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我們,我給我爸打……”
正說著,韓宣突然在不遠處一個攤位,見到個奇怪的小傢伙,呆頭呆腦站在冰塊上,走過去停在它面前,驚疑問老頭攤主說:“你們這裡……還能賣企鵝?多少錢一斤,怎麼吃,不犯法嗎?”
沒錯,冰塊上站著只活的小企鵝,挺著圓鼓鼓的肚子,目光跟韓宣對視。
這讓他感到糾結,一邊想嚐嚐企鵝肉啥味道,一邊又捨不得對小傢伙下毒手,“自古黑白出萌物”的真理,在企鵝身上同樣也適用。
老攤主低頭忙著清洗蛤蜊,樂呵大笑:“哈哈!
不不不!它可不是海鮮,哈魯魯是我收養的寵物,它跟母親失散了,剛出生就在海邊遇到我,見它樣子可憐,於是帶了回來。”
“……抱歉,我就說嘛,企鵝怎麼可能只標價三澳元。”韓宣附身看看插在碎冰上的價格表,上面寫著“企鵝,三澳元”。
“那是我孫女的惡趣味。
你不是第一位來問價格的,但卻是第一個問我應該怎麼吃企鵝的,它們很可愛,還是吃蛤蜊比較好,要來一點嗎?
哇哦,原來是你,美國的那位華人小超級富豪對吧!”
“是我沒錯,來兩斤蛤蜊好了,可不可以摸摸它?”
……
跟那些外貌天生具有貴族氣質的皇帝企鵝不同,韓宣在記錄片裡看見過它們,認出這是隻唯一一種在澳大利亞繁殖生活的小藍企鵝。
它的個頭很矮,大約只有四十厘米,已經成年了,肥嘟嘟的造型天生帶有喜感,野外群落數量超過一百萬只,沒有被列入保護動物名單。
徵求主人同意後,韓宣伸手去摸它肚子,小傢伙低頭看著他的手,沒有反抗,反而往前走兩步。
企鵝幼崽身上佈滿絨毛,而成年企鵝的羽毛,摸起來手感更像是在摸鴨子,比鴨子的羽毛更硬一些,厚厚的羽毛層讓企鵝能夠有效抵禦嚴寒。
他摸沒事,安雅和萌萌摸也沒事,加布里爾剛把臉湊到它面前,準備伸手,沒想到這隻企鵝張開翅膀扭動身子,接著在他臉上左一下右一下,連扇幾巴掌,啪啪啪聲音響亮。
然後踩著海鮮,扭動屁股一路小跑,站到另外一個櫃檯,繼續傻愣站著,好像剛才打人的不是它。
加布里爾都被打懵了,韓宣幸災樂禍拍拍他後背,嘲笑說:“你真賤,把臉湊到它面前讓它打。”
“忘記告訴你們,哈魯魯喜歡布魯斯-李的電影,它練過功夫。”
“……”
面對老攤主的調戲,加布里爾滿臉無奈,摸摸自己的臉,總不能去跟企鵝鬥氣,豎起根中指鄙視它。
萌萌問韓宣說:“你打算去南極看企鵝麼?”
韓宣搖搖頭,開玩笑告訴她:“暫時不會去,現在還打不過它們,等我練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