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吶般的低微一聲:“相公。”聲音小的幾乎聽不清,然而他連腳趾都羞的蜷起來了,縮在腳窩裡,身體上也密密的出了一層汗。
埋在他身體裡的伊墨瞬時又脹大一圈,撐的柳延酸脹難忍,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身子,柔軟緊緻的腸。壁瞬時四面八方朝伊墨湧去,陽。物被包裹的密密實實。“嗯……”伊墨舒服的閉上眼,細細體味那處的微妙收縮,忍不住又道:“不急,你這處又暖又緊的,舒服得很。”
柳延“呸”了一聲,心道你才急。
伊墨又親他的嘴,貼上去爽爽快快的親夠了,才道:“你今晚乖的很,相公好生伺候你。”
“……”柳延撇開臉,等了一會才反擊一句:“壞東西!”
“當真壞?”伊墨托起他的臀,估摸著差不多了,小心的將他提起來稍許,又放下來。
陽。物在柳延體內穿梭而過,開疆破土似地,柳延哼了一聲,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動也不動了。
“不舒服?”伊墨問,再次握住他的腰提起,完全抬高,直到自己根部完全退出,帶著血色與融化的脂膏,溼漉漉的粗大一根,一眼看上去煞是駭人,彷彿剛舔過血的兇器。
正是他完全退出,柳延的身體裡血液才開始往外流竄。
鮮紅的血液順著潔白的腿根蜿蜒流下,彷彿一道細細的紅絲,在搖曳的燭影裡,更像一隻細長的蛇,在他腿間散著腥甜。
如處子破瓜般綺麗,妖豔。
伊墨趕緊移開視線,再不去看第二眼。他是怕了,怕自己忍不住把這人生吞活剝,拆吞入腹。
柳延跪在床上,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血,沒料到會流這麼多血,此時卻也並沒有感到多疼。
許是那處本來微血管就多,所以並不大的傷口,看起來也足夠駭人。
抬起頭,柳延重新跪回伊墨腰上,問:“怕了嗎?”
伊墨不理他,伸手蘸了脂膏,指尖刺入濡溼的入口,那裡微微綻開著,指節進入的並不難,傷口也不嚴重,他探手進去施法,柳延很快連痛感都消失了。
大約七十多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滿天星辰的夜晚,有人俯跪在床榻上,有人自背後侵佔他的身體。侵佔者一。絲。不。掛,身上唯一的裝飾是胸口處,一柄沒入血肉臟腑的匕首。被侵佔的人身上無傷,唯股間流下許多鮮血,卻不是他的。而是背後那人,明明傷著他,卻又狠不下心做徹底,只好暗自引導自己胸口流出的血滑向兩人的交合處。作為潤滑。
那晚的突變從開始自結束,他心上的血都沒有停過,那人股間,潤滑的血液也未曾乾涸過。
柳延握住那根甚是駭人的東西,重新又挖了脂膏,給它細細塗抹上,抹好後抬起腰,將那根對著自己身體,用唯一能包容、能承載的地方,將他再次吞進體內。
“伊墨,”柳延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我不怕疼。”
柳延輕聲說,吻上他的唇,在唇齒廝磨間,緩緩擺動腰身,更深的將他容進體內,低語道:
“我想讓你進來,讓你到我身體裡面……不再讓你疼……”
伊墨緘默了,亦是無話可說,將他抱在懷裡,細細吻著。親吻中雙手順著柳延脊背曲線滑落,滑過腰身,滑過臀部,伊墨將它握住,抬起些許,又重新釘在自己的根上。起起又落落,一次比一次重,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溼潤暖緊的地方,緊緊的裹著他,收縮著,絞纏著,像是在壓榨他的靈魂似的,一次一次的糾葛過來,一次比一次緊。窒。
柳延呻吟著,身體內部被滿滿的填充過後,疼痛成為幻覺,更切實的是每一次被填滿所帶來的歡喜。伊墨無比了解他的身體,知道往哪裡頂撞才是正確的,頂了十來下,就找對了地方,每一次闖入時將鎖緊的密處絲絲頂開,像銳利的錐,擠開一道窄小的縫隙後將自己完全擠進去,兇狠的擦過那一點,蠻橫搗入,酣暢淋漓。柳延在他懷裡上下顛幅,眼角逐漸水潤,像是罩了一層霧色,水氣氤氳。身前那根也立的高高的,不停的吐出黏液,蹭在伊墨身上。
“……不行了……”啞著嗓子喊出來,柳延掐住了伊墨的肩,也不知是要他再弄狠點,還是要他停下,拼命搖著頭,只覺得身體裡那物事像根鞭子,不停的鞭撻搗弄,身體裡又酸又癢,每搗一下就止住了,很快又酸癢起來,想要更多。
“舒服了?”伊墨笑著,堵住他大口喘息的唇,狠狠吻過後鬆開,自己呼吸也亂了,一下將懷裡人翻過,壓在身下。握住柳延兩隻腳踝分開,架在自己肩上,又扯過軟枕墊在他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