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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你還躺在地上做什麼?”
一雙大腳帶來了一線生機,她抬起矇矓的眼。看到一個穿著救生衣的男人。
“我……咳咳……”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乾澀的喉嘴令她痛不欲生。
男人迅速的將她攬在懷中,緊緊的將她貼向自己,風一般的自剛才的入口處奔了出去。
木屋在此時應聲而倒,千鈞一髮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驚慌得大叫。
“平?”男人抱著懷中灰頭土臉的人兒,搖著她,要她清醒。
平芷愛猛烈的咳了幾聲後才幽幽轉醒,接觸到深谷冢司因憂心忡忡而佈滿血絲的眸子……冷漠不見了!
在那瞬間,平芷愛的淚水潰堤,反身抱住他的脖子,抽抽噎噎的將幾天來所有的心情傾倒而出:“冢司……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好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我不是什麼單獨的個體,我一直很需要你,我愛你……我愛你……”
深谷冢司慌亂的心在將她帶離火場之後已平復許多;所以他很驚訝她的肺腑之言,也為她的話感到窩心的衝擊,看來他的“成果”相當豐碩,遠超出他的預期。
“你總算面對真實的自我了。”他垂下眼簾,感慨而包容的說著;輕撫她的背,發覺她消瘦了。
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滿是火舌掃過的痕跡,白皙的手臂因破損的衣袖清晰可見,令他心疼的是她腿上的傷,一塊不小的焦紅格外刺眼。
“我沒有不顧你的想法!”她仍然努力的告自著:“我只是害怕失去,怕失去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滿腦子都是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他只是想懲罰她不肯坦誠自己的感情而已,“平,不能一直因為過去而失去未來。”
“我懂……這幾天,我覺得好恐慌……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要求你對我許下承諾……”
他搖搖頭,他不喜歡改變,而且也明確的告訴過她,她是他的一部分;他不可能討厭自己的一部分,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為了承諾而改變。
“平,不是你不該,而是你從未仔細的想過我話中的涵義,你要承諾,這幾年來我的忠誠難道還不足以表示嗎?”
“你總是說要給我,我最想要、最需要的東西。”她將頭埋入他的臂彎中,安心的享受他炙熱的體溫,真切的感受到他的一切都是屬於她的事實。
“沒錯。”自始至終,他一本初衷。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她貼著他的胸膛,央求著:“不要討厭我……”
“那……”他得想個辦法來栓住她才行,“不會再亂跑了?”
“好。”她抱著他的脖子,像個孩子般乖乖點頭。
“不可以三不五時回臺灣了!”
“不是有英寺羿嗎?”她還沒忘,以前她是放不下梅花幫,現在有英寺羿在那兒她也安心多了,更何況他好象也很樂意待在臺灣陪著程英英。
“很好!”他切入正題:“生小孩?”
“隨你……”她咬著下唇,一想到又要大腹便便、行動不便就夠讓她叫苦連天了!
“嗯。”他沒有強迫她吧?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他快步的走向座車,他心疼她身上的傷,她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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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熟睡中的平芷愛,深谷冢司輕輕的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後轉身走出房門,快步的走下樓梯時,立刻聽到一句十分文言文的呼喚。
“近來可好?主君。”
東野遼神清氣爽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桌上還擺滿了臺灣各地的名產,以及一份中文報紙。
“我希望你帶來的是我想要的訊息。”
“我知道你對過程沒有興趣,主君。”東野遼捏起一個花蓮麻糬,興致勃勃的介紹:“這個非常美味,可以當成和果子,很有味道。”
深谷冢司坐入他正對面的沙發椅,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情和東野遼鬥嘴;那場火災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深以為恥。
“你想說的是你的表現讓我失望了?你竟然讓軍師跑到闇鷹流內撒野!他是不是隱藏了自己的身分,混進了神社的工人中?”
道館是戒備森嚴之處,非館內的人若意圖闖入,除了常會不得其門而入,入得了門的更是插翅難飛,唯有在祭典時,才會讓有心人有機可趁。
東野遼佩服的拍了拍手,“不愧為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