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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消失在夜晚的屏障中……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這麼久才來更新……

四尾

鬼鮫抬起手搭在眼前看了看巖隱村,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四尾人柱力,算你倒黴,你幹柿鬼鮫爺今天正不爽呢。”說完幹柿鬼鮫就取下了背後的膠肌,使勁揮了揮,因想起以前心情正鬱悶,加上對未來的茫然心情更不爽,作為大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用武力發洩心情是正常得不得在正常的事了。

四尾人柱力老紫住在巖隱邊緣的村子,說是村子很勉強,因老紫居住的村子裡除他以外無一外人,在和平年代人柱力是大家痛恨排斥的人,在戰爭年代,人柱力註定是為村子犧牲的戰鬥的工具,付出沒人感激,犧牲也沒人記得,人柱力註定是悲哀一生。

他突然想起幾年前,獨自去收集九尾人柱力情報時,曾見過鳴人為引起大家注意惡作劇,見過鳴人因修煉累得在訓練場睡了一天一夜無人關心,見過即使孤單得無法言喻卻總是揚起笑容的鳴人,這些無一不讓他感觸,可忍者世界就是如此。

不知何時鬼鮫已經來到老紫的門前,他看見不遠處的老紫,一身武士裝束彎腰駝背為菜園除草,烈日的照耀下,汗水順著老紫的臉頰滑下。老紫此時已經四十多歲,是九個人柱力裡年齡最大的,孤單的日子一直伴隨著他。

老紫在三戰時期為巖隱出力不少,當時巖隱對他尤為看重。三戰後,高層藉著對他功績的獎賞而將他安排在這個村子裡,每月給他生活費,卻遠離巖隱的中心部位。是人都能看出巖隱的目的,人柱力因受尾獸的影響,性情一般較為暴躁,三戰時如沒有老紫的存在大概巖隱已成為歷史,可老紫的能力也讓他們恐懼,把老紫安排在巖隱的邊緣村莊,老紫發狂時不會對巖隱造成太多影響,而老紫接受巖隱的經濟支援,所以在需要的時候,老紫還需為巖隱賣命。

老紫活幾十歲怎能不明巖隱高層的目的,只是他見證過太多生死,性情較為平和,三戰後,每月岩隱會讓他去領取生活費和一些生活用品,雖然曾住著許多人的村子現在除他外無人居住,而且幾乎無人來此。但他自己種菜,打理下菜園,自己下下將棋,修煉修煉,日子過得平靜也較為愜意。有些孤單,但對於他而言不需忍受異樣的眼光他也覺得不錯。而且對於在大戰中生存下來的人,孤單不算什麼。

本來心情暴躁的鬼鮫以此情景見自己的獵物,心情很複雜,對於老紫的情況鬼鮫自然清楚,或許受回憶的影響他變得多愁善感起來,畢竟像老紫這樣生活著作為人柱力無疑是幸福的。或許最幸福的是鳴人,因為他雖為人柱力,曾孤單過,但鳴人有同伴,還有愛人,可能鳴人不清楚鼬的感情,但作為旁觀者的鬼鮫可將鼬的感情看的一清二楚。可當他想到鼬的眼睛時,鬼鮫就覺得鳴人的命才是最苦的,雖得到愛情卻註定無法在一起。

正在他思考時,老紫已經回過頭來語氣無波瀾的說:“吃飯了嗎?”

“哈?”鬼鮫傻眼,莫非多年一人生活,瘋了不成?還是我需要自報家門?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來幹什麼,腦袋也很正常。”老紫似乎看出鬼鮫的心思,耐心的解釋。

“……哈!”鬼鮫現在不是傻眼,而是鬱悶了,只見老紫連戰鬥模式都未擺起,說完又回過頭去清除菜園的雜草。在忍者信條中,背是不能對著敵人的,這個人知道自己的目的卻還將背對著自己,是低估自己的能力,覺得即使如此自己也不能拿他如何,還是覺得抵抗也無用?反正絕非信任自己。

鬼鮫鬱悶時,老紫越過鬼鮫走進屋裡,並把茶泡好叫鬼鮫進去喝茶還好心補句茶沒毒,弄得鬼鮫直翻白眼,說得他鬼鮫很怕死似的。老紫並未理鬼鮫的反應,在屋裡走來走去,鬼鮫半天才鬧明白老紫是在打米做飯,忍不住嘴角有些抽搐的問:“喂,老頭兒,你確定你知道我是誰?我來幹什麼?”他不會眼力不好把我認成他的親戚了吧?

“你是曉組織成員幹柿鬼鮫為了四尾而來的,不是嗎?”老紫倒下油撐熱油的空隙回答道,鬼鮫聽後又是一陣傻眼,莫非他想收買我?他如此懷疑也如此問了,老紫聽後眉毛挑了挑說:“你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是嗎,那你……”鬼鮫想想也覺得似乎不太可能,但又想不出為什麼。

“……只是想離開人世前,和人共進一餐罷了。”老紫平靜的說,卻讓鬼鮫愣住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你……”卻無論如何也接不下去任何話。

“你都叫我老頭兒,我也覺得我老了,也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