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也是這世外的高人,竟也是平推一掌,二人雙掌一碰,只聽得“轟”的一聲,二人自覺內力旗鼓相當。各自向後一退,一個轉身之後,二人舉劍又刺,看似稀鬆平常的一劍,雙劍交錯之時,才知道二人用盡了全身的力道,倉朗朗雙劍冒著火星,二人用劍相互頂著,抵近身前誰也佔不到對方半點兒便宜,良久之後,王啟年道:“黃陽師伯,我們還是點到為止吧?”
二人一笑,收了內力,藏劍入鞘。黃陽真人道:“啟年,你四十出頭劍法道術便有如此造詣,而且深藏不露,實在難能可貴。多年以來,我一直想把我畢生所學悉數傳授於你,可惜天不假年,師伯的大限將至。而今天下,群魔亂舞,正是你輩挺身而出,降妖除魔之時,今我將這一十九路辟邪劍法傳授於你,望你於天下蒼生為念,匡扶正義,重正乾坤。啟年,你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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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啟年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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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黃陽真人便將這一十九路辟邪劍法耍了一遍,匆匆說了句你可記下,啟年還沒有來的及點頭,黃陽真人竟隨著一陣青煙,消失不見了。王啟年張嘴去喊師叔,卻喊不出聲音,掙扎之時,忽覺天旋地轉,睜眼一看自己已經滾落床上,原本是黃粱一夢。待自己翻身爬到床上,嬌妻王綵鳳也醒了,譏笑道:“多大的人了,還能滾下床去。”
王啟年羞道:“為夫多大?你還不知道?”說著便將愛妻壓在身下云云,以正夫綱去了。
轉到天明,王啟年遙望孤山,真的有些擔心黃陽真人。思來想去,帶著啟星啟亮下山去找張如果。走到門前,正遇上常遇喜,王啟年道:“讓張如果出來見我。”
常遇喜道:“道長,院長正在休息,要不……”
王啟年抖了一下手腕,常遇喜連忙求饒道:“千萬別了,我的肩膀已經疼了十天了,求您高抬貴手吧。”
王啟年冷哼道:“快去通報。”
待三位道士進了張如果的房間,也就是白美麗當年和黃超的那間正屋。張如果真是在裡屋睡覺,寧語坤在門廳裡對著鏡子在梳妝。一看王啟年來了,翻身跪地道:“不知道長親臨,萬望恕罪。”
王啟年道:“莫要惺惺作態,我說就走。”
寧語坤跪在地上道:“道長但說無妨。”
王啟年道:“你去備車,我要帶本門所有弟子,回黃陽觀閉關一年。”
寧語坤驚道:“道長不可,呂南戰事方定,孤山怕是不安全。”
王啟年道:“我不是來懇求你的,而是通知你一身,你愛備不備,過了午時,我們自去。”
說著,王啟年帶著啟星啟亮轉身離開了這裡,寧語坤爬起來,追出庭院。可是王啟年頭不回的走了,寧語坤無奈喊來唐建新道:“準備五輛卡車,送道長去孤山。”唐建新轉身要走,寧語坤又道:“你派人現在就出發去打個前站,把黃陽觀打掃安排妥當。再知會成彪和李增壽,就說這瘟神去了,讓他們小心伺候。”
唐建新點頭去了,只留下寧語坤長吁短嘆道:“丁主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怕王啟年這個二百五。你怕就怕,還搭上我兩個兒子,跟著他去修什麼道,無聊!可笑!”
張如果早就醒了,一直在裡面裝睡,嚇的不敢出門,聽到寧語坤在暗罵,悄悄跑到她身後道:“當心傳到丁主耳朵裡,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語坤吃了一驚,回身一看,長出一口氣,嬌羞罵道:“你這個冤家,差點兒嚇死奴家了。”
張如果滿臉堆笑道:“我寧可舍了這天下,也捨不得你啊。”說著,就要去親去咬。卻被寧語坤推開。
寧語坤道:“捨不得?那你如何把我舍給那和尚,又是如何把我舍給黃超的?”
張如果道:“你怎麼有提以前?把你失陷在和尚那裡,本非我所願。至於黃超,多半還不是你的主意?”
寧語坤道:“哼!現在就成了我的主意,要不是為了你,我怎麼回去吸引黃超的注意?”
張如果抱起寧語坤跑回床上道:“黃超生死不知,你還對他念念不忘?”說著二人褪去衣褲,苟合起來,“難道你老公我這床上的手段,還不如黃超那個半殘廢?”
寧語坤一面享受,一面戲謔道:“你怎麼知道黃超是個半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