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為人師表啊,內心不正就不說了,現在外表都保不住,這般,她以後還怎麼當老師啊!
蘇悅兒想著很抱歉的低了頭,她真的很抱歉自己的藤條敢了這麼“不道德”的事。
不過歉意是沒用的,特別是對一個身為課師卻被學生的武魂輕鬆鞭笞到衣不蔽體的洛英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別不吭聲!說!”怒吼中她一把抓上了蘇悅兒的辮子,面目猙獰的真有種要把蘇悅兒給撕了的感覺。
蘇悅兒扭了扭嘴巴:“穆,穆老。”
她好想說夜白的,可是她不能說。
她是村姑白悅,無依無靠的小蝦米一隻,可不是夜白身邊的殘王妃,她得低調低調再低調!
所以她只能說穆老,反正,她確信穆老是不會否認的。
“什麼?”洛英聞言瞪了眼:這不起眼的死丫頭竟然是他的學生?
別怪洛英驚訝,因為穆老可是聖堂現在實際的掌控者…沒辦法,堂主跑去忙活他自己的事兒去了。
所以這位老傢伙等於就是現在聖堂的老大,他光忙學生的學籍和堂內事物就已經忙不過來了,竟然還帶學生?他不是一年前就不再帶了嗎?
“你唬我?”洛英立時得出了結論,她認為眼前這個村姑一定是隨口搬了個大課師來壓自己!
“沒,我真是他的學生。”蘇悅兒說的一臉肯定,可是洛英才不信,她匆匆從儲物袋裡取了一件長袍罩在身上,繼而一把就抓了蘇悅兒的頭髮:“那我們就去找你的老師好好理論理論。”
洛英說完就扯著蘇悅兒的頭髮拖拽著她向外走。
“你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頭皮被扯得生疼,蘇悅兒自然抱怨和要求,可是洛英才不管她,扯著蘇悅兒就是不放。
於是等到蘇悅兒被她拉著走進師殿時,她被扯得也很是狼狽,當然她們兩個的身後,依然跟著那五匹美女。
“穆老!”剛到三樓上,洛英就扯著嗓門大喊。
此刻,她不嫌丟醜,她只想把事鬧大,這樣穆老必須給她一個交代,她就不信今天還開除不了這個死丫頭了。
她大叫著拖著蘇悅兒步步向前,周邊房間的門一扇扇地都開啟了,站出了七八個好奇的課師……洛英是聖堂裡出名的怪脾氣,治療本事那是真高,但脾氣也很怪,長期是不和人打交道的,而且有點陰晴不定的,不過,她一發飆起來那就是狂暴的狀態,所以他們很好奇,今天是誰惹了她。
洛英無視他們,扯著蘇悅兒的頭髮直接把她拉到了穆老的門前,然後一把就擰開了穆老的房門直衝了進去。
“穆老……”她氣勢洶洶的叫了一聲,人卻僵直在了那裡,因為此刻屋內坐著一個人背對著她,**著半個上身,而穆老正小心翼翼地立在那人的身邊,往那人的背上按上一個竹罐。
“吵吵什麼?誰又不如你的意了?”穆老頭到沒回的問著,手裡的活兒可沒閒著……他實在是習以為常這種事了。
“有個人,自稱是你的學生,她不敬師長。”見穆老問話,洛英趕緊把目光從那人的背上挪開,而後衝著穆老抱怨,不過,她的聲音倒沒了先前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反而似有些委屈不平一樣。
“怎麼不敬了?”穆斐挺忙,忙的顧不上回頭。
“……”洛英聞言有些語塞,她看了一眼屋內那男人的背影,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她怎麼開口?說自己被抽到衣衫破裂,關鍵部位都露出去了嗎?
“報告穆老,我沒有不敬師長!”就在此刻,被拽著頭髮以及於連腦袋都正不了蘇悅兒受不了的開了口……哼!她才不要被冤枉!
“啪啦啦啦!”穆斐抱在懷裡的竹罐是瞬間就落了地兒,聽到蘇悅兒聲音的他完全就是緊張的猛回頭。
“放開她!”這一句,簡直是又急又兇,兇得洛英完全就是一愣,而後下意識的鬆了手。
當即逃離了頭皮發疼的蘇悅兒立刻是揉著腦袋言語:“穆老,我沒有……”
此刻,她也看到了屋內的人,那熟悉的背影,讓她的心砰然一跳:夜白?他怎麼在這兒?怎麼還背上拔上竹罐?
“咳哼!”眼看兩個女人傻在自己的面前,穆斐迅速地清了一下嗓子,吸引了兩人的注意:“洛英,怎麼回事?你幹嘛,抓著白悅?”
洛英沒想到穆老這麼兇得喝自己放手,更沒想到他當即就是質問自己,一時瞪了眼:“她,她真是你的學生?”
穆老一頓,隨即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她,是我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