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加點兒。”

萬四方道：“你這些東西我自己用不著，我也是用它哄哄小營地的頭頭腦腦。”

我笑道：“炮彈子彈你有沒有？”

萬四方道：“你也別繞圈子了，最後一嘴，你開口我還價。”

我道：“好，我山上的武器我只留一半，五六半800支！手槍給你湊夠1000支！在加上200支七九微。糧食我要100噸，八一槓和七九微的子彈你給我留下十萬發。”

萬四方道：“不行，糧食如數給你，子彈你要的也太多了。”

我道：“子彈少一發都不行。”

萬四方道：“我沒有帶那麼多子彈，起碼要留下一些自保吧？”

我道：“那你用什麼頂上？”

萬四方想想道：“子彈這次就不給你了，我給你留下一輛油罐車。”

我道：“不行。”

萬四方道：“兩輛！不能再加了！”

我道：“那算了，我也不讓你白跑，”我指了指身邊的衛兵道：“你你，還有你，去庫房領十袋白麵，給萬先生帶著，馬超送客！”

說完，我站起來就走。萬四方是生意人，連忙道：“我們再商量，再商量。”我沒有回頭，徑直往外走。

萬四方喊道：“我服了你了，你要怎樣就這麼樣！”

我回頭道：“帶我進你的車隊轉轉，我們不再小打小鬧了。”

萬四方道：“什麼意思？”

我道：“我們已經互相掂過斤兩了，現在要來真格的了。我們要麼就別做買賣，要麼就做大買賣。”

萬四方道：“口氣不小，可是不知道你有多大的牙口。”

我道：“你有多大的餅，我有多大的牙。”

萬四方帶著我一車一車的看，我裝的越來越像。等全都看完了，我道：“怎麼有幾輛車是空的？”

萬四方道：“總要預備些後手的。”

我道：“你哪裡弄來的這麼多油？”

萬四方道：“我有我的路子，你有你的門道，別刨根問底了，說吧，多大的買賣？”

我道：“我打算投資你。”

萬四方笑道：“怎麼個投資法？”

我道：“先前談的武器換糧食，就按你說的來，子彈我不要了。但是你的生意我要插一腳。”

萬四方道：“你這是要搶我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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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錦馬超走馬秦西，沈夢瑤例假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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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不是搶飯碗，而是共贏。我派三百人三百條槍跟著你，吃喝我解決，交通路線這些你解決。第一趟出去，算我的加盟費，全部收入都歸你。以後你走鏢的全部收益裡面，我抽兩成。”

萬四方道：“你憑什麼抽兩成？”

我道：“你憑空多了三百個幫手，以後一趟就能走更多的貨，我抽你兩成不過分吧？”

萬四方道：“那你是不是還想著自己走這條路呢？”

我道：“我沒有油，走個屁啊。大家都是明白人，別說糊塗話行不行？等以後我們一起走鏢的時候，我的收益裡，你也抽兩成。”

萬四方想了想道：“你要是憋著壞，半路謀我呢？你這人不地道啊，這偌大的雙龍城都跟你姓黃了，我信不過你。”

我道：“那你說，你怎麼能相信我？”

萬四方道：“你幹一件讓我信得過的事情。”

我道：“說來聽聽。”

萬四方道：“我想打通呂南的商路。”

我笑道：“這呂南早晚是我的，你只要讓我跟著你運鏢，我龍城鎮背後的高速公路，你敞開了跑。”

萬四方道：“你清理了高速公路上的汽車？”

我道：“我沒有你財大氣粗，汽油柴油我要一輛車一輛車的摳，一個加油站一個加油站的取油。”

萬四方來了精神道：“你野心不小，呂南早晚是你的，你憑什麼？”

我道：“這說來就話長了。”

我將如何從呂南發跡，又如何被吳安篡了位，又如何成了這龍城鎮的鎮長，添油加醋的給他噴了一遍。不過我隱瞞了呂河東岸的情況，畢竟頭一次見面。

萬四方長出一口氣道：“現在這世道，能走到你我這一步的人，看來都不容易。”萬四方下面說的話，保留的也不多。這關內秦北之地，多山，大大小小的倖存者營地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