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初應對的很小心,遇到不懂的問題就抱著柳密的胳膊要神秘禮物,柳密沒辦法只好撤了宴帶著錢初和信的過的侍衛進了一棟獨具匠心的小閣樓,樓內的擺設很雅緻庸俗的吊飾很容易判斷出它的原主人是誰。
柳密慎重的拍拍她的肩拉著她坐在錦緞大軟塌上:“絲絲你也不小了,不要總是那麼愛玩,會傷身的。”柳密說著還慈祥的幫錢初屢屢髮絲整整衣襟:“那些男人有什麼好,我怕他們對你別有居心,尤其是那個宗政你最好小心他。”
“爹爹……”
“爹不說了,就知道你護那小子,要不是你堅持我早把他殺了。”柳密說完眼裡滑過一絲陰狠,可見這些話不是他說說而是他真想這麼做:“天氣雖然轉暖了,但你還是要多穿件衣服,黛眉說你前幾天發熱是不是晚上又踢被子了,唉!你別任性,晚上一定要留個人看夜,真凍到了誰也不能幫你吃藥。”柳密點點她的鼻子眼裡的寵溺頓時讓錢初撇開了視線:“禮物呢,我要禮物。”錢初的語速很快,極力衝開流入心底的淡淡暖流。
“知道了,成親了還孩子心性以後怎麼當孃親。”
“才不要呢,宗政說了孩子會破壞我的身體不能要。”
錢初注意到柳密的眼神緊了一下:“他說的?”
錢初‘沒心沒肺’的點頭。
“以後……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今晚爹爹就送寶貝女兒個大禮物,保準你看了想生個大胖娃娃。”
“那得看了才知道。”
柳密神秘兮兮的一笑:“來人。”
片刻,殷釋眉頭不展的出現,他的不悅明顯的擺在臉上,但是也不是完全的抗拒,只是作為一個男人為人併購時必然會出現的苦惱:“微臣參見相爺,相爺身體安康。”
“起來吧,自家人不必拘禮。”
柳密悄悄在錢初耳邊低語,錢初‘分心’的看著這個男人。
男人皺著眉神情有些複雜。
錢初邊聽柳密說話邊對這男子傻笑:他很壯除了結實和穩重錢初找不在費時找形容他的詞彙:“他上過戰場?”錢初不禁有些好笑,服役期間簡直牛郎這種男人真不多見怪不得能把眉皺成那樣,但能忍到現在恐怕對權勢的嚮往超出了他的尊嚴。
“爹爹先走了,剩下的隨你高興。”
屋裡的人慢慢走完,曖昧不明的氣氛在兩人見流轉,其實不管錢初今晚做與不做這個男人的聲譽都悔了:“你叫什麼名字。”在沒有柳密、眼前人也不熟悉的前提下,錢初可以是錢初也可以是柳絲:“我不喜歡男人皺眉。”但是保險的做法是像錢初。
“殷釋。”他卻沒有鬆開緊皺的眉頭。
錢初慵懶的躺在軟塌上,早就習慣了高處看人談不上偽不偽裝:“走的近點。”
“王妃,男女有別。”他的語氣就和他的人一樣看著沉重,聽著沉重。
錢初眼神微眯,時常留戀床榻的媚態躍然而上“區別在哪?”錢初這四個字說的煽情卻不調情,對付男人她也是各種高手可這種庸俗的樂趣她早就沒了興致。
“王妃請您自重。”
錢初最反感輸了官司請殺手的僱主:“既要自重,你來幹嗎。”
殷釋口拙。
錢初不恥。
“你想怎樣。”殷釋沒料到事情會這麼複雜,他以為就是閉眼睡覺他不像跟這個女人說一句廢話。
這句話應該我說:“你能怎樣。”
殷釋懵了,沒人教他該怎樣,他六歲跟著柳密去戰場,所學和技藝都是領軍打仗、腦子裡片刻不敢閒的是兵法策略實踐最多的是衝鋒陷陣,為了得到柳密的賞識他從不在男女情愛上浪費時間,十七歲升任千夫長,十八歲為副將,可十幾年的努力比不上他服侍這個女人一晚,只要今晚一過他就可獨率一軍正著擁有自己的軍權勢力,這對他來說彌足珍貴,但最大的問題橫在眼前,他死命的皺著眉道:“我不會。”
錢初撲哧一聲笑了,她第一次聽說男人不會,在物質橫流、疇光交錯的社會里沒有男人說不會也不會有人不會,此刻有一種單純讓錢初從心底裡珍惜:“你想碰我可沒那麼容易。”錢初慵懶的假寐心中已有了計較:“沒有讓過人指出本宮可不會髒了自己的身子,聽說你上過戰場。”
殷釋冷哼道:“嗯。”
“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對了,我就讓你碰我,不過……”錢初眼神瞬間輕浮:“你可要快點答,別讓本宮等久了。”
殷釋不受影響的直立,巍然的氣質沒給迴天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