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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待她收拾妥當了上了床榻,卻見楊煥笑嘻嘻地望著自己,還道他因了知曉自己傷情大好所致,也不在意。閒閒說了幾句,卻見楊煥從枕頭下摸出了本書,笑嘻嘻道:“娘子前些天,夜夜給我讀書的,很是辛苦,這就換了我給娘子念,你聽著便是。”
許適容也不在意,只唔了一聲,便朝外躺了下來。原來這些時日為了起身方便,那楊煥都是睡在裡側,她睡外側了。
楊煥咳嗽了下,翻開了書頁,念道:“夫天地萬物,唯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陰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延齡……”一邊念,一邊小心探頭看著她神色。
許適容本正微微闔了眼假寐的,突聽這個,起先還沒反應,待頓悟了過來,一下坐起了身,要從他手裡搶書,卻是被他眼疾手快給躲了過去,一邊躲,一邊繼續道:“天左旋而地右回,春夏謝而秋冬襲,男唱而女和,此事物之常理也……”這回卻是不用看了,竟是自己背了出來。
許適容見自己搶不來他手上那書,且也怕他躲閃厲害了牽扭到傷處,哼了一聲,復又朝外躺了下去,只扯了衾被裹住自己身子。
楊煥嘻嘻一笑,湊近了她些,又念道:“男伏其上,跪於股內,即意□豎拖於玉門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當邃谷洞前,乃行九淺一深之法,於是縱拄橫挑,傍牽側拔,乍緩乍急,或深或淺……”
許適容本是不想理睬他,想這他沒趣了自會消停下來,哪知見他愈發起勁,口中說的也是愈發叫人聽了面紅耳赤,心中又羞又惱,一下又坐了起來,哼了一聲道:“你如今腿還未全,總肖想這些做什麼!”
楊煥見她搭腔了,正中下懷,也不念了,急急忙忙翻找著書頁,翻到了自己摺頁的那一處,遞到了許適容面前,笑嘻嘻道:“諾,你瞧。我那日提的法子,正是這三十式之一,名為空翻蝶,又可衍為背飛鳧,兩法大同小異,只你面向不同而已。你瞧這圖,畫得便似真的……”說著已是舉到了她面前,指著上面的兩幅插畫。
許適容略略瞟了一眼,一下又是面紅耳熱起來,啪一聲打落了他手上的書,斥道:“你就沒個正形……”
她話剛說完,楊煥已是一把摟住了她腰,將她拖到了自己身上,手也已是強壓下了她頭,噙住了嘴,探了進去翻攪肆弄,不時又含吮她的小舌,那吸啜叫她不由自主起了陣熱意。良久,這才稍稍鬆開了她嘴,只那手早已是探進了她中衣裡,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又一路探進了翹臀處,揉搓幾下,猛地一把捏住,將她整個人順著自己胸腹往上推了下。
許適容猝不及防,口中啊了一聲,下一刻只覺胸口處一涼,他已是用牙齒咬開了她衣襟,鼻尖蹭了幾下她嬌嫩的粉色蓓蕾,這才一口含住了,舌尖一邊繞圈撥動,一邊用牙齒輕輕咬齧,待覺著挺立了起來,又移到了另一邊。一雙手也未閒著,已是輕撫過她的隱秘之處,指尖輕輕在羞澀閉合的蓮瓣處撫動,試探著往裡稍稍探了進去。這撫觸似是帶了逼人的熱力,一絲酥麻的熱意從她小腹處開始,慢慢擴延到四肢百骸,身子也是微微輕顫了起來。
“不行……,你傷處還沒……”
許適容強忍著身體裡的那陣奇異之感,雙臂撐著被她下壓的枕,勉強抬起了身想要搖頭,卻是被他又強行按了下來,這回卻是附在她耳邊,一邊舔齧著她耳垂,一邊低聲道:“我當真想要你了……,好娘子,你就遂了我次心願吧……,你照書上方才那樣子,定不會傷了我腿的……”
許適容心如鹿撞。若依了她自己,這樣的姿勢,便是打死了也不會願意的。只此時被他強按著,怕用力掙扎了又會牽到他腿,稍一猶疑,身上一涼,低頭瞧見自己那中衣連著褻衣已是盡數被他剝了去,雪白肌膚驟然遇冷,起了層薄薄的雞皮。一時又羞又慌,正有些無措,那楊煥已是扯了她方才蓋過的被衾,一下罩住了她。
許適容被被衾罩住了,這才稍稍覺著了絲心安。楊煥一手按住了她仍貼在自己身上,一手在她花瓣處流連,很快覺著溢位了溼滑一片,哪裡還忍得住,稍一用力,便將她褻褲扯脫了下來,丟到了一邊,自己也是褪了下來。
許適容已是不著寸縷,突覺自己那裡被個強勁挺起的火熱異物頂住,咬住了唇,想逃下他身來,卻哪裡逃得過。楊煥微微一個挺身,那硬物便已是抵住了她早已溼潤癱軟的花瓣口,順勢托住她腰身往下一壓,兩人都是發出了個聲音。許適容是因了身體被異物驟然侵入的不適感而低低嬌呼了一聲,楊煥卻是因了快意,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