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半蹲著回身衝著人群張開嘴,露出了滿嘴的尖牙利齒,呲哈呲哈的叫著。接著站起身,翻著白眼,慢慢的朝走在最前面的丁浪走了過來。
站在最前面的丁浪,賀敏和段斌誰都沒有動。直到它走到了丁浪觸手可及的位置,丁浪才伸出長臂揪住了小女孩的頭髮,它的眼裡只有丁浪,伸著短小的雙臂想去撕扯丁浪胸前的衣服,可是無論怎麼用力也夠不著。丁浪幽幽道:“耿妍,進去找三把菜刀來。”
耿妍戰戰兢兢地繞著地上屍體找到了幾把剔骨刀和尖刀。丁浪又道:“給這三個女人一人一把,你留一把。”
四個女人拿著刀,手都在抖。丁浪最後說了一句:“把它們的頭都割下來。”然後把小女孩喪屍往她們面前一推,帶著男人出了廚房。關上房門之後,裡面是幾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喊叫,看來她們是要和小喪屍拼命了,可是其中有一個女人非常讓丁浪失望。她沒有選擇去戰鬥,而是丟下手裡刀,開門跑了出來,淚流滿面的跪在丁浪面前道:“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別讓我去殺,我……我做不到。”
丁浪半蹲下身子,微笑著撫摸她嬌美的臉道:“你會為你的選擇後悔的。”
說完,丁浪就在所有男人的面前扒光了她,就無情的侮辱了,完事之後,撂下了一句話:“是你們的了,玩完之後弄死,留著浪費糧食。”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拖著這個被丁浪一句話嚇傻的女人到隔壁去了。又過了一小會兒,屋裡剩下的三個女人走出了房門。見丁浪**著下身坐在大廳裡僅剩的一把椅子上,都有些怕,不知道這個恐怖的男人下一刻會幹出什麼事,而丁浪只是指了指耿妍,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她坐下。然後正色對身下的兩個女人道:“姓名,年齡,一個一個說。”
一個年長一些的女孩道:“我叫程珍,二十九歲。大哥,我聽話,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丁浪沒有接茬對另一個道:“你呢?”
小姑娘長的非常美,就是臉嚇白了,有些髒。“我叫柳依依。”
丁浪道:“我給你們兩個一個選擇的機會,一做我的女人,二做我的戰士。想清楚,這兩條都不輕鬆。”
程珍選了一,柳依依選了二。丁狼站起身,沒有去抓程珍,而是抱住了柳依依道:“說實話,我真捨不得讓你做我的戰士。”丁浪在柳依依緊緻而飽滿的上圍蹂躪了一番,又道:“但是你為你自己爭取到了這個機會,我不會食言。”說著就用柳依依手裡的刀,削去了她披肩的長髮,美麗的小姑娘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假小子。
丁浪道:“拿著這把刀,出去吧。以後不管是誰想欺負你,只管殺。”
柳依依強忍著顫抖走出了房門,關上大門之後,兩間屋子都響起了女人的嬌呼聲。她死命的捂著耳朵不願意去聽,最後甚至跑到了樓梯口,她寧願看著喪屍,聽著喪屍嘶吼,也不願意再聽再看房子她能想象到的**畫面。柳依依默默的流著淚,連身邊什麼時候站著一個男人,她都不知道。直到這個男人遞給了她半瓶水,柳依依回頭一看,這個男人一臉的胡茬,比她大許多歲。他沒有去參與兩個房間裡的事情,這個男人就是段斌,當然這個男人肯定會是段斌,也只能是段斌,必須是段斌。
一個星期之後,丁浪帶著他的九人小團隊(那個女人真的死了),硬生生的殺入了丁浪夢寐以求的體育場。體育場的一側就是呂南市文體局的辦公樓,這裡存放著一位呂南籍擊劍世界冠軍的戰袍,這是他退役時送給體育局的禮物。而此刻丁浪換穿之後,捋了捋他的長髮,頗有一股劍神的味道。雪白的擊劍服緊緊的貼在丁浪的身上,手裡握著體育局買來給假人模特配套的一柄男子佩劍。
戴上頭盔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取笑他,在體育局一層的體育用品商店裡,幾個男人都換了武器。櫥窗裡有一套拿來應景的高爾夫球杆,話說這個連高爾夫球場都沒有的小城市裡,這個東西除了應景兒還能做什麼?
不要小看了這東西,它的殺傷力甚至超過了棒球棒。體育局的辦公樓一共有四層,現在他們都站在二樓的樓道里。丁浪道:“三樓交給你們,不要死人。”說著,全副武裝著就上了四樓。
辦公樓一般都是不鎖門的,丁浪小心翼翼的旋開了樓梯左手的第一間房門。推開之後裡面是空的,沒有人也沒有喪屍。辦公桌,沙發茶几還有一個書櫃。標準的單人辦公室,不知道是哪個科的科長。丁浪在裡面翻了翻,除了香菸,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他拉開窗戶把菸草扔到了窗外,別誤會,他可不是什麼禁菸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