切齒,搖得樹丫上積雪紛紛下落:“三天?!這是什麼人!”

“我沒有說三天。”司馬易好整似暇地撣拂拍肩上雪粉,笑說:“他只用了三個時辰。”

林悅沒話說了,只剩下唇角在抽。

“而且當時他年僅十一歲,不然你以為他憑什麼年紀輕輕就聞名江湖?據說任何武技只需要他看一眼,就能夠完全模仿出來,而且往往青出於藍。的確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不是嗎?”司馬易頓了頓,又說:“林盟主收的十多位義子,論武水絕流獨佔鰲頭,論文則是卓千帆,也就是傳說中被水絕流殺死的義兄。的確,如果水絕流真把蜷雲焚天神功練成,擁有高強內力以後,他將是武林至尊,讓人望塵莫及。”

林悅支頷聽著,嘀咕:“以他那性子,才不稀罕用下三濫的手段成為武林至尊呢。”

司馬易從樹下聽說,吃吃地笑:“的確,以水絕流的性格只能當英雄,成不了奸雄。”

“哦,你倒明白。”林悅不覺笑了:“要他做奸險小人,不如抹脖子放血算了。”

“他?的確。”司馬易挽唇:“不過這種人最吃虧,不是嗎?”

“是啊,能有你十分之一的陰險,他就不會吃虧了。”

“呵呵,過獎了。”司馬易抖開扇子,輕搖。

林悅瞧見那扇子,眉頭輕挑。

“怎麼,要不要跟我比試比試?”話罷,司馬易合起摺扇,比劃幾下:“我就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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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看那扇子,拎著劍跳了下去:“你說的,只有扇子。”

“沒錯。”司馬易一身藏藍色衣裳,迎風而立,風度翩翩:“嗯,我還可以讓你一盞茶的時間,並且只用左手。”

話罷,司馬易背起一手,笑得猶如春暖花開,胸前一幅寒江獨釣圖輕輕扇動。

既然司馬易這般瞧不起人,林悅就不客氣了:“好,那你就讓我一盞茶時間,也只能用左手。”話落,舉劍就刺。

銀光劃開一道道光弧,伴著破風聲攻向司馬易。後者手中摺扇卻輕鬆卸開利刃,即使只守不攻,也顯得遊刃有餘。林悅連司馬易的一片袍子都削不掉,後來甚至把棍法刀法等所有記得的胡亂使出來。

只見林悅胡亂地砍,司馬易瀟灑地避,一盞茶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好,我要出手了。”

輕聲提示後,司馬易手中摺扇格開劍刃,然後就是一連串進攻,點挑撥打。林悅狼狽地躲避,手裡的劍早給打沒了,不消一刻扇骨已經抵著喉頭,林悅不敢輕舉妄動,做投降狀。

笑意也從司馬易臉上褪去,他萬分無奈地輕嘆:“林悅,你這是什麼武功?是耍我玩吧?”

林悅猛地瞠目瞪向司馬易身後,驚呼:“啊!”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