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奶製品和肉類為主,有些男孩在八九歲時就發育得象成人了。蒙古人在孩子九歲後就會尋思著給孩子定親,十四五歲時成婚、生子。
林妹妹一路走著,想起這些,腦殼就一陣陣發麻。方宛青女士說從她十八歲時就開始象看小貓一樣的看著她,她好象比方宛青女士辛苦多了,在詩霖六歲還沒滿時,她就要防備外面的強敵了。
真的是個強敵啊!忽必烈特別的早慧,過早地顯示出帝王之才的天賦和機敏,好象他這麼出眾,也有她的一份功勞。早知這樣,當時顯擺什麼呢?她是教他做個好皇帝,可沒教他過早地窺探她的女兒呀!
“老公,我一定要把他罵個狗血噴頭,讓他無顏再踏近君府一步。”她憤憤不平地扭頭對同樣沉著一張俊臉的君問天說道。
“別慌,我們先聽聽他的來意,畢竟詩霖才六歲,也許事情沒我們想得那麼嚴重。”到底是大了不少歲,又是男人,思維就不同,也鎮定、沉靜多了。
“可我這心裡象貓在抓,急死我了。老公,你。。。。。。當時為什麼不抱詩霖穿越呢?”那樣就讓方宛青女士看小貓去,仕林一個男孩子,總不可能有個什麼公主來搶吧!
君問天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那穿越是他能操控的事嗎?“妹妹,要不你回廂房陪詩霖歇息,我去接待小王子。”
杏眼猛地圓睜,“那怎麼行?我坐在屋中等訊息,會急瘋了。走吧,走吧,我沉住氣,不顯山顯水,不露聲色,按步不動,後發制人。”她邊自言自語,邊忙不迭地往客廳追去。
小闖禍精是真的擔心了,自己還是個孩子,突地做了六歲孩子的孃親,就遇到這些事情,難為她了,君問天愛憐地搖搖頭,上前攬住了她的腰,柔聲寬慰道:“妹妹,這青天白日的,你難道以為小王子敢從君府中搶走詩霖嗎?”
“對啊!在詩霖十八週歲前,我們是她的合法監護人,沒有我們的首肯,沒有任何人可以帶走她的。”林妹妹秀眸一亮,小臉綻開了笑顏,“老公,你好聰明。我真是杞人憂天。”
她踮腳啄吻了下老公,抬頭挺胸,現在又是一幅胸有成竹的得意樣。
君問天失笑出聲。
兩人一進客廳,瞧見廳中坐著一個身穿鎧甲的男子,滿頭大汗,滿面灰塵,髻發紊亂,象是剛從戰場上下來,還沒來得及梳洗。
聽到門邊傳來腳步聲,男子急促地回過頭。
目光相接,林妹妹突地變成了一座寺扁中供奉的泥胎,面無表情,一動不動。
上帝,她是知道蒙古男子發育得早,可也不過六年不見,一個小小少年怎麼“譁”地一下長成了一個成年男子呢?當然臉龐還帶著些青澀,眉眼也是少年那種英俊、清新,但那高聳的喉結,腮下未刮淨的鬍鬚,已經讓人不敢把他再當作一個孩子了。
這名男子目光犀利,渾身上下透著股矯健和精明,不過,他掩藏得很好,唇角邊溫和的笑意讓人動容得不知設防。
“小王見過君堡主、堡主夫人。”天,連聲音也是男子的雄厚、低沉。他連過渡的變聲期也沒有嗎?
忽必烈是目前為止見到林妹妹,第一個沒有露出愕然之色的,似乎前幾天剛剛見過,熟稔得不能再熟稔了。不愕然,不代表他就是一臉平靜。忽必烈焦躁不安的看看他們身後,俊偉的面容一黯。
“小王子,好久不見!你這一身的風塵僕僕,是從哪裡過來的?”君問天和風細雨地指指椅子,吩咐君總管上茶,自己和妹妹陪坐在忽必烈一邊。
“小王剛從軍營回到王府,聽王妃說堡主來過。想起來已有兩三年沒見,便趕過來拜訪。”他自嘲地瞅瞅自己的鎧甲,“心情太急迫了,小王連衣衫都沒顧上換。”
林妹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欲蓋彌彰,看他們是假,找詩霖是真。
“堡主夫人,你好嗎?”忽必烈轉向林妹妹,眸中閃爍著真誠的激動。
他就知道,那位博古通今的神奇姐姐不可能輕易的離開人世的,有一天,她定會以另一個身份回到蒙古,所以他告訴察必,哪天看到街上有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那就是她的孃親。只是沒想到,姐姐的身份沒有改變,這讓他太開心了。
“你說我看上去好不好?”林妹妹猛喝了兩口茶,反問道。
忽必烈一怔,為林妹妹語氣中的冷漠。“堡主夫人看上去還不錯。”他小心翼翼地回道。姐姐以前總是愛逗他,搶著抱他,看他臉紅,但有時也會很正兒八經地坐下來,和他說些治國安邦的道理,講些令人深思的故事,從未有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