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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路上滾動著,為寒冷淒涼充斥著濃濃殺機的夜奏響了悲哀的一曲。

“老大,用我殺了那兩個人不?”從奧迪車中走出的王濤,以絕對虔誠的眼神望著他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神——郭飛宇,冒犯神的人他覺得都該殺。

“那兩個廢物不值得你殺,今晚你要殺的人不少,留著精神多殺幾個該殺之人。趙菲你留下保護嫣然,其餘的人跟我進去。”郭飛宇不含一絲情感的聲音消逝在夜風中時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小區的門口。

兩個落寞的醉鬼掙扎著從冰冷的路面趴起,還沒等他們站穩,一輛大型卡車從後面快速駛來,兩個人又飛出了三十多米同時還伴隨著兩聲預示著生命消失的慘叫,大卡車的司機沒有停車而是用力的踩著油門,幾秒鐘後卡車不見了蹤影,路人又一次愕然。

“禍不單行,這就是悲哀者的命運,死對於他們也是一種解脫。”穿著黑色皮衣的摩登女郎靠著一輛奧迪車的車門,神情淡然語氣冰冷。

“菲姐說得不錯,對於這樣的人死了或許更好。”東方嫣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趙菲身邊,冰冷的目光凝視著路面上漸漸變得冰冷的軀體。

小區內一棟破舊的筒子樓前,六個穿著筆挺西裝的漢子嘰裡咕嚕的說著話,三歲的小孩都能聽出幾人說的是哪國話。樓門口的三輛現代轎車裡都放著音樂,在寒冷的夜裡守在外邊除了聽聽音樂,抽抽菸也沒其它的事情可幹。六人身後破舊的筒子樓除了最高的一層透出昏暗的燈光,剩下的幾層都沒有燈光。

“本不想讓你們死在異國他鄉,奈何你們觸犯了我的禁忌,不殺你們我心頭之恨難消。”郭飛宇從黑暗中走出,嘴角所勾勒出的陰冷弧度越發的明顯,他的右手依然把玩著匕首,絕世的神器同樣也是絕世的殺人利器。

“八嘎!你是什麼人?!”一個西裝筆挺的漢子用很蹩腳的漢語質問郭飛宇,神情有些不屑。

“Z國話你不配說。不過我可以回答你一我是殺人的人。”郭飛宇腳步猛然加快,“錚!”一聲刺耳鳴叫,龍鱗匕首出鞘,一道暗淡的青光劃破夜的黑幕。青光一閃即逝,說漢語的R國人呆站在原地,他猙獰著面目盯著郭飛宇。

“山田君你……啊!”另一名R國人伸手推了推緊挨著他呆呆站立的夥伴,原本不動的軀體軟軟倒地,一顆碩大的人頭滾出去很遠,血水噴出的聲音彷彿是被拔了氣門芯的腳踏車輪子。剩下的五人藉著暗淡的星光和月光傻傻的瞧著無頭的軀體。

“不要羨慕他,你們的結果和他一樣。”如地獄飄出來的聲音在五人耳邊迴盪,郭飛宇的身影連連閃動,暗淡的青光翻飛。

五個人沒有發出一聲呼喊,不是他們不想在臨死之前暢快的慘叫幾聲,而是因為他們不爭氣的頭顱在嗓子發出聲音前已經滾到了幾米外。

“王濤,讓人把屍首收起來,壓壞了小區裡的花花草草有失我慈悲之心,我可不想揹負這樣的罪過。”郭飛宇修長的身影走進了漆黑的筒子樓。拎著彎刀的王濤朝著幾個手下襬擺手,隨即跟在郭飛宇身後走進樓裡。

第二百八十八章 逆龍鱗者恆殺之(下)

在郭飛宇和王濤走進破舊不堪的筒子樓後鐵衛凌濤與其他三名鐵衛帶著一百多血鋒的成員將小區內的這棟樓圍住,小區的各個路口都有飛宇幫的人巡視,他們的任務就是不能放走一個人,郭飛宇的命令是今晚從這棟樓裡出去R國人只能是死人,不論是誰。殺人的事兒郭飛宇要親自來做。

漆黑的樓道里,郭飛宇右手握著匕首,從容邁步,黑暗帶給一般人的是恐懼,郭飛宇卻從中感到了興奮,殺人不是他的嗜好,有的時候是迫不得已,但每當敵人倒在自己腳下時郭飛宇會感到莫名的興奮,這或許就是潛藏在人性中的獸性。郭飛宇順著樓梯走上了五樓,也就是這棟樓的最高一層。

筒子樓的佈局與一般的住宅樓不同,倒與大學的宿舍相似,中間是一條不算寬的走廊,兩邊是一個挨一個的小平米房間,這樣的房間是廣大民工和打工者的最愛,廉價實惠,可以幾個人合租一個房間,居住的環境條件卻是差了很多,這種筒子樓的存在說明繁華的都市並不是每一個地方都透出繁華,就如同法制健全的國家黑社會的違法依然囂張。

郭走進五樓的走廊,撇嘴冷笑,低頭凝視手中的匕首,自語道:“今晚用你大開殺戒,試試你鋒利到何種程度。”

“老大,你為什麼對著匕首說話?”緊隨在郭飛宇身邊的王濤不解地問道,他也很愛他手中的彎刀可從來沒有與刀說過話,看著自己老大的舉動他茫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