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盈一怒之下。
給了幾腳他,踢得他叫爹叫娘。
她轉身嘲弄看著南岐鄴:
“這樣的男人,你還要幫嗎?”
南岐鄴本以為她只是為了一件玉佩而鬧事。
沒想到她只不過借玉佩趁機懲戒這個猥瑣的男人而已。
不過讓他在王心盈面前低頭認錯。
那也是不可能的。
“這種男人確實死有餘辜,但是這是人家的家事,你也沒權過問。”
王心盈翻白眼,這個死要面子的男人。
“我本來就是野蠻人,最喜歡仗勢欺人,自然喜歡黑吃黑。既然衙門不能懲戒這種男人,道德也不能讓他良心發現,我只能以暴制暴,給他教訓,替他娘子討回公道。”
你眼光不夠
“女人,師出無名,即使你教訓了他,你的名聲也會蒙黑,而且他還可以上衙門告你動用私刑,隨意打人,你實在不夠聰明。”南岐鄴覺得這個女人太莽撞。
行事風風火火,不過實在不是個聰明的女人。
她這樣胡亂惹事,總會招致禍害。
不過是個正義感氾濫的蠢丫頭。
聽到南岐鄴那輕蔑的口氣,王心盈聳聳肩。
走上前拍拍他肩膀,抬頭向他微笑:
“你確實很聰明,只可惜眼光不夠。”
“你什麼意思?”南岐鄴眸子冷下來。
她竟然說自己不夠眼光。
王心盈退後幾步,淺笑嫣然。
“你太自負了,瞧不起女人,註定你的眼光淺陋。我王心盈既然有心懲治這個混蛋,你以為我真蠢得就這樣打他,讓話柄落在別人手中。你大概不知道,他姓王吧,怎麼說也是我們王氏一族的人,我王氏宗室教訓一個道德淪喪的族中子弟,就是打死他,官府也管不了,名正言順的事,誰敢多言。”
南岐鄴抿緊嘴,心中震驚。
他以為她只是憑著一腔義憤替人出氣。
倒是沒想到她做事如此周全。
從玉佩之事開始一環扣一環。
最後拿出王氏宗室的頭銜,教訓那男人。
確實任何人都不敢有意見。
因為宗族裡的規矩,官府也是無法干預的。
“看來,我確實看漏了眼。”南岐鄴對她可謂刮目相看。
整件事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女子。
如果說她頭腦簡單。
那真是侮辱了她。
這個女人咋一看,野蠻無禮。
實質聰敏謹慎,心思狡詐。
王心盈對下屬下命令:
“把王仁守押去宗祠,族規侍候。老媽子,我要買下牡丹這個賤人送給那位被她害死的娘子家人為奴,你沒意見吧!”
“沒、沒意見。”老鴇還敢說什麼。
剛才王心盈的氣勢已經把她嚇到了。
殺了他
剛才王心盈的氣勢已經把她嚇到了。
如果和這位小姐作對,恐怕下個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王心盈走到南岐鄴的面前,笑吟吟:“至於你是不是看漏了眼,都沒關係,反正你的評價好壞,對我而言都沒影響力。”
臨走前,王心盈故意氣了一把南岐鄴。
南岐鄴看著那囂張的背影。
心中征服欲更強烈了,讓女人臣服不是難事。
普通女人非常沒成就感。
但是讓聰明驕傲的女人臣服,那才會令人充滿快感。
王心盈,他一定要得到這個聰明有惡劣的女子。
樓上欄杆邊。
黯月饒有興致看著出神的東令羽:
“主子,那王小姐都走了,你還不走。”
東令羽才恍然發覺自己竟然一直望著樓下發呆。
尷尬拂袖下樓。
“主子,剛才那位小姐,我覺得真不錯呢,女子啊,多數是千篇一律的嬌花,雖然美,讓人憐惜,卻總難讓人歎服,而這個小姐就像一朵盛放的煙花,她的光彩令人矚目,移不開眼睛。”
東令羽突然停下來,冷冷看著他:“你看上她了?”
“呃……沒有,絕對沒有,主子你可千萬不能誤會。”黯月趕忙表忠心。
媽呀,誰敢和主子搶女人,不要命了麼?
“沒有就好。”東令羽繼續往前走。
黯月八卦兮兮跟上去:“我沒有,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