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聽清最後的那三個字。
“沒什麼。”宗政傾華才不會再重複一次,他兜兜轉轉,總是無法乾脆放手,如果他沒有找來,臻黎是不是在他離開之前,都不會放軟,見他一面?
“啊,痛——”臻黎的手被宗政傾華捉住,宗政傾華要除去他帶著的紅色戒指,“你幹什麼,只有墨宇才能取下……傾……傾華,那個……”臻黎發現自己失言了,其實真的是拿不下來,否則他也早取下了,他的話聽在宗政傾華耳裡,變了味。
“真的……真的是拿……拿……啊——”宗政傾華突然將人抱起來,直接跳進了龍清池裡,臻黎知道他真的惹到人了,想解釋,卻被宗政傾華頂在池壁。
“傾華……你衣服……溼了……”宗政傾華變得危險的眼神讓臻黎更加思路混亂。
“溼了就脫了,父皇幫我脫。反正我也要走了,父皇也該賞賜兒臣點什麼……”宗政傾華邪氣的臉上,隱約之中還帶著不甘,慢慢還有壓迫,他將臻黎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帶上,而他的雙手開始遊移在美麗的身體上。
這雙手早就知道了臻黎的弱點,臻黎的呼吸開始加重了,這樣的誘|導,和宗政傾華的憂鬱,讓他記起了之前宗政酈下的聖旨,傾華要走了。
“你真的要走?”
“君無戲言,父皇很清楚。”
“如果那裡更適合你,也……啊——”臻黎還沒解開傾華的衣服,但宗政傾華的動作,已經開始入侵了,溫熱的水,隨著動作,也一起進入體內。
“父皇還是放棄了我,那今天我們不做個夠本,以後就沒機會了。”
“傾……華,其實……”其實不是我的本意,而且,宗政酈還有另外的打算。可是後面的話,宗政傾華幾乎沒給臻黎開口的機會。
再說,臻黎還沒猜透宗政酈的用意,只是有種奇怪的預感。
宗政傾華當然不可能做個夠本,宗政酈約了苗月溪,而且後來宗政墨宇也帶著宗政酈要求的東西進宮求見。
另外,臻黎出現的時間也很短,等跟苗月溪約定時間一到,另一個人自然就冒了出來。
當只有宗政酈一個人時,在外面的宮人就聽到了寢殿之內的人,大摔東西,之前,皇帝才被四皇子抱進去,現在醒了之後,就開始生氣了。
宗政酈當然不願接受這個事實,雖然他完全沒有那個記憶,但這個身體留下來的愛跡,讓他排斥,那個懦弱的人,就這麼糟蹋了自己的身體,還是被自己的兒子上。只是他不知道,後來他在面對宗政墨宇,露出了隱約的愛痕之時,又讓另一個兒子化身成狼。
宗政墨宇忍了很久,父皇一直都以君臣之儀對待他,之前突然的舉措讓他也不得不改變計劃,得到了那個位置,卻讓他不安,父皇仍是壯年,但是字裡行間的表達,總覺得是要馬上離開,父皇有可能英年早逝?不會!
而且現在讓他看到了衣領口的紅痕,讓他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是不是父皇想跟宗政傾華一起去東臨?
“宇兒,你……”
“父皇忘了嗎?我們不都一直用這種方式交流?”
宗政酈臉色變黑,異常難看,他的武功並沒有全面恢復,光有內力抵不過宗政墨宇的鉗制,如果不是他之前沒有宗政傾華的武功好,也不可能讓宗政傾華得逞。
“下去,否則你會後悔!”
“父皇,沒辦法了……”
宗政酈瞪大了雙眼,他的兒子用情人的方式吻著他,而他也開始動搖了……眼睛閉上了,再睜開時,已經是朦朧疑惑。
“墨宇,不行……”臻黎才醒來,又發現自己被脅迫做那種事,他之前是在浴池,而現在已經回到烷麟殿。
“怎麼不行?父皇也喜歡啊。”
臻黎發窘,有反應那也是你挑起的。
“墨宇,如果以後我跟你說什麼話,你一定要慎重考慮再做。”臻黎捉住宗政墨宇正在搗弄的手,不過下一刻,就被宗政墨宇拉著一起揉弄。
“這是自然的。”
看著宗政墨宇的桀驁和自信,臻黎還是不放心。“墨宇,我說真的,你向來都很理智,不要被我影響……嗯——”
“父皇懷疑我的定力?我的定力也就只有在你面前差而已,無法避免了。”
臻黎還想說什麼,唇被宗政墨宇堵住了,他所說的,宗政墨宇沒有理解,而臻黎更沒辦法說清楚各種關聯。
宗政酈先是讓宗政覃離開朝政,回家養傷,又調宗政康去查軍務,再是讓宗政傾華離開皇城,立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