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隱情?這郝雲倩仗著家裡跟掌門師叔有幾分交情,又看王師兄是個好脾氣,便覬覦起了藏寶閣的寶物,趁著王師兄當值,用她們家秘製的*香將王師兄迷倒。然後盜走了法寶青蓮燈,這就是隱情。要不是郭李兩位師弟發現的及時,王師兄現在還在藏寶閣裡躺著呢。還有這香,是在藏寶閣值班處發現的,是她們郝家的秘製*香。決計錯不了!快定罪吧,上官師侄。”陸闊少碰了個釘子,有些生氣,極不耐煩的說。
“雖然現在種種證據矛頭都指向了郝師妹,但這些都是可以作假的。人可以說謊,香也可以說謊!這香雖然是郝家的,卻不一定是郝師妹放的,也可能是別人偷了郝師妹的,然後做的案嫁禍於郝師妹。所以,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先問清楚再說。”上官不為所動,依舊冷漠的回絕,有著固執的堅持。卻有種讓人信服的力量,似乎他就是正義的化身,好像所有冤情到了他這裡都會得到昭雪,所有陰謀都會在他面前終止。
他到底是誰?
“嗚嗚嗚嗚嗚,上官師兄,我是冤枉的,你要為我做主呀!”方才神情激憤的女子在聽完上官的話後,忽的大哭起來,彷彿壓抑的冤屈和憤恨終於找到了宣洩點。很多人在面對黑暗時能做到漠視一切痛苦,置自身的生死於不顧,但黑暗中一旦出現一點光明,她便會脆弱起來,此刻的郝師妹就像極了這種人,她只想牢牢抓住那屢肯照進她世界的陽光,所以她激動了,痛哭的訴說出了自己的冤屈。那種飽含委屈的痛哭讓玉瑤心中一顫,這種真實而絕望的悲傷絕做不了假,此刻玉瑤無條件相信了她。
“莫激動,你且將事實說出來,我自會調查。若你所言不實,牆上的八十六條戒律饒不了你;若你是清白的,一定還你一個公道。”上官依舊冷漠,可是說出的話卻極暖人心,玉瑤相信對於現在的“郝師妹”來說,最需要的就是“公道”二字。
只是這上官是什麼來頭,到底敢不敢跟陸王兩人對著幹?還是隻是說說而已。不知為何,玉瑤感情上不希望他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人。
“其實這件事是我的過失,今天正好我在藏寶閣當值,然後郝師侄過來請教問題,言談之間對本派的法寶‘青蓮燈’很是喜歡,於是我便從藏寶閣中拿了出來給她看,誰知不小心打破了郝師侄的*香瓶子,然後就昏迷了過去,才讓過郭李兩位師弟誤會了郝師侄。說來說去是我的失職,與郝師侄無關。”王明宇忽的開口,雖然言辭懇切,卻讓人覺得是在為姓郝的女子頂罪,形象一下子變得高大起來,襯得郝姓女子更加不知好歹執迷不悟。
“王師兄,你在說什麼?!到了現在你還袒護這女子?上官師侄,到現在你還沒看明白嗎?這事兒還有調查的必要嗎? *香就算不是她放的,可是青蓮燈在她身上,這是不爭的事實,王師兄的為人你們還不清楚嗎?你快點定罪吧,拖拖拉拉的什麼意思?!要我去請郭師兄嗎?”陸闊少聽了王明宇的話後果然炸毛了,痛心疾首的呵斥了王明宇一番,然後掉頭態度強硬的質問上官師侄,大有逼他就範的意思。
“陸師叔,您或許不清楚戒律院的規矩,郭師叔只管築基期師叔們的事兒,煉氣期同門的事兒是我在管,就算郭師叔來了,我的態度也不會變。郝師妹,有什麼話儘管說。”上官不軟不硬的將陸闊少頂了回去,冷冷的說。
哇塞,這個上官實在太有範兒了,玉瑤不禁對他充滿了好奇。
“……你~!”明顯陸闊少被氣到了,玉瑤心裡那叫一個爽呀,這種單純而又霸道的富二代在玉瑤眼裡就是腦殘的同義詞。
“事情是這樣的,自從我進了靈霄門,我父親便囑咐我王家對我們郝家有恩,讓我經常去拜訪王掌門,然後認識了王師叔。起初他對我很好,我覺得他沒有架子人很好,然後有一天他說喜歡我,等我到了築基期便稟明長輩娶我為妻,我心裡很高興,便將家傳的*香送了幾瓶給他……”
“你胡說八道!王師兄怎麼會看上你?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能入了王師兄眼!我不許你誣衊王師兄,你快給我閉嘴!”陸闊少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粗魯的打算了郝師妹低低的哭訴。
“我郝雲倩以家族的聲譽和心魔發誓,句句屬實,絕沒有撒謊!你們不要被王明宇偽善的外表給騙了,他整天道貌岸然扮好人,其實內心狠毒手段殘忍,是他殺了袁師姐!”郝雲倩被陸闊少一陣搶白,情緒也激動了起來,原本好聽的聲音變得淒厲起來,發著最嚴重的誓言,讓玉瑤震撼。心魔,對每個修真者而言都是極重要的。因為結金丹時要過心魔,心魔過重會前功盡棄丹碎身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