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尼聽了,雖把心中怨氣化解,但是還悻悻地說:“夫君有所不知,太上元帥奇經八脈受了奇傷,陰躋耗盡,陽躋不是,必須有一個武功法術高於他的女仙,把衣服除光,足心對著足心,手心接著手心,對坐著運功,使陰陽兩躋聯接,將八脈打通,把毒液從他體內逼出,才能讓他恢復健康,這軍中哪裡來這樣的女仙肯為他治傷?”
角木蛟把諸仙請退,只留太白金星在旁,對釋尼問:“難道你不能施用此法嗎?”
釋尼皺眉道:“難道你不會吃醋?”
角木蛟想:娶你不娶你還在未知之數,我誓言中已留下漏隙,而且你以前也與別仙混了,還有什麼醋到現在吃!為平定三十三天亂事,就是真正的妻子也應該獻出啊,比自那些獻身於疆場,永遠不能復生計程車兵,獻出一個妻子又有什麼?矛矛盾盾地想了一刻,笑道:“你只與他醫傷,又不與他那個,我吃什麼醋l儘管治癒他便是。”
釋尼紅著臉說:“我不願治他,無奈你力勸,我就試一試,不能像騙我去神農架一樣,騙了我,以後又抖我的不是。”
角木蛟見她重提神農架之事,良心發現,確實是騙她去,後因一怒之下,又把事情抖了出來,問心有愧,也紅著臉說:“我與太白軍師不說便是。”
太白金星問:“這樣醫治要多少時間?”
釋尼說:“要兩個時辰,他陽物一起,功力便復。”
角木蛟聽她說到陽物,麵皮一酸,抱著獻出妻子為元帥治傷的心情對釋尼道:“你把他提進密窒吧!”
釋尼也不多言,把太上老君提起,對角木蛟說:“你掛起免戰牌,以免元帥未恢復功力時彼軍挑戰,驚動精神,廢了本仙姑功勞。”
其實角木蛟知道自己一個非絕萬物敵手,與太白軍師商量,早已掛起了免戰牌。
先未說兩軍戰事,且說釋尼把太上老君提到密室中,把門窗堵閉,運功醫治。角木蛟與太白金星,在外守候。一是保護釋尼能夠順利醫治元帥,免於有軍卒驚動s二是想竊聽室內動靜。
兩仙之心相同,但都說不出來。不過,兩仙的目的不同。角木蛟是察看釋尼是否在裡面與太上老君鬼混。
太白金星是估計到兩個可能會在密室中鬼混,如果被角木蛟親眼看到,定會鬧事,自己在這裡守候著,到時可以勸解。
過了兩個時辰,未見釋尼開門,角木峻雖然胸襟開闊,抱著把妻子獻出去或以後不要妻子而助太上老君醫傷之心,但畢竟身在其旁,會有些甜酸苦辣。如果是一般仙,不是自己未婚妻也會吃醋呢。於是貼耳近牆竊聽。怕太白金星說自己小氣,看了一眼他,見他不著自己,才放下心來。
角木蛟凝神氣聽,果然裡面“吱吱喳眩,嘻嘻啥哈”,分不清是什麼聲音,更是另有一般滋味在心頭。又看了一眼太白金星,還是不注意自己,於是用手輕輕一畫,把一塊牆壁畫下,開了一個洞,小心謹慎地把頭伸進去一看,兩個四腳相抵,手已分開,太上老君滿面笑容,陽物豎起,釋尼也面紅耳赤,似笑非笑,似傻非傻地看著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已經恢復健康,見了脫光衣服的釋尼,美如冠玉,由主宮、身材、四膠、禁臠、乳峰等看來,無一不是自己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又不知道自己之傷必須這樣醫治才能康復,認為是釋尼故意挑逗自己,立即用手在釋尼乳頭一捏。
釋尼這時已被異性吸引,又想起與神農,盤扁、厭世之樂,怨恨角木蛟如木偶一般不通情達理,不肯給自己快樂,便如憨如痴,讓太上老君隨意玩弄。
太上老君捏了幾下,見釋後傻笑,卻無反感,大膽了許多!便把釋尼兩足抽起,拉到自己大腿上聾著。卻不知道被角木蛟面開牆壁看見了,大叫一聲:“氣死我也!”緊跟著太白金問:“發生了什麼事。”也跑了過來。
太上老君和釋尼被嚇了一大跳,急忙把衣服穿上。
釋厄解釋說:“剛剛醫好太上元帥之傷。”便從角木蛟畫開牆壁之洞躥了出去,見角木蛟已經昏倒,急忙在他人中、湧泉兩穴一拍,把他拍醒,惱道:“我不幹那事,氣死幹什麼?”
角木蛟驚問:“難道未實現?”
釋尼怒道:“你先前說不吃醋,現在卻吐酸,情之所鍾,欲之所使,難道你估計不到男女問脫光衣服治傷,治好了,會情不自禁地玩玩笑笑嗎?”
太上老君十分不是滋味,心道:本帥就要成就的好事,卻被你撞散,如何消得!他日把你宰了,佔住釋尼,才顯得出我三軍元帥之威呢!心這樣想,但臉卻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