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們叉腰做茶壺狀,個個口沫亂飛。
王心盈伸伸懶腰,奇怪問初夏:“她們是誰?奶奶打算開妓院嗎,這麼多騷狐狸圍在這裡。”
小姐太囂張
一眾小妾下巴掉到地下。
她們都連續幾個月鬧上來罵她。
這個女人竟然不知道她們是誰。
居然還罵她們騷狐狸。
裝的,一定是裝的。
其中一個紅衣小妾跳出來,指著她的鼻子:“王心盈,你裝什麼蒜,說什麼不認識我們。”
王心盈把她們掃了一遍。
實在沒想起是誰,興趣缺缺翻白眼。
“一群路人甲乙丙丁,完全不影響劇情,我哪裡時間記得住你們是誰?”
如此囂張的氣勢,把小妾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個個臉色漲紫。
沒有什麼比無視更氣人。
她們鬧了幾個月,這個死女人居然連她們是誰都沒記住。
氣死人了。
初夏深知小姐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本性。
立即體貼飄過去,向她解釋:“小姐這些都是離洌遠的小妾們。”
“哦,離洌遠的小妾。不過離洌遠又是誰啊?”王心盈眨眨眼問。
初夏覺得自己想吐血身亡。
她、她居然問離洌遠是誰?
初夏終於相信小姐是絕對不喜歡那離洌遠。
“小姐,離洌遠是與你定親的未來姑爺。”初夏氣若游絲的倒地不起。
“哦,原來是那條大害蟲,名字還挺風雅的。”
王心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那她們是來罵我這個正室麼?”
“以前是,不過今天有點不同,聽說那離洌遠姑爺今天正娶第十五個妾。那妾可是青樓女子,手段厲害,這些大小妾氣憤不過,但又不敢對離洌遠發怒,就來找你晦氣。”
王心盈哼了聲,眯起眼指著那群氣得夠嗆的小妾們。
“你們老公要娶小妾,你們就找我晦氣?你們當我這裡是廢氣處理站啊,真是無聊到極點,居然拿這種小事來影響我睡眠,滾。”
無論如何要扳回一城。
小妾們不忿了。
剛才王心盈一起床,一句話就讓她們氣得吐血。
罵人也要跟得上潮流
無論如何要扳回一城。
“王心盈,當初你還不是追著求著要和我們相公定親,我們相公明明討厭死你,你還要粘上來,非要嫁給他,你到底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哼,天風城最厚顏無恥的人就是這個女人,她懂什麼叫廉恥。沒見過這麼不要臉倒追的,若不是她哥哥有權有勢,誰會願意娶這個臭名遠播的懶女人。”
“王心盈你就是賤人,和今天那個青樓女人一樣賤,同樣不要臉搶人家男人。”
場面頓時又鬧哄哄起來。
小妾們個個像潑婦一樣罵王心盈。
“怎麼,王心盈,被我們罵得無話可說了,倒貼的女人就是下作,連反駁也不敢,真可憐。”
那紅衣女子見王心盈不還嘴,立即得意挑眉。
以為王心盈怕了她們。
“無聊。”王心盈頗為可憐看著她們,悠哉遊哉靠在美人枕上搖頭嘆息,“和一群無聊的瘋狗吵架,本小姐自覺有失身份,唉,誰家的瘋狗忘了栓,這樣出來咬人可不好。”
初夏在一旁偷笑。
小姐你好毒啊!罵人不見血,卻足以氣死人。
“你、你罵我們是瘋狗?”紅衣小妾瞪大眼,結結巴巴問。
其它小妾也是憤怒得難以置信。
王心盈擺出專家的姿態教育她們:
“對,瘋狗就是你們。告訴你們,罵人可也要跟得上潮流。你看你們真是詞彙缺乏得可憐,什麼賤人、臭女人、無恥、下流……這些詞已經過時了,要罵就要罵標新立異,創新狠絕的,這樣才能以壓倒性的氣勢贏得罵戰。你們道行太低了,壓根和本小姐不是一個級別。”
一番話說得眾小妾們口張成雞蛋大。
完全不知該怎麼和王心盈這個女人對罵。
平時她們自認為野蠻撒潑,罵起人來無人能敵。
誰知道遇到王心盈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
她們變得完全不能反駁,只有被她氣得堵心的份兒。
你丫的觸犯了我的大忌
“你、你別扯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