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勤彥的耳邊吹了一下枕頭風后,於是把攤位挪到劉勤邦那裡。因為兩兄弟曾經都一起擺過攤,所以很多都曉得他們是一家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分開擺,但很多人沒想那麼多,都是問離自己近的買。
向劉勤彥買的很多人,第二天都找劉勤彥過來算賬,問他賣的是什麼東西?劉勤彥自然不會認,甚至還同人頂了幾句,最後發展成一個人同一群人打架。
畢竟一手難敵四拳,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劉勤彥立即衝劉勤邦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呼求救:“哥,救我!”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兩兄弟。
別人一聽,第一反應就是好哇!原來這還有一個同夥,大家快連他一塊打!這一夥人上去圍著兩兄弟就一頓亂揍,直到有人把警察喊來了,才結束這一混戰,被解救出來的兄弟兩人,都是鼻青臉腫,看不出原來的長相,衣服也被扯得稀巴爛,至於那些豬蹄和滷肉更是被人踢倒,滾得滿地都是。
江鳳一直壓抑的不滿,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指著許麗麗和劉勤彥兩個大罵,兩個惹禍精,從他們回來起,家裡都沒安寧過。。。。。。。。。。
見江鳳當著這麼多人,宣揚屋裡頭的家醜,劉勤邦一時怒火攻心,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江鳳見自家男人不幫她,竟然還打她,一時氣不過,直接撂下狠話,這日子沒發過了,離婚!收拾了幾件衣服就抱著女兒回孃家了,宋荷認為之所以有這麼多事,都是許麗麗這個惹禍精惹出來的,如果小兒子不是在省城就跟她混在一起,也不會染上賭癮,然後也就不會拿賣豬蹄的錢去賭博,不會弄的兄弟失和。
如果不是她在小兒子耳邊吹枕頭風,那小兒子也不會把攤位挪到大兒子那裡,這事也不會牽連大兒子,更不會弄的大兒媳婦要跟大兒子離婚。
宋荷覺得千錯萬錯都是不兩個兒子的錯,全是許麗麗一個人的錯。離婚二字就像盆冷水,澆得劉勤邦整個透心涼,冷靜重新回爐的他現在無比後悔,當初他幹嘛那麼衝動?弄得現在媳婦不跟他過了!
許麗麗除了那麼一點點的心虛外,更多的是得意,就算賢惠又怎麼樣?你男人還不是要打你?哪像我把劉勤彥給制服的服服帖帖,整日把她當太后一樣的伺候!
同樣揣著事的劉梅吃起菜來,如同嚼蠟一般,嘗不出什麼味。
因為怕這事拖得越久,指不定這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散了,所以當天下午劉梅和劉勤邦姐弟兩個,擰著東西到江鳳家負荊請罪去。
等他們到時,江鳳正抱著劉蘭蘭在屋前的院子裡曬太陽消食,不知是父女之間的心靈感應還是小孩子的眼睛比較尖,隔著老大遠,劉蘭蘭就拍著巴掌,開心的喊:“爸爸,爸爸。。。。。。”
“什麼爸爸?”聽到女兒喊的這兩個字,江鳳抬頭朝路口望去,果不其然瞧見劉勤邦和劉梅兩姐弟正往這邊走。
到現在還沒有消氣的江鳳抱著孩子就轉身往睡得屋裡走去,劉蘭蘭好久沒見到爸爸了,現在見到了自然想跟他親熱一番,沒想到媽媽卻把她往屋裡抱,肯定不依,用手對江鳳的頭和肩膀亂砸,砸的江鳳清個疼。
一怒之下就用手打劉蘭蘭的屁股,啪啪的幾下,嘴裡還抱怨道:“你和你爸都一個樣,整一養不熟的白眼狼!”
被打的劉蘭蘭立馬掉下金豆子,小聲的哭泣著:“嗚嗚。。。。。。。。”
江鳳抱著劉蘭蘭進屋後,就把門一串,本來已經到院子的劉勤邦,見到老婆再瞧見自己後,往屋裡躲,就曉得她的氣肯定還沒消。
也不先去拜見岳父岳母了,把東西丟在一旁,用手“咚咚”的敲門,咚咚的敲門聲如同敲在她的心坎上,一陣亂煩。
“鳳開門,江鳳開門。。。。。。。。”聽到劉勤邦的聲音,劉蘭蘭放大了哭泣的聲音:“嗚嗚。。。。。。。爸爸。。。。。。。。。”
哭得門外的劉勤邦一陣心疼,以為是江鳳不滿自己,拿孩子撒氣,於是勸道:“鳳,不管你怎麼氣我,但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你有你氣,就出來打我,我保證不管你怎麼打,我肯定不還手。。。。。。。。”
“咱們訂婚那會,你還說肯定不會動我了,但結果呢?到現在我臉上的紅印子還沒消。。。。。。。。。”回憶起前幾天的那一幕,眼中的淚水立馬滑下。
劉梅幫著劉勤邦一起勸她:“鳳,兩口子在一起過日,哪有不紅臉的?當然我這麼說,不是說他打你是對的,相反我也覺得是錯的,如果你不舒服,姐現在幫你打回來?”
劉梅拿起手上的動作就往劉勤邦的砸,被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