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兇狠地問。
只一稍用力,小腿骨肯定會碎的。
“我……我給你……”
黃山邪怪吃力地痛苦地挺身坐起,從荷包中取出先前的小玉瓷拋過。
禹秋田接住小玉瓷,突然俯身將人抓起。
一陣拳打腳踢,黃山邪怪爬不起來了,氣息奄奄,口鼻耳鮮血直流,臉上捱了四耳光,臉都歪了,快要面目全非啦2
“老豬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黃山邪怪的底細?”禹秋田破口大罵:“你這混蛋全憑大崩閻王散為禍江湖,武功僅可聊算一流貨色,你曾經藉解藥勒索了不少人鉅額金銀,毒人勒索無所不用其極。你的解藥是暗褐色的小方塊,不是小丸。”
“我的解藥配……配方已……已改……”
“就是這?”禹秋田舉起小玉瓷冷笑。
“是……是的……”
“好,我把這一瓶解藥,全灌進你的肚子裡,看會有何種結果。”
一把揪住人拖起抵在牆上,小玉瓶先在黃山邪怪的血紅大嘴上撞了一記。
“不……不要……”黃山邪怪狂叫。
“這是你糟蹋女人的春露丸,得自巫山的千面狐老姘頭花花太歲黃重山之手。”禹秋田一耳光把黃山邪怪打倒:“你耍吃幾顆?女人吃的藥,在男人肚子裡發作,一定很有趣,要不要先把你的手腳制死,免得藥性發作時丟人現眼?”
“不……不要……”
“要吃幾顆?”禹秋田踏前一步厲聲問。
“給……給解藥,你……你要保……保證放……放我……一馬……”
“我從不給任何人保證什麼。”
“不給保……證,小……小美女……一定死……我寧可同……同歸於……於盡……”
“我會把你每一塊肉揭開來搜。”禹秋田不信邪,開始撕破對方的衣褲:“就算你藏在肚子裡,我也會剖開你的肚子搜出來。”
“就算你搜出了,也……也不知道用……用法和用……用量……”
“唔!你這混蛋有道理。”禹秋田停止撕衣:“我既然知道你勒索了哪些人,當然知道你的解藥形狀和用法。不過,你也許真的改了配方。”
“你最好不……不要冒喪……喪失小……小美人的風……風險。”
“我更不想冒放掉你,與鷹揚會大群混蛋玩命的風險。”禹秋田拾起劍,鋒尖徐徐伸向黃山邪怪的咽喉:“一勞永逸斬草除根,是最安全的保命金科玉律。”
“何必呢!我……我只是鷹……鷹揚會聘……聘請的人,他們不……不會為了我的個……個人恩怨,而向……向你大功干戈。”黃山邪怪在劍尖前魂飛膽落:“我……我發誓今後不……不找你,我……我也不……不知道你……你是老幾,你決不是什……什麼京都貴……貴公子……”
“好吧!姑且信任你一次,雖則你這種雜種不值得信任,你黃山邪怪本來就是頭頂生瘡,腳底流濃,壞得全身臭的賊王八狗雜種。”
“你……你放我……”
“我放你一馬,交換解藥。”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黃山邪怪精神來了,怨毒地狠蹬了他一眼。
“哼!你也該知道,我也是壞得不能再壞的……”
“我寧可相信你是守信諾的好漢。”
“解藥拿來。”禹秋田手一伸:“解藥如果不對症、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決不是守信諾的好漢,保證你的命丟定了。”
“在我的靴……靴統裡……”黃山邪怪吃力地解右靴的繫帶。
“你這混蛋藏得真隱秘。”
靴統是夾層的,藏一隻薄皮小夾袋真不易發現。
小革袋剛拉出,便被禹秋田一把奪過。
“你這混蛋的解藥,根本不曾改變配方。”禹秋田取出一片暗褐色的藥餅,壓了幾道紋路,形成三排十五小片,嗅了嗅說:“還真被你唬住了。”
“用法是……”
“我知道。”禹秋田兇狠地解下對方兩隻靴,撕爛檢查,又找出另一夾袋藥末:“這是你黃山邪怪另一種相當靈光的法寶,百日消魂散,勒索的另一種定時毀人毒藥,解藥呢?放在哪裡?”
“一種解藥兩……兩用。”黃山邪怪沮喪地說:“其實……其實是同……同一種解藥,只是份量不同,嗅入與吞入不一樣而已。我……我可以走了嗎?”
“你想死?”
“你……”
“上面我那位小書童,不宰了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