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嫂子……”
“我小妹說咱們是黑社會聚會,她是一個優秀的學生,黑社會與好學生不會融合再一起,所以我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來,怕跟著我這個道上混的哥哥學壞呢。”王濤很無奈的笑了笑,咧著道。
“我也是好學生啊,我還是黑社會頭子呢,哈哈哈。”郭飛宇放聲爽朗的笑了起來,神態狂放,狂放但不囂張。
“大家一起進去吧,輝煌是咱們飛宇集團的,站在這裡就等於擋了咱們自己的財路,想進去的人都不敢進去了。”郭飛宇掃視身邊眾人後邁步走向輝煌夜總會,張雅她們六人以及飛宇幫的一大群人簇擁在他的周圍,這排場與古代的帝王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路人看著輝煌門前的這一幕驚訝不已,再看一看形單影隻的自己,有了一種人比人得死的感覺。
玩兒的時候時間往往過的最快,不經意間就是幾個小時流逝,輝煌夜總會五樓最豪華的兩間包房裡,一間傳出了陣陣的划拳吆喝聲,另一間則迴盪著悅耳動聽的歌聲,郭飛宇與張強他們喝了幾杯酒又和自己的女人唱了幾首歌,見自己的女人唱的高興便溜出包房。
輝煌的一樓是一個很寬敞的大廳,大廳中光線昏暗,勁暴的音樂聲響徹整個大廳,大廳中央的舞臺上,一群男女舞者扭動著身體,舞臺下一大群青年男女跟著音樂的節奏瘋狂的扭動著身軀。
“啊!”扭動著身體的人群中傳出了一聲尖叫,緊接著是女人憤怒的聲音“你是瞎子,你要眼睛出氣呢,看不到身邊有人啊,本小姐的鞋三千多一雙,踩出毛病了你賠得起嘛。身材比豬強不了多少還扭的挺起勁兒,真噁心。”
“三千多一雙,也有臉說出來,老孃腳上的鞋一萬多一雙,踩你,你應該覺得榮幸。小丫頭片子你再罵老孃一句,信不信老孃找幾個老爺們兒從心理到生理給你來個徹底摧殘,讓你體驗一下做女人的痛苦和樂趣。”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豔抹的女人放聲罵道。
勁暴的音樂聲也沒有壓住兩女人的聲音,扭動著身軀的人們都停止了扭動,大家很有秩序的讓開了一片空地,圍攏在周圍看著女人鬥嘴,感受著其中的樂趣,幾個小青年怕事兒不亂還拍手叫好。
“罵你怎麼了,老婊子你能把我怎麼樣,就你那豬蹄子也配穿一萬多的鞋。找你的老爺們來收拾本小姐,本小姐找人全把他們廢了,整個H市還沒有人敢放言摧殘本小姐呢。老不要臉的東西,在本小姐面前裝逼你還不夠檔次。”二十多歲的年輕女郎甩了一下披肩的長髮,神情囂張到了極點。
“啪!”三十多歲的女人瞪著雙眼衝到年輕女郎身邊,掄起胳膊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老孃先給你一巴掌,讓你記住靠嘴皮子逞能的下場就是被打。再給老孃亂叫,老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得好,捱打的那妞兒你快上啊!大家還等著看你發威呢。”大廳的角落裡響起了男人的聲音,口哨聲、鼓掌聲、叫好聲響成了一片,在這麼多聲音的刺激下年輕女郎也發怒了,她衝上去雙手拽住了女人的頭髮,雙臂用力朝著地板按去,濃妝豔抹的女人也在第一時間抓住了年輕女郎披在肩後的柔順秀髮,兩個著裝都很時尚的女人廝打在一起。
郭飛宇坐在吧檯前的一把高腳椅子上品嚐著一杯自己調製的雞尾酒,大廳裡發生的事兒好像與他沒有一點關係,這樣的事兒幾乎在每個夜總都經常出現。郭飛宇倒是挺佩服兩人的魄力,在輝煌如此開罵需要的勇氣不是一般的大。坐在郭飛宇身邊的葉飛伸直了脖子雙眼直勾勾地望向人群的裡邊。
“帥哥……你一個人挺孤單的,不如請我們姐妹喝杯酒,解解悶兒。”輝煌夜總會里兩名不開眼的小姐扭動著腰肢坐在了郭飛宇的一邊,緊挨著郭飛宇的那個小姐把自己裹著性感制服的軀體靠在了郭飛宇的臂膀上。
出來混的講究的是眼力,幹小姐這一行眼力自然不會差,大款和打腫臉充胖子的人一般情況下逃不過小姐的火眼金睛,公子哥兒和混混的區別她們同樣一眼就能看出。郭飛宇標準的公子哥兒,並且還是那種相當有魅力的公子哥兒,這也正是小姐們下手的物件。
郭飛宇撇嘴一笑,緩緩扭頭,看著身邊的小姐,淡淡地道:“質量不差,算是沒有給輝煌丟臉。”
“呵呵呵!”小姐聽了郭飛宇的話浪笑出聲,高聳的胸脯隨著笑聲顫動,在郭飛宇的手臂上摩擦著,“你這人真逗,說女孩子應該是美不美,用質量這個詞是不是有點不恰當,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姐妹才用這麼難聽的一個詞兒。再說了質量好不好光看外表是不夠的……還需要……”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