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給每個人都盛了一小碗,果然是鮮嫩滑口,帶著一股最原始、最純粹的味道。
唐積德一邊吃一邊向星期五挑大拇指,浩瀚的大海,蘊含著無數奇妙的物件,還真得活到老學到老才成。
吃飽喝足之後,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中,小船在醜小丫的指引下,漸漸接近了那座小島,不知道接下來的行程是否還會保持這種輕鬆愉快。
到了午後,陽光太足,唐積德和小蝦米索性跳進海里。這片海域看樣子是盛產海蜇,就跟藍天上飄著一朵一朵白雲似的。不過只要不碰這些傢伙,它們自然也不會主動攻擊。倒是大星漲了記性,說啥也不肯下水。
“小蝦,你說把北面這個外島叫做蜇島咋樣?”唐積德向北方望了望,眼神有點不懷好意:想要跑到我們桃花島的地盤佔便宜,就要做好挨蜇的準備。
顯然,小蝦米也明白了大頭叔叔的用意,於是笑眯眯地點著頭。就這樣,繼鳥島和樹島之後,蜇島也誕生了。
嗡嗡嗡——天空中傳來一陣馬達轟鳴,仰頭看時,只見一架直升機正從北方飛過來。這裡已經出了桃花島十海里的禁海範圍之外,所以飛機受到的影響很小。
看到飛機上的太陽旗,唐積德嘿嘿兩聲:“人家大老遠的歡迎咱們來了——”
而那兩艘快艇上面計程車兵則一掃頹勢,就像看到了親人似的,奮力揮舞著手臂,終於盼來了大救星啊。
不過,直升機在頭頂盤旋幾周之後,就開始拔高,然後又迅速飛走,倒叫俘虜兵們好生失望。
不大一會之後,幾艘快艇飛速駛來,看著前面駕著的機槍,星期五不免撇撇嘴:“好大的陣仗!”
快艇上面有人開始喊話,這邊的龜田健男也哇啦了一陣,倒是唐積德等人被晾在一邊。無聊之下,星期五抬起手指,比劃了一個手槍的姿勢,然後指向了快艇護盾後面的機槍手,嘴裡還“啪”了一下。
在這一瞬間,那名機槍手感覺忽然感覺腦門一陣發涼,竟然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兒。觀望一下之後,他才發現了危險的來源,登時心中大駭:竟然有一種被人用槍指著頭的感覺,那個人到底是誰?
星期五輕蔑地將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這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來源於他這位“黑槍”的尊嚴、驕傲與信心。
看到這一幕,卡爾心中升起無以倫比的羨慕,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達到這種境界。不過他是練拳的,好像難度更大,除非像遊戲裡面那樣,一拳搗出,光團噴薄,這個好像不大現實。
星期五的“手槍“又轉換目標,對準了正和龜田健男對話的那名軍官。或許是出於軍人的敏感,那個傢伙一轉頭,直接迎向星期五的目光,並且動作十分迅捷地拔出手槍,撲通一下臥倒在快艇上。
於是雙方就開始對峙:一方凝立如山,手指如槍,無形殺氣,攝人心魄;而另一方則趴在護盾後面,手持真槍,瑟瑟發抖。如此一來,高下立判。
星期五超級牛——唐積德也瞧傻眼了,黑傑克的可怕之處,他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一直以來,在他的感覺當中,都認為這位傭兵界的頂級槍神有點名不副實呢。
而那位叫野田剛的軍官則更加尷尬,當他看到對面的黑人漢子只不過是用手指比劃之後,一股羞憤之氣直衝心口,差點忍不住扣動扳機。可惜的是,手指哆哆嗦嗦,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這種感覺,令他更加羞憤。
恥辱啊,絕對是帝**人的恥辱。轉念之間,野田剛又將這種恥辱深深壓在心靈深處:如果叫別人知曉,就算是剖腹謝罪,也洗刷不掉!
而且野田剛也不敢無緣無故向對方開槍,那樣的話,他一個最低階的軍官,根本無法承擔這一系列後果。
終於,野田剛緩緩垂下槍口,在這場無聲的對峙之中,他完敗。
“星期五,打手槍,星期五,打手槍!”野雞大概也覺得星期五帥呆了,飛過去拍馬屁。只是它不知道,打手槍對於人類男子來說,還有另外一層含義。
老子什麼妞沒泡過,啥時候打過手槍——氣憤之下,星期五一抬手,積蓄了許久的殺氣直奔野雞而去。伴隨著啪的一聲,野雞渾身的羽毛炸開,大頭朝下,直挺挺落到海里。
這是演戲吧,配合得跟真的一樣——幾艘快艇上面計程車兵都當成看戲了,只有那名被星期五的手槍指過的機槍手以及野田剛,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大星把野雞撈出來,然後朝星期五呲呲牙,猴爪子也比比劃劃,擺弄著手槍的姿勢。不過它跟星期五隻學到了一些皮毛,想要練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