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搶了。”
何必問雖不知道楚靜喬要如何糊弄人,但想來也知是甘棠與她一同行事,不然石清妍也不會說功勞叫甘棠搶了,笑道:“弱肉強食,你家大姑娘傲慢的很,該挫一挫她的銳氣。”想到楚靜喬那一聲恭敬的師伯,便從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暗道以他的相貌,喊他一聲哥哥,誰敢說不對?瞧見祈年給石清妍送來了燕窩,便不客氣地端了燕窩吃。
祈年看了何必問一眼,也沒說旁的,心想幸虧多做了一盅,想著,便又出去端另外一盅。
“你沒當爹,不知道做孃的心思,你先叫她吃點苦頭,然後指點指點她吧。”
何必問聽石清妍這老氣橫秋的話,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後孃太不稱職了,做人家後孃的就該心狠。”隨即將銀勺放下,抿了口茶水,又問:“那鬼山人、太甲真人當真確有其人?實不相瞞,你知己必問也曾查了查,但無論如何都查不出知己那一身高深莫測的本事是哪裡來的。”目光灼灼地看著石清妍,見她雙瞳如點漆,熠熠生輝,便在心裡嘀咕著不說石清妍,就說石家突然有了神兵利器,也叫他一時半會不敢置信。
“鬼山人、太甲真人都是我,你知己我天賦異稟,一夢夢到了蓬萊仙島,得了神兵利器。”說著,石清妍又疊著手臂倚在椅子上,問:“如今可有島嶼叫做琉球的?”
何必問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便說道:“約莫有。”
“打下它。”石清妍果斷地說。
“……這島嶼有什麼玄機?”何必問沉吟道。
“我心裡厭煩這假蓬萊,等到皇帝許你出海,你就叫自己人去將這島打下來。”石清妍說道。
何必問笑道:“知己果然是性情中人,必問知道了。既然如此,必問便跟皇帝說,太甲真人、鬼山人都是假的,真的神兵利器在石家人身上。”石清妍也是石家人,在她身上不就等於在石家人身上嘛?而且石清妍對他說的是真話,既然是真話,說給了楚徊聽,也不算有意詐他。至於那蓬萊、琉球等等,興許拿下那小島,日後能留著做個碼頭。
若是楚徊、楚律知道何必問的心思,定要唾罵一聲無奸不商,奈何此時何必問對面坐著是跟何必問臭味相投的石清妍,於是何必問自然不會被人唾罵。
事無鉅細地將天下大事後院小事胡吹亂侃一番,見已經到了一更天,何必問便跟石清妍兩個意猶未盡地離開前廳。
石清妍回到蒲榮院,進了屋子,便見楚律急忙問:“他說了他到底跟老四做了什麼買賣?”
石清妍在心裡嘆息一聲,心說這人還是這般沉不住氣,說道:“等會子臣妾慢慢告訴王爺。”
楚律點了點頭,便先去了裡間上了床,在枕頭下摸了一摸,果然摸出石清妍壓在枕頭下的書,看是一本玄學經書,翻了翻,便又給她掖到枕頭下,枕著手臂等著她過來。
耳朵裡聽到一陣啪啪的腳步聲,扭頭便看見石清妍披著披風快速地跑來,到了床邊將披風一丟鞋子一甩,便快速地鑽進被子裡擠到自己懷中。
懷中涼涼的,楚律拿了腿捂住石清妍的腳,又問:“到底說了什麼?”
石清妍先拿了何必問要送楚徊回去的事告訴楚律,楚律一怔之後,心道太后果然夠狠,當真不怕弄巧成拙害了楚徊,半響說道:“放了他走吧,權當賣了人情給何必問。”
石清妍見楚律一說就通,心道楚徊虧了,這事就算是他拿來跟楚律說,楚律也會答應,可見楚徊聰明的時候又糊塗了,隨即又將旁的事也跟楚律說了。
楚律聽了之後,深深地看了石清妍一眼,問道:“你當真信何必問跟你無話不說,他那般狡黠的人,興許是為了要迷惑你,然後準備著日後出賣你呢?”
“王爺會不會出賣賀蘭小道?出賣王鈺?”
“自然不會。”
“這就是了。”
楚律心說他跟賀蘭辭、王鈺自幼相識,哪裡像石清妍跟何必問才見了幾面,因看石清妍信何必問的很,又覺時辰不早了,便不糾纏這話題,伸手將錦帳放下,翻身將石清妍壓住。
作者有話要說:王爺:萌那什麼吧啦,還本王船戲。
王妃:那什麼萌了吧唧,敢刪本王妃船戲!
吧啦:河蟹當道啊,縱有滿腹寫肉文的才華也不敢發揮啊
83、真絕色自傾城八
一夜無話,只有漫天的白雪趁著黑夜隨著北風鋪灑下來。
第二日一早,神清氣爽的楚律便早早地離開了蒲榮院,日上三竿的時候,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