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他們的幫助。
像火焰一般,飛速地撒開,然後又飛速的團圓,瞬間,王語嫣三人已是消失在了火衣之中。
魏玄成這才長出一口氣,火行旗是他的嫡系,每一個旗眾的選拔,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
他寧肯相信這些人,也不怎麼相信自己,況且,守在王語嫣身邊的就是他的好兄弟…………秦天。
所以,不需擔心。
回頭,虎目瞪視向了那個和幾個法王戰於一處的魏玄鋒,明教前副教主。幾個法王顯然困不住魏玄鋒,被他打的連連後退,有地身上已是帶上了血跡,尤其是那個死忠於魏玄鋒的。
他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對著魏玄鋒就是一陣狠攻猛打,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安危,然狼王幾人都是汗顏。
好像這個法王比他們更忠誠於明教似的。
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一旦自己的偶像破滅,是人都會有種想發瘋的感覺,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將這個毀掉他偶像的人給毀掉,只要他不存在了,偶像可能就會回來。
即便只是奢想,可人會自欺欺人的。
“你們去其他地方。”飛奔幾步,隨手拍飛了幾個喇嘛,魏玄成已是到了幾人激戰之處。
大喝一聲。
狼王聞地是教主的聲音,二話沒說,狠攻一招,立馬抽身而退,魏玄鋒此時倒也沒能力追擊。不但有魏玄成在旁邊虎視眈眈,還有一個不要命的傢伙在對他狠攻猛打著,哪裡還敢去追擊狼王三人,退一步,隱入眾喇嘛中,和眾喇嘛一起迎敵,眼睛卻是狠狠的瞪視著魏玄成。
如果不是他暫時還沒有棒法退離這個法王的死纏爛打,他可能立馬就向魏玄成殺過去了。
“鼠王,你幹什麼,停下。”
魏玄鋒怒了。這個傢伙還真是不知死活了,如果不是他有所留手的話,他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副教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血染的衣襟,撐圓的巨目。即便是長地一張猥瑣地臉頰,可是此時給人地感覺卻不猥瑣。
“副教主,十年前,我還只是一個被人鄙視,沒人看得起地小混混,一個被在街頭被欺壓的小混混,是你,是你救了我,是你給了我希望。同樣,也是你教會了我要忠誠於明教。”
鼠王喘了口氣,招式不停。嘴裡依舊喃喃的唸叨:“我一直忠誠於明教,可是,可是,你卻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為什麼?”大吼聲中,那張猥瑣瘦臉顯得非常的淒厲,可怕。
這種可怕的神情,連魏玄鋒都從沒見過。
十年前。他是明教地副教主,而這個人是一個街頭的混混,或者說,他連混混都算不上。
只是一個懦夫,一個專門捱揍的懦夫。
他的出現,改變了他的一生,同時,深深的刻上了明教二字。一個懦弱的人一旦有了希望,那爆發出來的能量是相當可怕的。只用了十年,他從一個不會武功地普通人一躍成為四**王之一。
其實力,可想而知。
往事如塵煙一般閃過,“為什麼……”魏玄鋒苦笑,他不想解釋,有的事不是解釋就行的。
有些人,是不能共存地。
“讓開。”冷哼一聲,他沒興趣對這個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人動手,不管是他背叛了他。
還是他背叛了他。
“除非……”鼠王還要說。魏玄成已是開口了。“鼠王,讓開吧!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他的聲音溫和了許多。即便這個人曾經為了魏玄鋒,無數次的頂撞過他,可他忠誠於明教,這是毋庸置疑的,有這一點,就沒一個人敢說、也沒人能說他的不是,連魏玄成也不行。
誰說忠誠於明教就一定要忠誠於教主了?
“教主,我……”
“鼠王,讓開!”
“讓開。”
魏玄成兩人幾乎是同時開的口,只是一個有些溫和,一個有些淒厲,鼠王顯然也倒向了魏玄成。
此時,也只有魏玄成才代表了明教。
遲疑一會,魏玄鋒是有機會殺了他的,只不過,他沒有出手,他又不是什麼無情之人。
這個人跟隨了他幾十年,一直以來,忠心耿耿,即便他知道自己該出手,可他還是下不了手。
這不能怪他,只能怪自己不該……
在魏玄成提心吊膽擔憂魏玄鋒地舉動時,鼠王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了退開,這的確是魏玄成兩人的事情,兩人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