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是我包的白菜肉餡餃子,您放冰箱凍著,早上煮煮就能吃了。”張玉梅將手裡的籃子拎高了一點兒。
沈嬌聽到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見到沈思之夫妻不禁皺緊了眉頭,人真是不禁唸叨,才剛說到這兩口子,他們就上門了。
“嬌嬌也在家啊,啊喲,這是嬌嬌你的雙胞胎兒子吧,真當漂亮,這個是見面禮,出門急沒帶紅紙,別見怪啊!”
張玉梅見到圓圓壯壯暗自叫苦,她沒想到沈嬌也回來了,還有三個小孩兒,看這死丫頭病怏怏的,生小人倒是蠻會生哦!
她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三張一塊鈔票,分別塞到圓圓壯壯翠翠口袋裡,心疼得都無法呼吸了。
沈嬌挑了挑眉,張玉梅居然給圓圓壯壯見面禮,真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稀奇呢,這是受啥刺激了?
“嬌嬌,誰過來了?”葉蓮娜夫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剛才她回屋去躺了一會兒。
本想說出來意的沈思之見到走出來的葉蓮娜夫人,頓時呆若木雞,眼珠子鼓鼓的,下巴也合不上了,他愣愣地指著葉蓮娜夫人,不敢相信地看著沈家興。
“爸,你啥時候把你老情人找回來了?你們這是住在一起啦!”
沈思之心裡酸溜溜的,老情人回來了,老情人生的兒子的兒子也回來了,老爺子這會子心裡全是老情人,他這個原配生的,比小白菜還要苦喲!
沈家興冷臉哼道:“我的事你少管,你過來作什麼?”
這幾年沈家興其實一直有在反思,他從韓齊修教育兒子的事上看到了自已的很多不足,深覺沈思之兄弟變得那麼自私,他自已有很大的責任。
養不教父之過,兒子過得不好,他面上也沒有光彩,罷了,看在血緣親情上,他還是再幫一回吧!
葉蓮娜夫人雖不認識沈思之,可她猜也能猜出來,定是那個討厭的女人和的兒子,和他母親一樣討厭,也一樣自私。
沈思之還想問葉蓮娜夫人的事,他是真覺得不甘心,明明他才是嫡子,憑啥要跟過街老鼠一樣討人嫌,旁邊的張玉梅使勁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他別忘了正事,兒子還等著錢救命呢!
被妻子提醒,沈思之猛地打了個寒顫,沒錯,兒子那邊更要緊,老情人的事情以後再說,先把小寶救了。
“爸,小寶出事了,我想找你借錢。”沈思之開門見山說了來意。
沈家興眉頭皺得更深了,沈嘉這個孫子最近越來越不像樣了,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不事生產,成天就和社會上的無賴混,沈思之夫妻根本就管不了他。
“沈嘉又和人打架了?我早就說過這個混帳遲早要惹出禍來,你們還不相信,現在讓我說中了吧?”沈家興大罵。
沈思之自是後悔莫及,張玉梅卻聽不得別人說她的寶貝兒子差,不滿道:“爸,我家小寶一直都很乖的,這次他是被人連累的。”
沈家興氣極反笑:“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別人怎麼不去連累其他人,就只挑你兒子下手?說明你兒子他自已就是個不爭氣的東西,和那夥人是一路貨色!”
張玉梅臉一下子沉了,要不是有求於沈家興,她是真要和老爺子好生理論一番,她家小寶不曉得有多乖,就是太單純了點,容易相信人,又交了一幫壞朋友,這才會出事的。
“爸,以後我一定會嚴加管教小寶的,這回還請您幫幫忙,小寶他被公安局抓走了,說是強女幹婦女,弄不好就要吃槍子兒了,爸,我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這身體又這樣,想生也生不出來了,小寶要是出事了,以後我還能指望誰呀?”
沈思之說到傷心處,抽抽噎噎地抹起了眼淚,旁邊的張玉梅也一樣,眼淚不要錢似的流著,沈家興聽得不耐煩,喝道:“號什麼喪?老子還沒死呢,再號就滾出去。”
沈思之夫妻只得止住了淚,可憐兮兮地看著沈家興,沈嬌看得不耐煩,問道:“沈嘉他怎麼會去強女幹婦女了?他要真做了這種壞事,槍斃十次都不過分。”
她一向認為有兩種人是最可恨的,一個是人販子,一個就是強女幹婦女,犯了這兩種罪的畜生根本就不用審判,直接拉出去槍斃才解恨呢!
張玉梅被沈嬌氣得臉色鐵青,可想到牢房裡受苦的兒子,她強嚥下了惡氣,辯解道:“小寶他沒有強女幹,是那個女人故意冤枉他的。”
1023沒出息的東西
張玉梅將事情經過說了,原來沈嘉談了個物件,是常同他們一道玩的一個混混的妹妹,所謂物以類聚,混混的妹妹還能單純到哪裡去?