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旁的幾個明教少女吃味不已,年輕男子則豔羨地望著無痕。兩人卻是依舊我行我素,似乎這天地間原本就只存了兩人一般。
“爺爺,小心……”青衣雙手握拳,放在了胸前,低聲的祈禱著。其他人放心,她可一點都不放心。丁春秋給她的印象實在太不好了。一身地毒,如果碰觸到的話,她不敢去想了。
幾乎就是喪……
順著秦左使的攻擊方向,丁春秋一步步的往後退著,每一步都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可是也讓他退到了邊緣地帶。身後的那些明教低階弟子早早地退了開去,只留下一個金衣狼王攔在那裡。
還漫不經心地。
魏玄成眉頭一皺,虎目盯視著丁春秋。他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有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這是一種冥冥中的感應,俗稱第六感,失靈時不靈的。手不禁一緊,望了秦左使一眼,手又鬆了開來。
這秦左使是他在教中的死忠者之一,同時也是教中的第三號人物。並且這老傢伙特別的愛面子。對這麼一個人,魏玄成自然是要盡力地維護他的面子。好讓他繼續為他效忠,否則教中勢力就將失衡。
“什麼星宿老仙,你乾脆改成烏龜得了。”
秦左使諷刺一聲,手中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下,反而加緊了攻擊。丁春秋面色一青,右手顫抖了一下,好懸才將手給壓了下來,“老匹夫,等著,本仙不將你變成冰塊才怪。”狠狠盯視著秦左使。
丁春秋的動作依舊是坐支右擋,勉力的支撐,踉踉蹌蹌的後退。
還差一點點!
還有……
丁春秋總是不經意的掃視眼身後,踉蹌的身形後退,離金衣狼王越來越近,甚至都能夠看到他面上的胡茬了。
怎麼突破他?
心神不斷的轉動著,手上亦是一刻也沒能停下,血色漫滿了他地全身,一絲絲昏眩地感覺漫上了心頭,“不行了……”丁春秋知道自己流血過多了,如果再不想辦法撤退的話,也不要再想走了。
“不管了,拼了!”
老牙一咬,“老匹夫,看毒!”右手一揚,一蓬朦朧地黑色霧氣散播了出去,更多的卻是掃向了身後的金衣狼王,金衣狼王一驚,下意識的偏移開了幾分,手掌一動,一道掌風將黑霧吹走。
秦左使的動作更簡單,直接就是袍袖一展,狠狠一扇,霧氣反飄了回去,他的人已經快速的攻擊了過去。
“就是這時了!”丁春秋心道一聲,眼中閃過絲不捨,卻依舊義無反顧的將右手狠狠的揚了出去,身體飛退,就要從金衣狼王讓出的缺口飄過,金衣狼王心一緊,一拳殺氣騰騰的打了出去。
這麼一個大高手要是讓他給逃了,如果他還是記仇的話,那明教低輩弟子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哪裡走?”
丁春秋右手揚起的時候,秦左使以為他又有什麼毒要使出,下意識的就停頓了瞬間,可是一瞬後,什麼都沒發現,還以為自己被騙了,頓時惱怒異常,大喊著,飛撲而來,眼見著丁春秋又要被再次攔下。
魏玄成邁開的腳步一頓,有他們兩個,應該是能將受傷的丁春秋給攔下的。
“嘿!”
無痕一笑,沒想到丁春秋卻是死在了這裡,連中原都沒能去的成,省了他來動手,也算是了了心中的一件事情。在他看來,丁春秋誰殺都一樣,最主要的是他死了,那就算是完成了對無崖子的承諾。
父母之仇自是另當別論,父債子償,父仇子報,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連父母之仇都要假手他人,那他還算是人子嗎?
“痕,你笑什麼?”王語嫣拍拍他的胸口。問道。
“嗯!沒什麼。”停了下,低下頭,看著清麗絕倫的嬌妻,柔聲道:“語嫣,待從光明頂回來後,帶你去個地方。”
王語嫣皺著眉頭。“地方?什麼地方呢?”
“到時你就知道了。”無痕神秘的笑了笑。
王語嫣待還要問,兩聲驚呼卻打斷她的詢問,“爺爺!”青衣和無衣往秦左使地方向奔去。抬頭看向那個方向,原本還好好的秦左使竟然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在場眾人皆是莫名其妙,明教教眾更是驚慌失措,而丁春秋卻趁著這一場混亂。死命的往叢林中奔去。金衣狼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頭去看秦左使如何了,往丁春秋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看來他是一定要殺了丁春秋才罷休的了。
待的無痕等人走近,明教教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